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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才子的文盲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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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礼结束以后,陆家一下子变得沉寂无比。

  陆季迟来到母亲房间外,看着陆太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她两眼毫无焦点,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陆季迟站了一会儿走进去,在陆太太身边坐下。

  “娘。”

  陆太太反应迟钝地转过头,看着陆季迟。

  “娘,咱们和妹妹一起,去陕南好吗?”

  “陕……南?”

  “嗯。”陆季迟点头:“离开北平,去陕南。”

  陆季迟坐在她身边,一言一句给陆太太描述陕南的生活。说那里挖了沟渠引水,说起有一群人在陕南开办学校,给当地人传播知识。

  “去陕南……”陆太太重复了一遍,过了好久才说道:“好,我们去陕南……”

  “那我提前做准备。”

  陆太太答应了,陆文涓那边向来是听大哥的。陆季迟跟她说的时候,陆文涓稍有迟疑,问道:“大哥,我们真的要去陕南吗?”

  她长这么大没离开过北平,突然之间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多少有些慌乱。

  “文涓,我不知道怎么说,陕南或许不需要我,但我觉得自己得去。”

  陆季迟说:“现在爹走了,咱们家……不像以前那样,你和娘留在北平我不放心。那里虽然有很多你不习惯的地方,但是去陕南,相信我,你绝对不会后悔。”

  因为陕南是一个可能让陆文涓彻底蜕变的地方。

  那里,有一支力量正在孕育、等待着机会崛起。那里,是华夏迎来和平的希望。

  “我听大哥的。”

  前段时间陆季迟远在陕南,北平的事都由陆文涓处理,她刚接触生意不久,也算迈出了后宅,耳目不如以前闭塞。

  商场上的人谈论起时事陆文涓也默默听了几耳朵,知道现在各地军阀混战,抢占地盘,北平刚刚换了一个司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迎来另一个军阀。

  陕南饥.荒,各地伸了一把援手,人们的议论中隐隐约约提及了那个在陕南兴起的组织。

  陆文涓不懂时政,隐约明白大哥对陕南的推崇来源于那个名字。

  和家人商议过了,陆家人做好了去陕南的决定。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季迟拉着陆文涓一起整顿陆家宅子和生意。

  粮庄仓库里的粮食让军阀搬空了,账面空荡荡,陆家偌大生意只剩一个空壳子,也怪不得陆老爷被气的那样严重。

  陆季迟叹了口气。

  他们既然决定去陕南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做生意,陆季迟做主把粮庄转手卖给了陆老爷生前的一个生意伙伴,对方据说背后有点关系,这一次受到的盘剥并不严重,日后还想继续在北平做生意。

  还有家里一些不便携带的值钱的物件,陆太太提议把它们卖掉,陆季迟想了想,把它们分类归整妥当,一部分送去张会长那里寄存,一部分埋在了陆家天井下。

  这里面不乏上了年月的物件,有着华夏多年的历史传承,陆季迟不可能带走,也不忍心想如果把它们卖出去,这些老东西会流落到哪里。

  陆文涓将家里的佣人全部遣散,给了佣金和补偿,包括她的丫鬟春燕。大哥说,去了陕南,他们要靠自己生活,没有主家没有佣人,希望她适应。

  临走之前,他们将陆家的大宅封锁起来。

  也许很多年后,他们回到北平还能再看见这栋房子。如果他们看不见,后人总能有个念想。

  ……

  北平火车站。

  人来人往,摩肩擦踵。

  陆季迟三人拎着行礼,站在站台等待火车到站。

  从北平到陕南并没有直通的火车,他们只能先坐到和陕南交界的湘城,才能到达陕南。

  三人沉默地等待着,耳旁是阵阵喧闹声和卖货郎的叫卖声。

  人群中两个身影匆匆走过来,“季迟——”

  陆季迟闻声看过去,声音的主人是张会长,旁边扶着他一同走来的是他的妻子刘女士。

  “张会长,您怎么来了?”

  陆季迟连忙上前,看到张会长略显疲累的面容,不由心惊,张会长的脸色比之陆老爷葬礼上更差了几分。

  张会长:“我来送送你们……你把那些古玩送到我家我才知道你们今儿要走,怎么不告诉我?”

  陆季迟:“如今已是这个局面,哪里还能给您添麻烦?”

  “说的这叫什么话?”张会长不悦道:“我和你爹相交多年,那么多年的交情难不成因为他走了就断了?我连给嫂子侄儿们送别都不能够了?”

  陆季迟苦笑,连忙说:“您这是在往我心上捅刀子啊……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张会长……”

  陆太太从身后走过来,跟刘女士点了点头,对张会长说:“我这儿子嘴笨,勿怪。多谢您还惦记我家老爷,亲自来火车站跟我们告别。”

  张会长叹了口气:“嫂子,对不住,老陆……是我不中用,白白担个北平商会会长的名头,到头来护不住商会成员的家业,连老陆都……”

  陆太太眼神黯淡了下去,语气微弱:“您不必自责,这不是您的责任。张会长这些年对我们家照顾良多,军阀上门您也曾为我们家多番疏通,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恩怨分明还是知道的。”

  “嫂子,你这么说,让我情何以堪?”

  张会长从妻子刘女士手中接过一个小布包,递到陆太太面前:“嫂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

  陆季迟连忙阻止:“张会长你这是做什么,这个我们不能收。”

  此次军阀扫荡民财,张会长家也没能幸免于难,不仅家产缩水,甚至被强行签订协议,每月上缴一定额的钱财。他自己尚且自顾不暇,陆季迟哪里好收他的心意。

  陆太太也把张会长递过来的布包往回推,嘴上不悦:“张会长,咱们娘仨还没到那份儿上,你快收回去。”

  “去陕南山高路远的,季迟侄儿你皮糙肉厚的,总得考虑考虑你娘跟你妹妹,她们没出过远门,多带些路费,不管是路上还是到了陕南都不至于不好过。”

  “不用,我和文涓既然决定了跟季迟走就不怕吃苦,年轻的时候老爷还没这么大的家业我什么样的日子没过过?”

  陆太太直接把张会长那个小布包塞回他怀里,拉着陆季迟往回走:“行了行了,火车来了,你们也回去吧,我们这就走了。”

  “哎——”

  “哐当哐当”

  呜呜的汽笛声由远及近,列车哐当哐当地驶过来,轰隆一下打开车厢,人们一下子涌上去,陆家三人夹在人群拥挤中往火车上挪动。

  陆季迟一手提着行礼,一手护着娘和妹妹,好不容易挤上车了,陆季迟回头看,张会长夫妇还在原地伸着脑袋望。

  “张会长,你们快回去吧,咱们以后有缘再见。”

  后面上来的人很快遮住了视线,陆季迟带着母亲和妹妹往里走,去找他们的车厢号。

  ……

  站台上。

  张会长眼睁睁看着陆太太三人快步走开,还想着把布包给他们送去,但火车来的太快,只能叹息一声作罢。

  刘女士扶着丈夫的胳膊,“你那侄儿是个有主见的,况且陕南又不是无毛之地,他在那里也待过三个月,做出这个决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完全不用你担心。”

  “他就是太有主见了……”张会长欲言又止,嗫嚅了半天才靠近妻子低声说:“我是怕他……”

  刘女士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你不总说自己不如现在的年轻人了吗?年轻人的想法,你一个老头子又总想干涉……担心什么?你看他那样,像是害怕掺和进去的样子吗?”

  张会长张张嘴还想说什么,被刘女士打断:“好了,火车走远了,咱们回去吧。”

  “好吧。”张会长无奈地收起那个小布包,在妻子的搀扶下渐渐走出火车站。

  ……

  这个世道不太平,陆季迟又带着母亲和妹妹,为保险起见便买了个小包厢的座位。包厢不大,里面两侧是长沙发,中间放了张桌子,母子三个坐是足够的。

  包厢门打开又合上,遮住了列车走道里的视线。

  三人坐下才感觉那种拥挤感消失,松了口气,靠在沙发上休息。

  “一辈子没坐过火车,没想到竟然这么挤。”

  陆太太缓了缓,打开车窗通风。

  陆季迟:“正逢北平动乱,火车站的人确实比平时多了些。”

  一个个都盘算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陆太太听出儿子的言外之意,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列车开始动了,发出哐哧哐哧的声音,车窗外景色缓慢向后倒退。

  陆太太新奇了一会儿,看着外面渐渐远离她视线的景物眼神变得惆怅。

  她在京城住了半辈子,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陆文涓过去被陆老爷陆太太养的太过传统端庄,现在看什么都新鲜,对身处的列车又新奇又紧张,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到陕南生活,陆文涓心里慌乱的同时还有一点隐秘的激动。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那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占据她内心感受的大部分是紧张好奇,其中掺杂着一些期待。

  ……

  ※※※※※※※※※※※※※※※※※※※※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的面试出结果了,让我今天去复试QAQ然后我有一个大大的疑惑……

  说好的和国外客户沟通,开发海外市场呢?为什么带我去菜市场?

  面试官:我们复试是很严格的,有半天的考核,考核结束还有笔试,全部通过后才可以留下来

  我:好正式好复杂,紧张

  面试官:每个人安排一位主管带着,考核结果有一部分来自主管的评分

  我:应该是跟一下客户的订单吧,有点紧张

  然后主管带着我来到了菜市场……给老爷爷老奶奶推销……按摩器……

  摩器……

  器……

  我看了下招聘信息,没毛病啊,开发国外市场,我没瞎……

  没好意思跑路,考核结束笔试过了迎来大老板的面试,我委婉地问了一下老板我应聘的职位以后也是做今天的工作吗?

  老板:前三个月是在市场部轮岗,看你的绩效,三个月实习期过了才能转正。

  可我不想在寒风中吹三个月,不是懒,我身体差,真的吃不消QAQ

  最后他问我什么时候能来工作,我说回去考虑一下时间……

  对了,主管小哥哥中午想请我吃面,说期待和我成为同事,送我回公司的时候多次想给我买零食(因为如果我入职他就是我领导and师父),我想了想我大概率不会和他成为同事了就拒绝了

  现在我得想想怎么委婉跟他表达我不去了的意愿……QAQ 我是苦情剧女主她哥[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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