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重苏炸了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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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今夜彻底乱了。
整齐有序的禁卫军排成长队于上京城搜索着什么。
自是禁卫军掀开那马车帘帐的一刻,皆为惶恐,即可行了礼:“见过宁远侯。”
马车内。
公子绛紫薄衣慵懒于一身,他微动手臂,一揽怀中女子轻倚入身。
见他不语,禁卫军再道歉:“不知是宁远侯您的马车,是我等疏忽。”
重苏此时才悠悠抬目:“如此劳师动众,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禁卫军只道:“回侯爷,是丞相府……被人……被人……”说这话的时候,些许禁卫军面面相觑,已呈了害怕之色。
步霜歌眉梢轻皱,只是不知这萧丞相府到底能出何种事情?竟让这些禁卫军吓成这般模样。
她轻声一句:“但说无妨。”
领队的禁卫军一步上前:“一炷香前,丞相府被屠杀三十六人,若非萧离公子发现的早,丞相府今夜便……”
重苏微动,眼底已写满了冷漠:“屠杀?被谁。”
禁卫军摇头:“萧离公子发现的时候,丞相府已被炸了几座院子了……那做事的人已经跑了,如此我等才于上京城内搜索,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极短的功夫,杀人,埋炸药?
步霜歌看至车窗外的火光,沉吟道:“知道了。”
帘帐落下一刹,已明灭了那凤眸的光。
马车再行。
她倚重苏怀中,轻轻一句:“不是沐竹做的。”
重苏淡淡一笑:“你倒是会为他辩解。”
“沐竹醉酒,还在睡。”
“在你的闺房中?”重苏侧了目,静静地凝至步霜歌。
她脸一红,已是忘了给沐竹寻屋子的事情,扭扭捏捏道:“他在院中的树上睡,他一直喜欢这样不是?”
她瞪大眼睛看着重苏,心底心虚一闪而过。
重苏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反倒一句:“还记得这马车的模样吗?”
“你的马车那般气派,我自是记得。”
“可是这些禁卫军却不记得。”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了卫国公府之前,而他却没有下马车的意思,垂眸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
那些禁卫军自知马车是宁远侯府的马车,却装作不知道?
步霜歌沉思道:“他们以为炸丞相府的人……是沐竹?是怕你私藏犯人?”
毕竟,普天之下恨及了萧丞相的人便只有沐竹,而救沐竹出慎刑司的人可是重苏。她悠悠叹气,却也无可奈何,顺帝怀疑并非不无道理。
砰——
话落,地表似是皆在震动。
所有的爆炸之声再度响起,依旧是丞相府的方向。
步霜歌疾步下了马车,看着马车前路那漫天的烟花盛开在丞相府。那凤眸映光,更多是不可思议,步霜歌道:“是以烟花材料引爆的……”
谁做的?
除了沐竹,谁还会那般恨萧仁刑?
身后,重苏淡淡凝了步霜歌一眼,反倒是一脚踏入了卫国公府。
步霜歌焦急,跟随便去。
她想要拦住重苏的身,却终究是慢了一步,自是重苏踏入木兰苑的那一刻,她眼睁睁地瞧着那红衣之人惺忪着睡眼自她闺房踱出。
少年于月下伸长了拦腰:“今是什么日子?怎么这般大的烟花……”
沐竹他,终究是睡醒了。
闺房门大开,沐竹立于门下愣住了神:“重苏?”
步霜歌一辈子都记得这一夜,沐竹凝来那一瞬的错愕模样。同时,他也记得重苏眼底冷漠似是胜过了从前的每一刻……
那本于闺房桌上放置的洛颜伞,却被门外的重苏一掌吸入手中。
那洛颜伞旋转的速度甚是超过以往使用的十倍之快,眨眼间便已穿透了沐竹的衣衫,将他直接贯穿于墙上。
沐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洛颜撑开十二刀刃贯穿墙面,沐竹衣衫十二处皆被贯穿。
无血,无伤,却已将步霜歌吓得脸色煞白:“重苏!”
沐竹似是反映过来了,怒道:“你做什么!”
他双手抵住洛颜伞的伞靶,却不敢动,从衣角到裤脚,每一处都被定住,若动一分,那刀刃便能划破他……
远处,烟花盛开的声音还在继续。
少年眸底盛了光。
步霜歌疾步朝着沐竹去,想要将洛颜伞拔出来,却无奈那力度太大,即便如何也无用,她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沐竹被定在这里。
沐竹气急:“重苏,你什么意思——”
“你们可以回去了。”
重苏声音冰寒,他玉立而站,却没朝着身后瞧去。
步霜歌与沐竹同时回目,却看到两道禁卫军的影子自空中而落。
二人自是俯身于重苏身后,沉声道:“如今亲眼瞧见萧府沐竹在这院中未曾离开,我等也好回去复命,毕竟这些都是皇上的交代,也算是给萧府一个交代。”
二人行礼后,簌地一声便飞离了这里。
刚刚那些禁卫军,竟跟着这马车?虽说掀开马车帘帐是为了探查,可探查之后竟还不信任,竟还要亲眼看到沐竹在卫国公府?
沐竹怒道:“到底怎么了?”
步霜歌用尽浑身力气,终究是将洛颜伞拔了出来,她撑着洛颜伞,轻轻一句:“有人对丞相府下手了,所有人都以为是你干的。”
话落,远处的烟花砰然炸裂。
漫天烟火,徐徐而出。
上京城内,已是多久没有放过这般烟花了?
沐竹怔怔地瞧着那烟花之地,脸色神容已是恢复了平静,他看至重苏,轻轻一句:“即便顺帝知道不是我所做,也会明白,这事到底谁会敢做。可敢做这事的人不会承认……追根究底,你当真不怕牵连于你?”
他轻揉着手腕,看至那许久不言声之人。
步霜歌不大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看至重苏:“为何会牵连至你?”
重苏回目,微抿的唇线竟悠悠上扬,似笑似冷一般凝至沐竹:“本侯应条件帮你,你不该喜吗?”
恍然,步霜歌愣住!
今日之事是重苏所为?可步霜歌从重苏眼底却看不出任何情绪,刚刚,他与她在温泉时,便已教人做这件事了吗?
沐竹看至那烟花盛开的方向,目光如炬:“你救我出慎刑司的时候,曾说过只要拿下蛮荒兵权,你便可以帮我。如今兵权未拿,你倒是替小爷动了手。”
沐竹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那声音,似笑非笑。
重苏颔首,眼底起伏明灭的光却是更盛了些:“你不在场的证据,本侯给了你。而你,也给了本侯不在场的证据,这便够了。”
沐竹回首,看至重苏:“你动手太慢,今夜杀人的事情才被发现的太快,如今萧狗贼死不了,今夜的事便只会白做了去。”
“那又如何呢?”他轻轻一笑,“事情无白做之理。”
那抹笑,不知是何意思。
步霜歌只是颔首凝去,许久都未曾多言一句。
重苏垂目看向她:“今夜,本侯便住在卫国公府了。”
…… 成亲后侯爷他掉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