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爸爸是上帝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男子的姿态容貌太过于优美,我愣看了好一会,然后玩心大起,装模作样的上岸离开,然后拿了瓶冰啤酒便往男子脸上招呼。
美男子被吓得跳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瞪得极圆,一副被吓出魂的表情,然后笑意顿生,渐渐变得不怀好意,说:“纶娜敖娜,你这样会把我吓出心脏病来的!”然后便抢劫了我手上的冰啤酒。
“甜的菠萝啤酒?!”马苕有点哭笑不得,“我能换别的饮料吗?我要压压惊。”
“我给你点支九江双蒸酒。”我又起了作弄的心思,把服务员招来。很快,一瓶九江双蒸米酒被送到池边。“这是广东的苏打水。”
法国人爱喝加了苏打的纯净水,马苕看到玻璃瓶装的九江米酒,大概以为是法国同款的苏打水,掀开瓶盖,一股浓郁的米酒香扑脸,马苕闻了闻,尝试地喝了一小口,说:“这是广东的伏特加?”
我点头。
马苕又喝了一口,说:“我要是醉了,你要负责送我回房间。”
两人一个喝米酒,一个喝菠萝酒,大概是酒精上脑,稀里哗啦地说个不停。
“你怎么会选择去北京当交换生学习中文?”
“我念中学的时候看见小伙伴手里的北京照片,觉得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便想去看一看。”马苕说,“我当时在北京学中文,比我在法国从小到大的学习都要刻苦努力。现在真想再去北京看看,听说再往北就是中国的冰雪之城。当年我只在北京待了半年,没到秋天就回法国了,还有许多地方没来得及去看。”
我也很想去东北三省看看,听说那里的冬天每年都有冰雪节,只要有雪,那便是广府人最向往的地方。
“我也想去,我年底就去北京,也许可以去东北转转。”
“真的吗?可以带上我吗?”马苕好看的眼睛看着我眨也不眨。
我有点不自在,说:“可以啊,如果你时间允许,我们还可以坐晚上的火车去。火车上有床,晚上出发,第二天早上到北京。”
马苕的眼睛里仿佛蹦出了星星,“在火车的床上睡一晚上?!现在的欧洲几乎没有这种长途火车。我们需要提前预定火车票吗?”
“不用,最早也就出发前一个月可以订火车票。”在中国,早订与晚订都是一个票价,与马苕解释的欧洲火车票早订有优惠的政策不同。
为了中国的北国冰雪风光,马苕决定提前回法国过圣诞节,圣诞节第二天便赶回中国。
“也许你可以直接从法国坐飞机到北京。”
他摇头,“我要坐你说的那个动卧火车。”
“我们回程的时候可以坐呀。”
两人正说得起劲,服务人员过来清场,请我们回房间休息。
喝了点菠萝啤酒的我,脚步有点轻浮,一路往客房方向走,还哼起了歌。马苕在身旁并肩而行,经过狭窄的小径时,两人的手臂碰在一起。我感到了他臂上的热烫,心中暗暗想,要是在冬天,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人肉暖炉。
跨进酒店,感觉比室外暖和了些,我们继续聊东北之行,从沈阳长春说到了哈尔滨。电梯把我们载到二楼,走出电梯,二人都不说话了。夜深人静的走廊,实在不宜高声谈话。走廊很宽敞,我们俩走得靠近一些,放低了谈话的声音。
“回去以后我再研究一下东北路线。”我停住了脚步,掏出门卡准备进房间。
马苕说晚安,继续往走廊深处走去。真可怜,房间离电梯那么远。
也许是泡了温泉,晚上一觉睡到天亮。薇妮他们几个人昨晚在大卫和小何的房间里斗地主,据说大卫输得很惨,今天要表演企鹅湖,不对,是天鹅湖。我也有点期待,与薇妮一起往电梯方向走,准备吃早餐。
我们路过的走廊上恰巧有一间客房门打开,只见马苕从房间里出来,大概也是要下去吃早餐的模样。但他的脸红得有点过分,看得我和薇妮两人莫名其妙。我们走进电梯的时候,他也跟了进来。
我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依照昨晚回房间的路线,他的房间应该比我的房间还要远离电梯,怎么刚刚他出来的房间比我的房间还要靠近电梯?我满腹疑惑,再看他红得艳丽异常的脸,深以为他是不是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马苕大概是感应到我疑惑和打量的目光,低声说道:“我昨晚走错路了,竟然走到长廊尽头上了,原来我的房间就在电梯旁。”
哦,原来如此啊。我笑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法国见到你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走错了楼层,然后你又退回电梯里了。”
马苕的脸更红了,“我......我那是第一次去UIE总部面试,以为前台接待在二楼,原来UIE办公楼没有设前台。”
这个法国男生的醉脸实在是太好看了。薇妮忍不住用粤语问,“你们刚刚聊什么呢?你瞧他的脸都红得像马骝屎忽。”(粤语:马骝=猴子,屎忽=屁股)
我憋住笑,这粤语有时候就是太生动了。
不想这接着下来的团建活动笑料更十足。
团建策划的主持人要求每个活动小组用环保材料制作一辆可以行驶一百米的道具车。除了车,还要有车模,车模必须是反串。
反串的车模,这明摆着是要来一场重口味的人妖表演……
老方那是纹丝不动地装蜡像,白谦尿遁了,一回来便被抓上去反串,马苕自然是逃不掉的,大卫被忽悠上去充当女主角,汤姆是自愿报名反串女性角色。
我被征召为杂役,在一旁打下手帮车模换衣服和化妆。
四大车模在化妆室里剥去了上衣,我的个神,吓死宝宝了,肉都横着长,特别是白谦,肌肉扎实健壮得没有朋友,难怪办公室里的男同事都不愿和他站一块,一对比满满的全是伤害。
女同事不住地往气球里充气,用尼龙绳穿着两个大气球往车模胸膛前绑,再用艳丽的布条把气球往身上包裹严实当作抹胸。哇,太辣眼睛了,回家一定要滴眼药水消炎,不然很容易长眼疮。
上妆我不在行,连忙闪到一旁用手机拍摄下这珍贵的时刻。
马苕胸前的气球大概是充得太满当了,又或者是胸衣裹得太紧了,其中一个气球当场炸掉,得立马补上,便由我负责用新气球替他续上。
他伸展两臂,我面朝着他不着一物的前胸替他把新气球绑上,又缚上蓝宝石一样亮闪闪的布料,真心觉着马苕这身上的肉比穿着衣服时要多上不少。可这宝石蓝的布料把他衬托得很好看,我的心有点紧张,耳朵已经烫得不行,抬眼看马苕…… 爸爸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