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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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罪恶
“齐公公这是你对老夫人说话的态度吗?”
莫倾泽不尊敬老夫人也就罢了,齐富一个阉人竟然也敢如此对待老夫人,大老爷当时就恼火了,指着齐公公的鼻子训斥道。
齐公公斜着眼睛看他,他们张家气数已尽,还嚣张什么?
真是不懂得审时度势,齐公公冷哼一声没有再多理会大老爷,直接进了知府衙门。
老夫人见此,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终是将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
“你,你……”
见齐公公离开,大老爷气的声音都抖了。
只听“咚”的一声,拐杖砸在地上的声音传入耳中,大老爷怔了一下,忙闭上了嘴巴。
老夫人到堂下的时候,莫倾泽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老夫人站在堂下,就这样淡漠的看着莫倾泽,敷衍的行了一礼。
大老爷等人自是都跪了下来。
莫倾泽没有应声,没有让他们起身,勾着轻笑看向老夫人。
气氛有些沉默的可怕,老夫人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有些艰难的跪了下来。
“叩见皇上。”
“老夫人快快请起,齐富还不扶起老夫人,来人赐座。”
好一招恩威并施,老夫人暗自冷笑着,坐了下来。
“皇上传召老身,不知有何要事?”
莫倾泽双手扶着桌案,指尖在桌边有节奏的敲击了两下。
脸上表情冷淡,漠然道:“张家二少爷张轩与大小姐张若涵草菅人命判斩立决。”
“什么?”
莫倾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大老爷猛然抬起了头惊恐的看向莫倾泽。
被打断了话,莫倾泽眼神一暗,看向大老爷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大老爷哆嗦了一下,赶忙垂下了头,偷偷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的脸上也尽是不可置信,但是,很快她就恢复了神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皇上,您说什么?轩儿与涵儿草菅人命?这不可能,皇上,到底是什么人在诬陷他们,皇上您要明查啊。”
老夫人说着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不停地敲着,她着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惜莫倾泽根本不在乎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冷声道:“诬陷?人就死在了朕的眼前,还能有错不成?哼,幸亏朕来的及时,若再晚一步,只怕连朕的皇妃都要命丧令孙之手了,老夫人您说这等杀人不眨眼,十恶不赦之人,怎能放他们活路?”
“这……”
这种情况老夫人也不是没有设想过,不过她总觉得,再怎样,皇上总还是会给张家留一点面子的。
她没有想到这最坏的可能会真的发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大老爷咬了咬牙问道:“皇上,轩儿两人是杀了什么人?非要以死谢罪不可?”
“街上的一个小乞丐。”
这话是宋大人说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莫倾泽没有阻止他,只是淡漠的瞟了宋大人一眼。
宋大人也是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赶忙垂着头,不再开口。
“一个乞丐?不过一个乞丐而已,怎能让轩儿与涵儿两人赔命?”
大老爷明显是有些心急了,他此话一出,莫倾泽的脸色更加黑了。
连老夫人也气恼的训斥了大老爷一句:“你说的是什么话?谁的命还不都是父母给的?”
被老夫人一说,大老爷才反应过来,这番话有多无理,忙跪下请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下官失言了。”
“哦?失言吗?爱卿说的有道理啊,平民的生命连张家府上的一条狗都不如,何况还只是一个小乞丐,只怕张家府上的蝼蚁,都比这小乞丐尊贵吧?您说是吗老夫人?”
莫倾泽这番讽刺的话,说的老夫人白了脸色,她着急的摇了摇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句话并不是莫倾泽的胡诌,而是凛南城市井上所流传的话。
这话老夫人是听说过的,她也因此曾经质问过孩子们。
在得知不过是几句威慑的话而已,并没有闹出人命,老夫人就没有再去理会了。
可是,今天被莫倾泽亲口说出来,老夫人就明白了,这番话的流传只怕并没有那么简单。
老夫人既然无话可说,那莫倾泽也就不客气了,直接下令道:“来人将以张轩两人为首的所有人,拉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是!”
此令一下,老夫人直接瘫坐在了凳子上,眼看着老人家翻白眼,她身边的大丫鬟惊慌失措的将老夫人抱着喊了起来:“老祖宗,老祖宗您怎么了?”
然而莫倾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直接无视了她们。
大老爷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到莫倾泽跟前哭喊道:“皇上饶命,饶命啊!轩儿他们会这样做,定是有原因的,也许那乞丐真有该死之处,皇上您要明查啊。”
“伯父,冷静点吧,你可知道那死了的孩子才不过七八岁而已,他有什么该死之处呢?”
一直都保持沉默的何靖尘终于走了出来,伸手将大老爷扶起,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的摇了摇头。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一点了,如果老夫人等人能够看清楚局势,那依靠免死金牌也许还能够保住张家的一点根基。
若是依旧张狂,跳进了莫倾泽的圈套里,那就只能祈祷奇迹降生了。
“救命啊,祖母救救我,救救我。”
“我不想死,祖母,爹救我啊——”
张轩等人被拉出了知府衙门,听到求救声,老夫人站了起来看向了门外,大老爷转身就往外跑,推开了一个侍卫,将张若涵抱在了怀里。
“涵儿,涵儿你们为什么要杀人啊?”
“爹救我,我不想死,我再也不敢了,爹你快去求求祖母,就我啊,我们不是还有免死金牌吗?救救我,呜呜呜。”
张若涵一身狼狈,哭的毫无形象,莫倾泽冷眼看着这一切。
何靖尘暗自叹气,只道:张家气数已尽。
宋大人的心里也扑通扑通的直跳,张家嚣张跋扈的时候,自己也为他们做过不少的事情。
他虽然不像余知府对张家言听计从,但是那些事情若被翻出来,任何一件也足够他掉脑袋了。 皇上,这个宫女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