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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们得赶紧去破坏双子山,灵爆可比烟花好看的许多!”
拆毁七星阵的器灵潇洒而来,他的面貌已然恢复到了中间,俊毅非凡。
“那个死鱼眼,少白头,你等着,我们大饼仙门绝不会放过你,居然挟持我门中老翁做威胁,不然一定要将你宰了!”
所谓的死鱼眼洛秒挥一挥袍袖害羞的扯住梳子器灵的衣角,张口笑眯眯的说:“憨憨们,再见!”
分明是结界原因,何必找理由呢?怪不得这些人既不去战场厮杀,也不好好修行,一群混子何足挂齿。
“大饼前辈,双子山会一帆风顺吗?”
老人干咳一声只说了一句话:“石磨上的驴快死啦,两位老哥哥也该歇歇喽!”
走!
歘,一步山门就在山门之外,一步数十里,连洛秒也不知道器灵实力恢复了多少,但这一下即使有着灵力护罩他也撑不住,太快到干呕。
“梳子伯伯,下次慢点,这要人命呐!”
“冒似有些麻烦。”
器灵答非所问,洛秒疑惑的抬头,却看见两座连在一起的高山,楼阁如同蟒蛇一般缠绕着山体直到顶峰,而半山腰还有一座天生石桥连接彼此。
但诡异的一幕是,烟火便山,那一座石桥的中间不断的掉下人来,只听见少年的嘶吼声不断:
“杀,杀!”
“宗门内斗,与我等无关,不过想要同时吸收两座山的灵力,连接聚灵阵的话必须在那做依托,怎么样,趟这次浑水吗?”
洛秒一点头,下一秒直接站在了石桥上,呕,吐了出来:
“器,器灵先生,下一次告诉我声,高速移动对胃可不太好。”
咦,有只脚啊,还有剑锋,滴着血,嚯,出人命啦!
他下意识的抬头,发觉周围全是人,而自己身边更是站着一个丹凤眼的美少年,满脸通红,手持三尺青锋。
“对不起啊,你们继续砍,我就在这打个坐,不耽误事儿,你看看可以吗?”
嗖,一剑刺来,其上覆盖凝实后的灵力,为火属性,看来至少是气海境界,他下意识的一躲,梳子伯伯直接站在他背后蔑视众人。
“碰我家主人,放肆!”
唰,长发如刃,眨眼困住了所有人,且不断吸收着他们的灵力。
“该死的家伙居然还有帮手,有本事单打独斗!”
“你们刚刚一起上的时候怎么不说单打独斗,再者说了他们也不是我的帮手。”
少年气鼓鼓的说着,一身紫袍上绣星辰日月,如是有头发想必也是位才貌双全之人。
“闭嘴,背叛师门不遵守规矩的人没资格与我们说话!”
“梳子伯伯,把他们全扔下去吧,碍事。”
洛秒面无表情的回道,可那少年却忽然着急的说:
“不可,这是我的事,多谢两位高人的好意,只可惜我们素不相识,此等大情我圣紫衣还不起。”
好狂傲不羁的名字,洛拱手作揖回道:“洛秒,来这是为了拆山,毁他们的聚灵阵,咱们也算是志同道合。”
若是来回踱步,定可见路分两边的大锅,太丙仙门弟子,但这两家自来相处的极好,受到老祖灵力循环,生生不息的说法影响,历来交往紧密。
圣紫衣低头瞧着被洛秒吐脏的一鞋面,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只有微弱雪花偶尔飘来,渐渐打湿他的脸庞。
器灵可不管不顾这些,他干脆毫无差别的扔下灵力枯竭后昏迷不醒的修士们,头发跟两个牛犄角似的冲向各自山顶。
场面滑稽,违背宗门规矩的少年本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却被两个神秘来客所救,后者还是个死鱼眼。
“我伯伯一时半会歇不下来,讲讲你的故事行吗?我总觉得你眼神飘忽不定是在等人,这个人重要吗?”
少年一时紧张匆忙的解释道:“没什么,一个老朋友,我踏进太丙,她选择了大锅,我们约定好等到气海境界后做道侣,就像是打小约定的一样,娶她做老婆。”
刹那间,洛秒似看到圣紫衣光秃秃的脑袋上闪着绿光,十分刺眼。
“太上长老最喜欢找人陪,尤其是小姑娘,她姿色上成,我当时也还只是一介废柴,选适合自己前途的路无可厚非,毕竟当初太过痴傻,说的话不可信,顽童拉勾的事情算不得数。”
洛秒不理解这种感受,他只知道路两边都没有少女走来,唯有昏睡的弟子们。
“道侣是道侣,是不过成了别人的,甘心嘛?你年纪轻轻就有着虚丹以上的境界,想必吃了不少苦头吧!”
圣紫衣眼睛愈发血红,但怒气却消,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没有,运气好,有次炼功到深夜肚子饿没法子就去山后试了试,跌落悬崖,哈哈,大难不死,得到了一本盖世神功哦。”
他就这般简简单单的递上那本早已被翻阅无数次,页面枯黄的书,上写五个大字:《紫衣覆天功》
洛秒低头沉默,他尚且未经世事,只觉得这下子走了狗屎运,捡到一本为他量身定做的功法,回忆起手札记载。
《紫衣覆天功》魔头中的圣者,贤人中的疯子,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的罗魔天所创,他的故事很简单。
年少轻狂不懂事的他虽是奇才却不喜争斗修行,挚爱与宗门大能结为道侣,因为不尊重“长老发妻”而受到责罚,铁索困山中三年,释放后陷入癫狂,二十七岁元神大成,三十九岁突破炼灵,比起当时百年难破一境的修士可谓是天纵奇才。
若不是如此又怎能说圣紫衣得到了最适合他的功法。
“不错,那老魔头身死前在许多山崖底部丢下秘籍,但听说没有人敢修行,因为第一个条件就是自废功力,发下毒誓断子绝孙。”
梳子伯伯随口一说,洛秒心想这与自宫有何区别?可笑的是罗魔天后来究其一生都未定心,被他当作仙炉魔鼎的女子多如牛毛。
“全天坑大陆最廉价,大众化的功法,修炼功法还极其苛刻,其实除了成为废物发下毒誓外,心境也很重要,有人入魔,有人成圣,他本人却是亦正亦邪难以评断。”
洛秒唏嘘,心想今日又得做一名看客,这修真界五花八门的事多不胜数,妄图死灰复燃的人也着实可怜。
圣紫衣在小雪中收敛衣袍,在桥的另一边,正值二八年华的少女姗姗来迟。
她身躯都在由于太上长老的残酷折磨而打颤,除却脸颊外更是遍体鳞伤,少年凄然一笑,眼角划过两滴不争气的晶莹泪珠。
“婉儿,我来迟了,跟我浪迹天涯吧!”
洛秒也看去桥边,女孩笑的有些傻,似在努力寻回一丝梅花淡香。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两个光头还能看得彼此含情脉脉,感觉自己成了天边的星,锃光瓦亮!”
洛心里吐着嘈,忽然骂出了声,名为婉儿的女孩一步未进,提剑自刎。
哐当,圣紫衣的剑摔在了地上,他也一步未进,缓过神来即愣了愣转身离去。
小雪未大半分,紫衣少年却从此再无用剑,他一滴泪也未曾再落过,下山时更是面无表情。
直到很久之后,洛秒都在怀疑与他生死与共的那个被称作大魔头的男子,总日把酒言欢的人是否戴了层脆弱不堪的面具。
他说:“洛兄弟,你说是剑脏,还是我的手脏?若是赤手空拳也能活个随心所欲,那我就是圣紫衣!” 我在飞升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