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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车车内压力对我造成耳鸣反应,就像是耳朵里塞了气体似的,那种无法摆脱的不适最是痛苦。 刚闭上眼睛想试着睡个觉减轻痛苦,睡意突然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
睡了半天的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站,乘务员把我叫醒时,我身上披着一条毯子。
奇怪,谁给我盖的毯子?
我问了乘务员,她说他们并没有这项服务。
刚想问问其它乘客毯子是谁的,前面几排有位小胖哥站起来生气地叫嚷:“谁把我毯子拿走了?”
我双手奉还上,尴尬道:“大哥,这、这毯子是你的吗?”“谢谢你借我用!”
小胖哥转头一看:“对,这就是我的毯子,你怎么拿……”小胖哥顿时火冒三丈,可当他抬眼看我的时候,火气仿佛瞬间烟消云散,眼里满是惊艳,笑出小白牙:“你怎么拿都没事,我这个人很大方的,尤其是美女,你随便用,随便用,要不送给你好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忙把毯子往他怀里一塞,道了一声谢,这才火速下了车。
又经过半个小时的公交车车程,来到南山村村口,当时已是下午一点,我拖着行李箱,满怀激动地下了车。
阔别十一年,终于回到令我日夜思念,无法忘怀的故乡香城南山村,它不是我的故乡胜似我的故乡。
南山村环山而建,一条小河东西横贯,是一个水乡古村,小河是南山村人的母亲河,养育了几十代人,也是孩子们的天然乐园,小时候,我们就冬天滑冰,夏天游泳,那里有我许多的童年记忆。
沿着石子路进入村口,两边田野发出阵阵花香,前面是一排排不高但整洁的民房,它们规规矩矩地排烈着。
全村不到百户人家,四百余人的小山村,几乎尽收眼底。
进入村中,古朴幽静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是我记忆中的南山村。
南山村里只有刘、张、赵三个姓氏家族族居在此,因为刘氏分布在上头村,所以称作上头刘,我姥爷和姥姥都是上头刘人。
刘姓族群人口最多,祠堂也最大最气派,族内相传,祖上有一位皇族后人隐居于此,待他百年后,族内刘氏驱魔人刘神婆为其寻得风水宝地,为他建了一座王墓,后来此墓便成为刘氏祖墓。
我姥姥便是那位刘氏神婆继承人,姥爷去世的早,姥姥守了一辈子的寡,极受人们敬重。
建了祖墓后,刘氏后人大多有出息,大家都说是因为祖墓的好风水所佑,刘氏驱魔人也因此被推崇为族长,一直延续到今天。
族长德高望重,不过现在毕竟是文明时代,管理村子的自然是村长,族长不过是代代相传的虚衔罢了,不过说话还是比较有份量的,有些事村长不好处理的,都会找我姥姥商量,请她出面。
因以上种种原因,上头刘的老一辈人以此为荣,都显眼高于人,拘泥于祖训,每年的传统节日和入祠堂祭拜等风俗会极其严格地执行,只要有一家人有违族规,便会惨遭围攻,甚至驱出族谱。
我妈妈就是因为触犯了族规,而被长老们驱逐的,姥姥身为族长又是刘家驱魔人唯一的继承人,身份地位极高,不但没有为自己的女儿说一句话,反而带头支持。
这就是妈妈恨姥姥的主要原因之一。
至于妈妈到底犯了什么族规,并没有公开,只有当年几个人知道,姥姥和妈妈也从未告诉过我。
南山村的另外两个姓氏分布在北坡厝和下头村,称作北坡张和下头赵,据说是那位皇族后人仆人的后族。
因此,地位比上头刘低很多。
要去上头刘,必定要先经过下头赵,然后是北坡厝,再到地势最高的上头刘。
我拖着行李箱慢悠悠地穿梭在村子里,反正已经到了,先欣赏一下“故乡”的面貌,缓解一下洞车后遗症。
想必是大家都去午睡了,村子显得十分宁静,偶尔瞧见三三两两的老伯坐在松树下对弈,一些牲畜悠哉地散着步,穿开档裤的幼儿追着母鸡跑。
大孩子们应该都在学校,年轻人都进城工作了少有在家的。
河边有一个婶子在洗衣服,南山河是穿梭在整个村子里的,只要沿着河边走,就一定能找到姥姥家,就算你是一个路痴,也不会找不到。
每一个看见我的人,目光都带着疑惑。
因为奶奶是十里八乡的有名坐家仙,人称刘神婆,所以小时候的我可是村里的小红人,没有不认识我的人,现在他们都认不得我了。
还好村子不大,步行了二十分钟,终于从村口的下头赵,走到有王者之地火称的“上头刘”。
放眼望去,那幢最是显眼的古朴古宅便是我姥姥家,此时此刻,那幢古宅大门大敞,许多人在院子里排起了长队。
他们有的是本村人,有的是十里八乡慕名而来,前来占卜问卦的信众。
刘氏驱魔后人住的地方,在村里也是很气派的,两层高带院古宅,古风的雕花彩漆屋檐和那扇陈旧的古风大门,是我最喜欢的。
我走进宅子,大家都在忙,没人理我。
占卜问卦的信众有的满面春风地走出来,有的垂头丧气直叹息,还在排队中的人们貌似都等了许久,脸上略显焦急与疲惫。
其实姥姥一天最多只接待18个人,上午9个,下午9个,只是外村人不知道矩规,总来跪求。
姥姥有时会选一些有缘人给予占卜,但大多是要打发走的。
我站在院子里看了一小会儿,发现姥姥的接待信众的方式变了,以前都是让她的徒弟把拿到当天号码的信众请到客厅休息,再大大方方地把念到号码的信众请进卦房,当面询问请卦。
现在变成信众站在占卜房门前规矩排队,一个一个地进入占卜房,我走近打开占卜房的房门,伸长脖子往里面一看。
只见屋里挂了一道黑纱帘子,隐约可看见一位穿着黑色褂子棉袄,梳着圆髻的老妇人坐在黑纱帘后面,与前来问卦占卜的信众对话。
“瞧你印堂发黑,卦象又显示运势处于极弱之处,恐有血光之灾啊!”黑纱帘后面传出姥姥的声音。 鬼夫撩人求灵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