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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黔晋进一步逼问:“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倒没什么不能说的”一个大汉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只是昨日格格的赛管家来过府,说是来看看,然后就走了。”
“新月格格的赛管家”唐耀杰皱眉,她派人来常府所谓何事
向黔晋继续追问:“可知道赛管家来做什么?”
大汉继续道:“赛管家也没多待,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赛管家”唐耀杰脸色不好看了,又多了一个人选。
小杏等人抬头纷纷望着他:“大人,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话”
唐耀杰摇手:“没别的事了,你们先下去吧!”
“唐大人,此案疑点颇多”苏木枫神色变得异常严肃:“一来管家无故死在自己的房中,凶手行完凶后又是如何脱身的,二来,新月格格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让赛管家回常府,她想做什么,第三…”
“什么一二三”向黔晋对他很不满,怎么什么话都被他说完了。
“我只是述说案情!”
“你”向黔晋对苏木枫的反驳有些不满,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你看见了?”
苏木枫讪讪道:“没有,我只是这么想来着。”
向黔晋来气了,怒道:“你自己想的?这是命案!能用你的胡思乱想就信口胡说吗?”
苏木枫低头不语。
唐耀杰见气氛有些古怪,笑道:“他有看法当然可以说,谁对案件有不同看法,都可以说。”
向黔晋有些悻悻的,苏木枫闻言,朝唐耀杰投去了感激的一眼。
顺天府,诗菡和冬儿看着那具尸体,冬儿依旧趴在门口:“大小姐,你查看到什么了?”
“倒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诗菡脱下手套,脸色异常平静:“一切等大哥他们回来再说!”
“恩!”冬儿急忙离开,待在那个地方,当心晚上做噩梦。
大厅。
唐耀杰看了一眼,道:“如今这个命案牵连的人越发多了起来,想必大家也有一些自己的看法。说来给我听听。”瞧着苏木枫和向黔晋,“我想听听你们二位的意见。谁先说?”
苏木枫和向黔晋互看了一眼,苏木枫咳嗽一声,道:“我先说吧。我觉得这件事与常文冲的死因脱不了干系,虽然我不知凶手为何要这么做,但无疑与常府有血海深仇。”
向黔晋不悦了,满心不甘道:“我们办案不能凭感觉,得看证据。”
“证据…我觉得凶手做了这些事,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们一定能找到”苏木枫无言以对,目前最欠缺的就是证据。
向黔晋把胸脯一挺,道:“大将军,若证据这么好找,你去找个试试!”
“你们俩闹够没有”唐耀杰面无表情,如今案情越发严峻,还有心思争风吃醋,“阿晋,你身为师爷,破案可是你的首要职责,对案子,尤其是命案,绝对不能有一丝马虎。”
向黔晋讪讪地笑了笑,“这次的凶杀案,的确与以往不同,像这样把人杀死在屋里,屋门又从里面拴上了,尸体还躺在门后面堵住门,这样稀奇古怪的案子,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苏木枫也跟着点头表示赞同。
唐耀杰道:“这个案子是非常蹊跷,但是,既然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了,就必须想办法破了它!谈谈你的看法吧。”
向黔晋想了想,“非要我说,我就说或许是管家自己在外面惹了一身祸事才招来杀身之祸。”
唐耀杰道:“那你有没有去调查管家的人际关系,从而进行排查!”
向黔晋急忙抢话:“查了,都查了,我查了管家身边的人,但一个都不承认,所以就把他们抓来一顿拷问,还是没有,只好放了。”看来这管家人际关系很好,没有惹是生非。
唐耀杰对向黔晋投去赞许的一瞥,阿晋办事还是很有分寸。
“大人”如圭急冲冲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
唐耀杰急切道:“你们查到什么了!”之前让如圭去调查常府的事,不知有什么消息。
“大人,我们这次查到那个小妾了”如圭气喘吁吁:“我们做梦都没想到常文冲娶的小妾是谁?”
“是谁?”众人一脸诧异的望着他,那个小妾是谁呢!
“水云阁的天烟!”
“天烟!”不是吧,这下额驸和他的小妾都被人害死,这也太邪门了。
“大哥…”诗菡走了进来,随即看着苏木枫,他也在!
“诗菡,可有什么收获!”唐耀杰接过诗菡的验尸记录,后者继续道:“死因很明显,被利刃刺中胸口,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是今日寅时三刻!死者身上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想必是在不经意间就被人杀害,但我在他的指甲缝,找到一些皮屑,对比死者来看,应该是属于凶手的!”
“凶手!”
“没错”诗菡拉过婧琪,二人比划着:“应该是管家被人杀害之时,由于疼痛挣扎而在凶手的手臂上留下刮痕!”
“刮痕”唐耀杰愕然,道:“如果我们能找到这样的刮痕就可确定凶手?”
“可以这么说,但一定要快,否则那刮痕容易被人抹去”诗菡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笑容,毕竟是指甲留下的刮痕,很容易被人抹掉。
“我们马上去国公府!”唐耀杰带着向黔晋等人浩浩荡荡的离府。
“大哥”诗菡来不及阻止,他们已经就走出府,直往国公府走去,糟了,如此大张旗鼓,一定会闹大的!
“大小姐,大人就这么去,会不会出事啊!”
诗菡整理了衣物:“就看三妹能不能劝住皇上了。”
“三小姐”冬儿纳闷,这跟三小姐有什么关系。
辅国公府。
辅国公沈权均看着这么大的阵仗,很是不悦:“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唐耀杰眸光闪了闪,语气很是坚定:“辅国公,下官有些事要询问赛管家!”
“赛管家”辅国公沈权均脸色一冷,一个老头从后面走了进来:“奴才见过唐大人,不知大人找小人何事!”
“你就是赛管家”唐耀杰随即给向黔晋一个眼色,后者立马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扯开袖子,露出三道刮痕。
“果然没错!”唐耀杰确定无疑道:“如圭、婧琪,把人拿下!”
“是”二人没有说话,直接扣人。
“唐大人,你这是作甚!”
“辅国公见谅,下官也是调查额驸常文冲一案,如今这案子涉及贵府的管家,我必须把他带回去问话!”
“唐大人,你要拿人也该出师有名,赛管家所犯何罪”辅国公沈权均朗声吼道,一脸怒气,询问就算了,居然还敢当众拿人。
唐耀杰朝他拱手道:“辅国公见谅,贵府管家涉及谋害额驸常文冲管家,我们按律带他回去询问,若查清事实后自会放赛管家回府!”
新月格格勃然大怒:“常府管家被人杀害与我国公府有何关系,你要调查为何扣我国公府的人。”
“下官见过新月格格!”
新月可不是好惹的,满脸愤怒的质问:“若唐大人能拿出证据证明此事与赛管家有关,新月不会阻拦,但你若拿不出证据,就别怪新月不客气。”
“证据就是赛管家手臂上的刮痕”唐耀杰嘴角上扬:“赛管家,你这刮痕从何而来!”
“这…”赛管家小心翼翼的看着刮痕,“昨日小人不小心擦伤才留下这个刮痕!”
“擦伤”向黔晋一把抓住他的刮痕:“若真是擦伤又为何与常府管家的指甲印相符!你又作何解释…”
“这”赛管家一时语塞。
“来人,把他带走”唐耀杰心中浮出一丝坚定。
“唐耀杰”新月目光冰冷,脸色阴沉,中都难道没人治得了他。
皇宫。
太后听闻唐耀杰在辅国公府耀武扬威,当场震怒:“放肆,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居然敢在辅国公府大闹,还当众抓人,难道我大梁就没别的官员办案了吗?”
“太后老佛爷,你要为新月抱不平啊”新月紧紧的揪着太后娘娘的衣襟,哭得梨花带雨:“新月刚刚才得知文冲遇害之事,丧夫之痛还未过,如今又被人怀疑自己谋害亲夫,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太后…太后啊…你要为新月做主啊!”
“哎!这场委屈还真是来得不明不白”太后意有所指的开口,“新月放心,哀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看,皇帝哥哥不是在哪儿吗?赶紧给他诉苦,谁让他把那唐耀杰宠上天了!”
慕容澈听着这些言论,脸色异常铁青,之前就已经打过招呼小心办案,还是闹到太后跟前了。
新月瞧了一眼,小心翼翼道:“新月怎么敢怪罪皇帝哥哥,只是我与文冲一向夫妻恩爱,只是近日遇到一些口角就被人怀疑谋害亲夫,这算什么事啊,”她刻意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太后娘娘的身上,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能用娇弱来打动太后把罪责推卸给唐耀杰。
“唐耀杰身为府尹,不问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文冲的事与新月有关,这简直是荒唐之极”辅国公沈权均面色一沉,大怒:“他若真执意咬定文冲的意外是新月所为,我一定要让他顺天府上下一干人等付出代价!”
“大家先别急”慕容澈脸上满是尴尬:“唐耀杰虽然办案有些古怪,但还不至于随意攀诬!”
“随意攀诬”辅国公沈权均厉呵出声,脸色更是难看:“那这么说,皇上也觉得文冲的事,与我们辅国公府,与新月有关了!”
慕容澈察觉到辅国公的不悦:“朕也不是这个意思,唐耀杰只是按例询问赛管家,公堂之上想必出不了什么事!” 破案残经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