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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的微风拂过,散尽夜间的迷雾,也吹走了迷雾里的未知。
墨清澈起床之后,很快就把梦的事情放在一边,还有凌晨时刻异常清晰的逻辑推理一并抛弃了,哪怕前方有什么,快乐不久得了。
更加令人兴奋的消息是,在今天升旗仪式时,没有看见撒凯希。对的,不是没有碰见,就是没有看见,好像撒凯希没有参加升旗仪式一样。虽然撒凯希肯定是伤筋动骨的状态,但看看那两个帮凶(两个没错)依然绑着石膏参加,撒凯希没理由那么脆弱。
说到底脆弱的还是墨清澈,在星期天打架时,根本没有留意到临走前墨清柔扔下什么东西,不然也就不会这么高兴了,而是更加扬眉吐气。反正由于墨清柔的介入,撒凯希被抓去少管所,共犯包含了一个绑着石膏的。如果墨清澈真得猜到,那不难继续猜出不能惹墨清柔。可惜,没有如果。
这几天,没有撒凯希的骚扰,墨清澈过得非常的开心,除了每次睡觉都做一个噩梦以外。噩梦而已,以墨清澈的健忘和没心没肺(特殊原因),除了睡不着时想过以外,其它时候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还是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墨清柔上课时没有以前那么积极,墨清尘上课时两只手都放在桌子底下,右手手指轻微地在左手手腕上的手表处滑动。
在星期六这天,墨清澈终于在宿舍里看完了课外书,然后他……就终于无聊了,有时间思考每次睡觉做的梦了(主要原因就是看课外书,嘿嘿嘿,没想到吧)。
刚看完课外书的他,看着空旷旷的宿舍,是真的无聊,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和黄平打兵乓球时,就看见了墨清尘回来了。然后他就突然想到了墨清尘的那句话,继而联想到了那些噩梦。
他望了望宿舍外面,看看是否有人。他不想将这次谈话落到其他人耳朵里。显然,他低估了自己的宅属性,只有他在中午吃完饭后宿舍里看课外书。现在外面哪里会有人经过,纯粹是他瞎想而已。
墨清尘看到有墨清澈在场,又看到他在瞄宿舍外,心中了然,招呼了墨清澈一声,进了里面的阳台。
墨清澈跟了上去,等到墨清尘看着他的时候,才问:“呃,那啥,你星期天说的那句话有什么意思。”
墨清尘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反道:“最近几天都在做噩梦吧。”语气没有疑问的意思,像是个陈述句。
墨清澈惊呆了,愣着回答:“你怎么知道的?”
“都跟你父母有关?以及是不是比以前的梦记得更加清楚,到现在都还记得?”墨清尘还是没有回答问题,继续问着。
“卧槽!”现在的墨清澈的心情只有这两个字可以描述出来。嗯……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就是中原,懒得取名,这个国家就叫龙国,所以没有中华),两个简单的字就可以描述出复杂的心里情况。
不等墨清澈恢复,反正那两个字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墨清尘就继续接着说下去:“你不用说话了,时间不多,它们人快回来了。”
“我们的血脉不属于这个世界,肯定是会被这个世界所排挤的。但因为我们可以觉醒能力,还有科技,世界目前奈何不了我们。于是乎,它跑去排挤我们身边的亲密的人,包括不限于父母。清柔的父母就是这么去世的。”
再说到墨清柔的父母时,墨清尘声音低沉了一点,不过墨清澈没有听出来。
“因为是世界在作怪,任何治疗手段都是徒劳的。目前唯一的做法是让自己强大起来,用自身的运势去低于这个世界。越强大的能力,就会伴随着越强大的运势。”
说完后,墨清尘示意墨清澈是否还有问题。
墨清澈的关注点始终异于常人,进一步突出他与众不同的三观:“听你这么说,你和墨清柔不是亲兄妹?”
墨清尘成功地被这个奇葩问题震惊到了,明明在说梦的问题,他却偏偏扯到别人的家庭上。
为了不被继续纠缠,且反正以后要说,也为了节省时间,墨清尘简洁地回答:“清柔刚出生时,她的能力觉醒,花了几年我找到了她。”
“照你这么说,没什么她父母依然会死,明明有这么多年的时间让她变强。”
“其一,预告是有时间限制的,在她觉醒能力的时候,她并没有努力变强,直到做了和你类似的梦;其二,麒麟的祥瑞之力更为浓厚;其三,这个世界感觉在谋划着一些事情,清柔当年的异象比你现在的异象要壮观。”至此,墨清尘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点到这里墨清澈会想通的一切的。
“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吗?”墨清澈是真的不想觉醒什么能力,最重要的是不想努力,一听就很枯燥。
“我只是研究过几年,你若是想自己研究,时间是不够的。”而后,墨清尘瞳孔收缩了一下,“得了,人回来了,你自己想通吧,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的。”
说完,墨清尘就回到了他的床,直接睡了下去。
墨清澈自己还在阳台处想了好一会儿,直到墨清尘所说的人真正回来才回到自己的床边,没有继续思索。
宿舍外,在人回来之后,一只鸟飞过护栏,落在一棵树上,愣了一会儿又飞走了。
踏进宿舍的是黄平,今天轮到他值日,所以回来早。碰巧看见了墨清澈紧皱眉头的样子,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的墨清澈止住脚步,抬上因思考而半闭的眼皮,看见了黄平,道:“没事,就是无聊。”他没有说实话,因为说了也没用,反而会被认为是神经病。
黄平“哦”了一声就进阳台拿起扫把开始了值日。
墨清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决定选哪个。从理智上来说,他应该听信墨清尘的话,即使机会微弱,也要尽力一搏;从赌徒上来说,既然已经是赌博了,是不是应该赌大一些。尽管有些赌徒心理,但不得不说,只有顺境才靠积累,逆境更该冒险。
选择啊,对于一个天秤座的人来说,是真的太难了。如果这次不能选对,以后的选择他就能加没有信心了。
思考的墨清澈意识渐渐模糊,待他再次恢复清明时,却不是在床上。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大海,无边无际的。碧海连天,银沙分界。海浪拍打着沙滩,每一次拍打,都是一声分不清远近的敲击声,敲击在沙滩上,敲击在海浪上,敲击在天空上,敲击在心灵上……
渐渐的,随着海浪的每一次涨退,墨清澈眼中不再银色与蓝色泾渭分明。
沙子融入大海,蓝色包容银色。
所有的光线在此尽数扭曲,只剩下了一条线,一条正在消失的线。
……
不知是什么时候,墨清尘原本双手手指交叉放腹部的睡姿改变了,左手还是放在腹部,右手掉落到了床上,手掌朝下……
外边烈日炎炎,蝉声聒噪不已,宣示了自己对秋季之热的喜爱。
没有多少动物喜欢如此毒的太阳,蚊虫在绿叶之下遮阴,雀鸟尽量待在自己的巢穴之中,凭借从叶中吹过的风散热。
当然,也是有那么几只“聪明”的鸟在空调吹风机旁,或站在开空调的房间的窗户旁,偷着缝隙之中透露出的凉风,像在校长家的窗户旁就落有一只鸟,室内还“养育”着一些其它的蚊虫…… 六界之白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