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总有人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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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总有人自寻死路
“多谢文二长老担心,区区薛家而已,我还没放在眼里。”许俏俏挑眉看着文二长老,笑得一脸诡异,“况且,不是有二长老保护我吗。”
“文二长老说是不是?”
文长宁这会儿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他很清楚丁怡给他挖了一大大坑,逼着他跳下去,应付薛家的人,而她则置身事外。
瞟了眼她,见她一幅笑盈盈仿若无害的模样,却令像是掉入了满是恶鬼的地狱,被无数恶鬼盯着,浑身冷汗直冒。
没多一会儿冷汗便浸透了衣裳,脸色惨白如鬼,哆哆嗦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俏俏轻哼一声,很淡很淡的哼声。
却让文长宁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匍匐着身体,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剩下满心的惶恐和极度的不安。
他会死吗?
许俏俏瞧见文长宁那样,小脸上全是厌恶,也不再理会他,转身继续往前厅的方向走。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卑鄙小人。
一会儿有他更难受的,用不着她亲自出手对付他,便会有人帮她收拾他。
没几分钟,她便来到了前厅,见到了薛家人。
薛家的人十分狂妄,领头的薛金山坐在首位,当自己是这个宅院的主人,丝毫没将焚天宗放在眼里,一幅极其傲慢的模样。
其余的九个薛家弟子或坐或站,同样是一幅傲慢的模样。
许俏俏微微勾了下唇,这薛家即使没有她出手对付,迟早也会死在自己的狂妄中的。永夜大陆的大势力多的是,薛家算不上顶尖的,却偏偏要当自己是老大。
当薛家踩到他人的底线时,便是薛家灭亡之日。
薛金山见到许俏俏进来,满眼不屑和鄙夷的打量了她一番,微微抬起头,一幅你快下跪的模样,看得她差点儿恶心得吐了。
“你便是那丁怡?”他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嫌恶,“立刻跪下求我,我便给你一个全尸,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许俏俏顿时乐了,眼神如刀般,右手一甩便是几张黄符,“你们薛家的还真是急着找死,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们一程。”
“水咒!”
黄符化为数道水流,分别朝薛家的十个弟子袭去。
“你们立刻跪下来求我,我还可能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薛金山根本没将许俏俏放在眼里,他认为三长老薛齐之所以会受伤,是文长宁在暗中搞鬼,她没有这个能耐。
他不屑的瞥了眼水流,右手打出一道幻术,以为能击碎水流,“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其余那九个薛家弟子也同样没将水流放在眼里,不是自以为自己能躲开,便是自以为自己能够击碎水流。
轻敌是会致命的。
许俏俏的修为比薛金山等人高出不知多少,她全力的一击自然不是薛金山等人能对付得了的。
只听见,不断传来惨叫声,还有人体倒在地上的声音。
薛金山等十个薛家弟子倒在地上哀嚎连连,每个人的身上在不同位置都有大小不一的伤口。而那些水流还在不停的攻击薛家十个弟子,没有许俏俏的吩咐,水流是不会停下来的。
惨叫声不断,薛家的十个弟子试图躲避水流却是徒劳无功,在前厅乱窜。
这下,他们才明白丁怡并非他们认为的那般无能,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他们没有害怕,只有难堪和极度的愤怒。
“我这雕虫小技比你们薛家拿出来的大技可不知厉害多少倍。”许俏俏冷冷的嘲讽道,走到空椅子坐下,“现在便是你们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饶过你们的。”
“我与焚天宗的关系不错,焚天宗会保护我的。”玩诡计谁不会,“你们若是真敢伤我,焚天宗不会放过薛家的。”
她甩出一张黄符,“结界起。”
一道透明的结界把整个前厅笼罩在其中,将一个想逃出前厅的薛家弟子拦住。
除非许俏俏撤除结界,或者是杀了她,亦或者是比她修为高的人强行破结界,否则除了她以外,没谁能够出入结界。
“丁怡……啊!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薛家定要将你与焚天宗灭了。”薛金山恶狠狠的威胁道,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正在流血的伤口,“一个小小的焚天宗,我薛家根本没将其放在眼里。”
一些薛家弟子尝试攻击许俏俏,然而却被水流所阻拦不说,还会被水流所攻击。别提攻击她,自身都难保。
许俏俏弯了弯唇,单手撑着头,薛家上钩了。剩下的,便是等焚天宗和薛家狗咬狗,她负责看戏便好。
至于用焚天宗对付墨子安……没了一个焚天宗,还有别的势力。
“我好怕怕哦。”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装出一幅我好怕的模样戏弄薛家人,“我都快等不及你们薛家来对付焚天宗和我了呢。”
刚跑到前厅门口的文长宁听到许俏俏这句话后,眼前阵阵发黑,踉跄着往后退,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好不容易才有力气,慌慌忙忙的跑过来阻止薛家的人和丁怡有冲突,可还是晚了一步。
看这情况,丁怡利用焚天宗来对付薛家,薛家的弟子也认为焚天宗是站在丁怡这边的。
以薛家的性子,定是对焚天宗出手的。
到时,宗内怪罪下来,他这个二长老便有可能当不成了。
一想到这点,他又是恐慌又是满心的恨意,猩红着一双眼如同吐着芯子的毒蛇般盯着许俏俏。
这个贱人。
许俏俏是察觉到文长宁的到来的,她眉眼含笑的朝他一笑,那妩媚的模样不仅没有让他晃神,反倒令他不安起来,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却也不敢再看她一眼,赶忙低下头。
“你们瞧,焚天宗的二长老来为我撑腰了。”她伸手指了下文长宁,听得他恨得几近晕厥,赶忙解释。
“不是不是,你们别听丁怡胡说八道,我焚天宗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敢对丁怡做什么,甚至不敢看她,只敢撇清和她的关系,“我焚天宗一点儿也不知丁怡是这种人。” 墨王殿下,你家媳妇又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