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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快来看看,我为你勾勒的银河。”
“嗯,天蓬,好美啊!”
若是说你情我愿,但这一对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洛秒知道,梦终究是梦,现实往往是截然相反的事情。
“原来他们俩独自相遇就是在做美梦啊!真的是,有什么意思,还不是一场空!”
“小主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如果一个人做一场梦,一夜过去醒了,那梦当然就是假的,倘若他一梦到死醒不过来,那这梦对他而言可就是真。
比起摇篮前辈,我对于梦境毫无了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就像是蜡烛前辈能让这一带直接停灯一样,黑灯瞎火里作主宰是他最擅长的事情,我呢还是擅长治病,让人生病。”
嗯,洛也听到明白,摇篮应该说的是七代老祖的仙器,摇篮,大梦若醒,一梦万古。
“师父,我感觉很头痛,在这里时总感觉我不是我!”
唐白马头痛欲裂的按着自己的脑袋,然而一根根发丝还是从他的猪脑袋上掉落,很快成了个地中海发型。
“徒儿,在那座名为灵的山前,我估计都只是一个配角,虽说不知道不死大叔为啥老是觉得我是主角,但能够见识到一件件支离破碎又奇怪异常的事情足以,在我将来回顾看自己所写下的故事时,手札中的我也将会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故事。”
“小主人,你心境不错啊,我真想知道你的职业,应该不是做蜡烛的吧,嗯,让我猜猜,这几天的了解来说,你爹是理发师,你爷爷是杀猪的屠户,嗯,所以你是生意人。
还真是子承父业啊!”
洛秒一脸黑线,他真想知道,这一家子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有哪个子承父业过?这睁眼说瞎话吗?
地上半死不活的唐白马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可是头发已然全部脱落,他那件白袍,眉间星光,仿佛都在证明一个上古大能的出现。
哗,金光闪闪,他抬头的一刻就变作了另一个人,灵魂苏醒。
“三藏禅师,哇哦,你又来代替我徒弟玩啊?”
“此言差矣,贫僧前来不过是为了旧债,了却因果。”
飒,下一刻,僧人已在棒打鸳鸯。
“师父,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修成正果,在那座名为灵的山上不回来了。”
“什么是正果?”
唐三藏注视着天蓬的眼睛,后者却在躲闪最后看向仙子。
不远处,洛秒双手托着腮帮子看戏,数了数自己竟然收集齐了四件仙器,着实不易。
其上一手杀猪刀,一手剪刀的话可以说是无坚不摧,这猪魔王也得被三下五除二活拆掉。
可沾染别人的因果有怎地意思?在这个故事里自己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吧,静静看着就好,好似评书里的演义,许多人都是主角,可又各自在其他人大故事里登场客串,有个词是怎么说来着,群像。
“天蓬,这个和尚是你什么人啊?他为什么不看我?”
“对啊!”天蓬气恼的吼道。
“师父,你未免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月儿是我的结发妻子,我们是一同飞升的道侣,在仙界也该给我点薄面。”
三藏一拳砸在仙子脸上,皮青脸肿直接将对方打成了个猪头。
“别怪我无情!”
天将空手招来九齿钉耙一顿乱拄,苦行僧左右躲闪只给仙子扇嘴巴子。
最后嘭一脚踢飞了十多丈,原本还要飞远时一个大能修士抱住了她,勃然大怒的骂道:
“美人,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伤了你?”
“快救我,是他,该死的秃驴!”
动了气也伤不到唐三藏的天蓬看到自己的仙子去找他人更是气到吐血,然而老道走上前来给了三藏嘴巴子,狂扇一气,最后这个所谓的小秃驴直接一脸血的爬在地上。
“前辈真厉害,您是哪年飞升来的呢?”
“哈哈哈,早呢,怎么样,仙子跟我走吧!”
“休走,牛鼻子老道把月儿还给我!”
叮,一面大墙堵在了天蓬面前,这梦境无边无际,墙也无边无际,他去哪都找不到路。
三天三夜后才回来,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师父,你帮我杀了老道,行不行?”
“不行,因为我死了,那位老道也是。”
天蓬忽然精神了许多,开心的说:
“对呀,无病跟我说过,他去游历东域时遇见过仙子,她换了不知多少位道侣,先前一位早为了她斗法而死。”
不,他眼神飘忽不定,九齿钉耙丢在九霄云外,用力拍打着那面无边无际的墙,吼着:骗子,你这个爱好荣华富贵的渣仙子!还我丹药,符纸,心法武诀,灵器阵图,你还我!
三藏轻叹一声抚摸着他的头顶,天蓬的身影形态开始不断变幻,一会儿身穿黄袍,黄符在手,威武不凡,一会儿化作猪人,鼻子一把泪一把,碎碎念。
苦行僧的大袖一挥,梦境变幻,他站在沙丘之上静静注视着一人一猪。
“大师,多谢你降服了这头猪魔,他平时可是无恶不作啊,若不是有黄符大师在这里与他僵持的话,我们怕是早就被吃光啦!”
城民纷纷围在三藏的身外向他道谢,灰溜溜的猪魔无话可说的站在他身边。
“师父,您老人家说我还有个师弟,他在哪啊?”
“地底下,他喜欢上夜班,话少,但很可爱。”
听到被夸,沙子很真就出现了一个鼓包,在沙丘上走来走去。
大野猪跟在苦行僧之后慢慢走着,黄符道人也同样送着,直到其他人回城,道人恶狠狠的说:
“唐三藏,你就是个骗子!”
僧人笑着回头看他,暖暖的毫无怪罪之意。
“你一个人也要好好待着,做个大天师,既然分开了善恶,想要建造自己大功德塔那就去吧!”
黄符道人痴痴的坐在原地,哦,他说过话,那为何每次的回忆都不相同,即使在梦里也会被搅和。
“师父,我不是都成了正果吗?为何还是一无所有!他们还叫我魔王。”
“什么正果,哪来的正果?谁封的,谁给的!”
“我……没有正果,原来我没有,那座山上的阿弥陀说的正果又是什么?一场梦,穿越千年也成不了真。”
自导自演的戏支离破碎,耳边全是瓦片碎裂的声音。
一瞬,广寒宫,黄符道人,猪魔王,唐白马都在月光所化的水中浸泡着,洛秒还正在回味就听到徒弟的一声尖叫:
“我的头发呢?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来告诉我啊!”
哈哈哈,猪魔王睁着他灯笼大的眼,黄符道人拍着他脑袋放声大笑。
不知是谁砸下了第一滴泪,火光冲天,符塔被烧的一干二净,世上却没了黄符道人,只有一头猪人,他不能抬头却也没躺下来看月亮。
洛秒问他,不喜欢吗?
猪魔只说:猪就是猪,不是狗。 我在飞升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