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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出现了一堆尸体,洛秒的杀猪刀作为仙器对抗同等级的力量当然没问题,更何况后者只是施展能力给普通人,并非主人持有。
“娘,那些人怎么不站起来啊?是不是很累。”
“不知道,娘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路人迷茫的盯着这里的场景,即使觉得恶心都只能病态的笑着看。
无病城的人基本上只有被猪魔吃掉或者老死这两种方式,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倒地不起。
“怎么回事,他们站不起来了?难道死了吗?”
“不可能,一个人一般要活到一百二十岁才死,快去叫醒他们。”
道士们慌张着,他们发现被七彩袍少年伤过的人不尽收口很难愈合,而且会倒地不起,更别提被腰斩者。
“快逃,回去告诉师祖,师叔祖,师伯祖,这儿有个死鱼眼怪物!”
“他一定是猪魔化身,准备祭祀!”
死一半,逃一半,街道很快空无一人。
血泊中,唐白马还在低头啜泣,一众好奇的路人却围了上来。
嘀嗒,女孩双手捧着青瓷小碗接住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娘,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可以来和水一样,要不你尝尝?”
她母亲好奇的用手指一蘸泪水,面部扭曲的笑道:
“有毒,这不是水,咸的绝对有问题,我可能要死啦!”
女孩连忙跪倒,匆忙服侍她中毒却面色如常的母亲,母女二人在“生死边缘”笑声越来越大,很简单,只要笑一会儿就好了,曾经有人被攸毒蛇,蛰毒蜥蜴,玖毒蝎子咬过,他躺了半个时辰就活蹦乱跳啦!
“走吧,小白,这儿的人你救不了,太复杂,为师不希望你卷入其中。”
“师父,我觉得有些事必须做,即便有人或物阻挠,我觉得对。”
他不会发觉自己的变化,洛秒却知道,他不会为弟子抚去眼泪,因为该承受,作为被诅咒的天选之人,洛秒自小就要结束不能生气,动怒,难过,极度兴奋,快乐等一大堆子感情。
因为这很可能会导致他两三岁,甚至牙牙学语的时候直接哭到飞升,扯着尿布做神仙,因为四代老祖就是如此,飞升之后强行留在人间,由于特殊性质要遭遇一天一劫,硬生生撑到了三十四岁才离去,修为恐怖到怒而震天,一笑灭魔。
最后一劫的余波即使在天外天承受都能覆灭天坑大陆,无奈离去,史上唯一一个强过战斗力超过一代的老祖,在世之时孤独无比,生个儿子都天降血雨来扫兴,爆喝而止,离开天劫大陆时抓碎天劫雷云源,一百年无人能飞升引动雷劫,致使诸多出关老祖大能寿元耗尽而死。
“我也想随意,喜怒哀乐,笑的张狂,哭的肆意,怎么夸张怎么来,算是同病相怜吧,我……帮你!”
听到洛秒承诺,唐白马立刻呲牙傻笑。
围观路人多了一半,街道上寸步难行,一位有学识的先生端详许久论定说:
“在书上有记载,这叫做哭泣,是伤心难过导致的现象,往往还会产生眼泪,差不多在我无病国失传了两千年,历史上最后一个会哭流泪的人是黄符老祖!”
教书先生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其余人等崇敬的注视着他,连忙让开道理。
他一手指天,一手指着唐白马,侃侃而谈:
“居我所知,无病国千载史册中有记载,这事情在过去一直被当作无妄之谈,如今看来却也不假。
黄符老祖昭告无病国,猪魔乃是吃人的魔王,三藏更是魔王之主,魔帝!三藏已死,应当讨伐猪魔,于是乎率领师兄弟一百三十八人冲入海市蜃楼,云栈洞,三天三夜方才归来,剩余七人,皆是欢声笑语,唯有黄符老祖哭泣坠泪。
大约八百年前,闭关多年的黄符老祖再次出山,众人问之笑而不语,执神符再入云栈洞,身死道消!”
“先生你是说这个年轻人是黄符老祖转世,所以他才能哭?”
“嗯,很有道理!”
糊里糊涂的先生点头承认,其他人更是大喜过望,簇拥着唐白马大声喊着:
“黄符老祖,转世为仙!当持神符,三战魔王!”
洛秒轻声叹息,正欲走出人群,小白一把抓住了他。
“师父,每个人都会哭,那其他人都是黄符道人吗?
“你要做你便是,既然都要与猪魔一战还有何区别?别怕,打不过的话,师父帮你,杀猪而已,我最在行。”
洛收回杀猪刀径直走出人群,耳边尽是欢呼声。
黄袍假道士们也是偷偷打听着消息,很快也加入其中,小白是黄符道人转世的消息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整座无病城都知道了他的新身份。
洛牵着嫣儿回到小旅店,老店长第一次拽住了他。
“果然来了小店长,他修为远远不够,蜉蝣撼树罢了。”
“唐三藏在末法时代声称苦行悟道时,背后下绊子的,身前阻挠的都是大能,若是说,这算蜉蝣撼树的话,你应该敬佩呢?还是嘲笑?”
“就算他有前世的仙力加持,猪魔也认得出真身不会伤他,但你真忍心看到一场残剧吗?”
洛秒回头一眼,冷冷的说:
“那又如何?在无病国有谁会因为一个悲剧落泪吗?如果有,那么我徒弟死得值!”
咻,老店长还欲再问,洛秒手中杀猪刀再现,吸引着药罐同等震动。
“我手中的是赵无病的遗世仙器,难不成?”
“喂,你要病多久,唯一的废人?猪魔绝对不会收走你的情感,他嫌脏吧?同理,他还不会让你彻底废掉,不是吗?装模作样好玩?还是说扮作绝世高人更有趣?”
哼,捣药的老人苦涩一笑,他捣药的频率又快了几分。
“我眼见着师兄弟死去,尸体冰凉,身旁的人笑声一个比一个大,我知道这是他的诅咒,慢慢的会越来越强影响整座无病城,但那种感觉仿佛窒息,试问谁能够在毫无差别大笑声中察觉异常,日子渐长,我,黄符道人成为了唯一的怪人。
哭,凭什么,我就要笑,不能伤,那我就坐在轮椅上八百年,贫道以为自己是在于魔为敌,一心求道!”
老人颤巍巍的站起,脸上流着滚烫的浑浊老泪:
“你知道吗?洛秒,我千百年来不止一次的想到他的背影,那个温暖的笑容,我想犟嘴的嫉妒若是罪,我也赎了两千年啊,我失去了一切还不够吗?”
洛秒困惑的眨巴着眼睛,边打哈欠边揉着自己的微微卷发说
“额,我回来只是为了睡午觉!” 我在飞升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