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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棚。” “我知道是灵棚,可是这里怎么会有灵棚的?“
“我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白蓝没有了那种什么都知道一些的百事通模样。在那里机械的和我一问一答。
确实这是一座灵棚。还是那种死了人,搭在外面的那种临时的灵棚。是用一些粗大的木头或者竹竿做骨架,外面蒙上一层油布用来挡风的那种灵棚。可不是建在家里的灵堂。
这是一种临时性的东西,一般在农村这里,是死了人,家里不方便,搭建在大门外供乡亲和亲朋好友过来祭奠的一种东西。就是棺材也是在里面临时停放,等祭奠已过,就会把棺材订好,抬上坟山,入土为安。至于家里的灵堂,这是要等到除去孝服的那一天才会拆除的。
按照古礼,一般这种临时性的最多也不过是七天,而家里的选择是要七七四十九天,足足一班儿才会撤掉的。
我这会根本想不起来,在这个石山得的山洞里,怎么还会有着人死亡,而且还搭建了一座灵棚。
不但如此,你好歹也要有个家属存在啊,搞得阴风萋萋的,这不是吓唬人么?
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是不知道自己的路带错了,那就是个傻蛋了。
“走吧,别过去。”
一般这种诡异的东西在农村都是躲避为妙的,不要去招惹,只是远远看到了并不要紧,只要悄然离开就行,朱家河死人是不会怪罪的。
“没用的,走不了了。”
白蓝怯生生的说道。
“怎么会?”
“你自己看看。”
我正在奇怪白蓝的怯弱,听到他的话回头看去,只见一边一只,两途镇墓兽站在我们回去的道路两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
我说白蓝怎么会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的,原来是有了这两个东西的出现。
镇墓兽,是大户人家或者王公贵族时候下葬的一种必备的东西。在祭奠的时候,会摆放在灵棚的两侧,向来祭奠的亲朋好友亮明孝子贤孙的孝道,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显摆。可我就美誉听说过镇墓兽会活过来的。而且还不让我们这两个无意之中路过的人离开。
“走吧,也算是遇到了,上一炷香吧。”
也是,按照规矩,如果无意中重装了什么,上一炷香,大多都会解决的。于是我就拉着白蓝向着灵棚方向走过去。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在道路的两边,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仆人车马,就是一个个的站在那里,等候着什么。
我知道别看一个个都是活的,但那是假象,那些车马和普通人都是用高粱杆和五色纸糊成的。等起殡以后,就会一把火烧掉,让他们去地府伺候死去的人的。
不知为什么,看了这些东西,我原本应该会感到害怕的,但这会别说没有害怕的意思了,就是白蓝也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跟在我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向灵棚。
在进了灵棚以后,迎面就是一张香案,在香案的后面才是一张大供桌,那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齐全的供品。
我和白蓝并不清楚具体的礼仪,只是知道上一炷香,想着早些解脱。就一起上去,拿起放在香案上的香桶,拿出一根线香。同时放在掌中,对着后面隐隐约约被纱帐当着看不清楚的牌位拜了三拜,刚想找打引火的东西,点燃线香,就看到手掌中的线香已经无火自燃,只是和原来的不同,线路里的火头是惨绿色的,我们手中的却是正常的红颜色的。
不管这些,插进去,就算完结,赶紧离开。但是当我们上前一步,要把手中的线香插进香炉的时候,忽然眼前的东西一阵恍惚。突然变了模样。再也不是一座灵棚,而是一座类似于祠堂模样的地方。我和白蓝正拿着手中线香,就要插进面前的香炉。
“别插。”看到这样的情况,我急忙喊道。
要知道,有些时候香也不是乱烧的。眼前名米更是一家大户人家的祠堂,我和白蓝又不是人家的什么人,怎么敢把手里的线香插进人家祭祖的香炉里?这要是被守护祠堂的人看到,那就是不死不休。
要知道,祠堂可是一个家族最为神圣的地方,别说外人了,就是自家的媳妇,女儿,那一年都进来不了几次。
女儿还好,祭祖的时候可以旁观。等出嫁了,那就失去了这种机会。作为家里的媳妇,除非是当家媳妇,否则的话,在生下儿子以前,就只有一次进来祠堂的机会,那就是新婚拜祖先的时候。至于以后,等剩下儿子了,才能够母凭子贵,每年进来观看祭祖。如果是女儿,那女儿可以进来,母亲只有跪在外面等候。只有剩下了儿子,才有资格进来祭祖。
等死了以后,没有儿子的,就是牌位也只能单独放在另一个地方,只有有了儿子的才能够和丈夫一起,狭窄牌位上,放在祠堂的大殿里,享受家族的香火供奉。
现在这里我一样就可以看出,这就是一家人家的祠堂大殿。我们把线香插进人家的香炉里,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呢?
但是不管我嘴里怎么喊着,白蓝怎么挣扎,我们两个人拿着线香的手,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一股大力捉着我们的手,直接伸过去,把线香插了进去。
顿时,两只线香发出的香火之气,直上高出,在各个牌位那里,有高至低,萦绕一圈,消失在了空中。
“晚了,人家认可了,而且收下了我们供奉的香火。”
我一声哀嚎,这可怎么办?这是谁家的祖先,这么无耻,居然骗取香火?难道他家就没有人祭祀了么?
巴兰也感觉到了不对,看着我的沮丧,小脸煞白。
我急忙靠近过去,虽然不至于打烂那些无耻的祖先牌位,也要看看着到底是哪家的祠堂。
可是等我过去一看,顿时呆在了那里,张口结舌的说不出半句话。
那块儿距离我最近的牌位上明明显显得写着一个姓氏,邵。
“怎么会?这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
“这是我家的祠堂。”
我分明看的清楚,那上面的姓氏就是邵。可这方圆几百里,就我们一家姓邵的,不会有第二家。
可我们家的祠堂,我每年都要去的,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最起码美誉这么的金碧辉煌,宽敞大气。怎么回是这样?难道我在做梦?还是幻觉?“
“你要说清楚,到底想要干什么?居然把我骗到你家祠堂里给你加祖先上香?到底要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家的什么人?“
听到白蓝的吼叫,我忽然想到,我的一个堂哥结婚的那天,去祠堂里祭拜,不是和这个差不多?难道说。。。
我不敢想了。怎么办?
“既然上了香,就是我邵家人。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一个不知道在那里的人,发出一句宏大的声音说道。随后我就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在我家祖坟的祠堂里,家族里的一个孤寡在这里看守,正在用信息的目光看着我。嘶哑的嗓子对我说道。
“小少爷,恭喜了,从今以后,你也有了进来祭祀供奉的资格了。”说完以后,递给我一本薄薄的古书,手里拿着一个大红包,离开了,走的时候,嘴里还笑嘻嘻的。
这个场景,出了给我的那本书,其余的和我的那个堂哥那一天一模一样。怎么回事?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由得扭头看看在我身边的白蓝。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原本一身素净利落打扮的白蓝居然是一身的大红新嫁娘的服饰。金线绣凤,凤冠霞帔。这会了还在那里呼呼大睡,脸上一副红润的幸福模样,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呢。
可回头看看我自己,虽然看不到全貌,也知道是一身的新郎袍服,纱帽乌靴,一身的大红,瞄着金龙。和白兰的绣凤相配。
“坑人啊。”
我一声大叫,悲愤之极。顾不得这是在祠堂大殿里,面对的是邵家的列祖列宗。
“叫唤什么?这么大声?”白蓝醒了,不满意的看着我。一副要给你好看的样子。
“不怪我,可别诬赖我,都是他们做的。”
“怪你什么?”白蓝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奇怪的问道。
但是等她感觉到不对,看看自己的一身打扮,还有和我互相匹配的样子,在怎么迟钝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找死啊你。”
话音刚落,就扑了上来,拳打脚踢的,一顿好揍。
“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
“那也是你领的路。”
说完继续。
“这里是祠堂,吵什么?出去。”
同样的那个人,同样的大喝,也是同样的大力。把我们直接捉住,没有迟疑,那一双看不见得大手,就把我们两个给丢到了祠堂外面。
随着身后,咣当一声,祠堂的大门关上了。回头看看,我泪流满面。真坑啊。
“别想着我会答应你,骗子。”骂了一句,白蓝领头往山下走去,我急忙撩起夸大的袍服下摆,跟了上去,手里还不忘那个家伙递给我的那本古书。 绝色冥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