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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秒将这座山转了个遍,除却设有禁制的主殿外他算是观摩到底做了个观光客。
“啥也没有,说到底连主殿都是一家,那分了个什么家,有病啊,还是演戏给外人看的呢?”
山顶,三条路的终点竟然是同一座大殿,禁制诸多,若非持有专属他们的身份识别的牌子便无法进入其中,暗藏玄机。
“如果梳子伯伯不为了保留实力睡觉的话我硬穿也能踏入啊,可惜喽,没这个机会,心有不甘。”
他所幸扒在栏杆上等着看这场大雪,好风景,只可惜偶尔有不聚集灵气的修士走出也只是匆匆而回,无心赏雪。
山尖虽无禁制却没几个人敢上前来站着,那是找死,强烈的尊卑观念束缚着他们寸步难行,又有几人敢踏上山巅,如大诗人似得一览众山小。
三人结伴而出,旁边的两位搀扶着老人,相比较而言,他们尚在壮年,身强力壮。
“师兄,没有你们扶我的道理,一场雪而已,不赏也罢。”
“胡说,二弟多少年了第一次回家看,你敢见外,我做老大的可要生气啊!”
高低立见,自称晚辈的老人虚弱无力,气若游丝,辈分大的在左边,顶着两个大犄角,而右边的则是洛秒熟悉的大叔,他的女儿正牵在一边玩雪。
“大哥,这场雪咱等了三四十年啊,能够唤醒仙器继承大统的人还是没找到,是师弟我资质平平,愚钝不以。”
洛秒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寻思,冒似没有外人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啊,哪有矛盾呢?
左右两位修为在炼灵境圆满,从他们踏出的步子能够牵动天地灵气即可看出,而老者却完全不同,即使他苟延残喘到只有一口气也足足是问鼎境界。
“师兄们恕罪,是师弟无能,到头来飞升不成,更别说唤醒杀猪刀,完成师父的遗愿。”
三人彼此安慰,相互劝告,这一幕好不怪异,洛秒听梳子讲过,仙力加持过的七彩袍是他老爹的趁手物件,与万兽丹,不闻不问罩等如出一辙。
完全形态下问鼎难寻,这三分威力也能遮挡真我之下,也就是说大叔二人被隐身状态隐瞒还情有可原,快死的问鼎老怪,劫缘道人可不是瞎子。
“我该不是已经暴露了吧,他们暗中神识传音也不是没可能,真该死。”
劫缘道人无力的托住栏杆,挡下天雷还能侥幸活下的人不多,但并非还能苟活多久,怕是活不过今天,甚至是这场白茫茫大雪。
“师兄,我入师门最早,但背叛过,所以最后回来反而成了关门弟子,师父留下的猪腰道由我来守,没问题,但多少年来还是没能制约平衡二者的关系,罪该万死,此番飞升失败,今后怕是再也难以阻拦外人,请守护好那把杀猪刀啊,有缘人。”
“我等没这资格做有缘人,赏雪即可,让嫣儿玩雪去罢,做自己的事轻轻松松也好,你震慑守护了师尊的路两百年,接下来交给我们吧!”
胡子大叔亲切道,在一旁的洛听到胆战心惊,他听得出有缘人刻意加强的语气,劫缘道人在与他说,暗中提示。
再者来说,他爷爷的遗愿是啥他当然懂,简单到令人发狂,让猪腰,羊锅之道和睦相处,火锅与烧烤界和解。
多么用心良苦的遗愿,对于做餐饮业的人来说这就是个有大见识的人,问题在于右屠乃是仙人,飞升者,居然有这种粗俗且对修真界毫无意义的梦想。
猪腰子减价与否,撒孜然还是盐粒有个锤子用?活血散,固元丹会因此降价大甩卖?
在隔壁国这却是一个必须解决的大问题,千百来人们一直在争论着二者的存在意义,彼此都想要对方彻底消失于世。
“你们会为一个扯淡的遗愿追逐两百年,闲的没事干是吗?”
暗中潜藏的洛秒也是陶醉于他爷爷的毒辣眼光,真就挑出了三位好弟子,难不成平时修行也是在餐桌前进行。
“那就好,师父说过,有缘人切记,杀猪刀乃是杀猪之刀,不可伤人,否则后果自负。”
每一件仙器所在地都会相应的产生极强怨气,甚至足以唤醒上古魔头,害了二妞的六指魔王就是这个原因。
呼,风疾天高,冥冥之中似有东西在召唤着五脏六腑皆毁的老者,他体内没多少完整的部件,好在修士的元神炼灵之后更强,修得真我即可摒弃身躯活着,但并不是说他受到重创无法再生生不息的灵魂不会魂飞魄散。
“我要死了,眼前一黑归入虚无的那种,师兄,说实话我有点怕,师弟活了两百年还是怕死,怕的心尖痛!”
老人哭了,对于人世依依不舍,号称劫缘的他,身死道消前劫到了洛秒,来替他接着去完成荒唐的遗愿。
与雪相伴,化为灰尘,雷劫九道,敢于问鼎巅峰接下者被称作九死一生,活下来便是人道巅峰之上的仙,着了道便会灰飞烟灭。
“可怕,活了两百年都怕死,我以为人到了一百岁就会看淡一切。”
洛嘀咕的时候,失去师弟的二人忽然不再热情,收回了赏雪的温柔目光。
“师弟,猪腰宗你我平分如何?至于绵羊,山羊门谁最大,日后再行商议,逝者已逝,节哀顺变。”
“大师兄,我此番归来为的是算旧账,黑白分明,你夺走的东西我自当一一讨回,这不叫节哀顺变,而是大吉大利!”
这一次洛秒才看清了大叔的细微动作,他指尖一动收起了一根灵力细线,机关无比微弱,靠着气息掩藏若隐若现,但逃不过他体内灵力乱窜,情绪波动太大的场面。
嫣儿一眸一笑都尽显真实,却逃不过他只是个炼灵木偶的事实。
“怪不得,我就说怎么会有几十年都长不大的孩子,原来她永远活在了这个年纪。”
他的话藏在心中坠入悄无声息的暗处,惊起的是那大犄角的笑话:
“师父的路大错特错,师弟哪是制约羊锅,他是在平衡你我,然而大势所趋,事情还是回到了原点,今后火锅只涮绵羊肉,山羊肉啊?切,不行!”
他身子一晃不知所踪,胡子大叔若无其事的赏雪,配合演出的木偶嫣儿做着小孩该做的事情,玩雪。
“赶紧走,越来越毛骨悚然啊!”
洛着急的遁去时才发现身后原本完整的大殿似布满无数裂痕,无法复原。 我在飞升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