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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州知府高坐于堂,正与一男子商量着什么,梅展,王丰二人赶到,知府开口讲道:“梅都监人可曾将那贼人抓到!”
梅展颤栗的回道:“回知府大人,据可靠消息,武松等反贼已然逃往二龙山,可二龙山隶属青州地境,因此特回来请知府大人允命,前去青州抓捕。”
“哦,这么说就是无功而返了?”知府大人质问道。
梅展慌忙跪倒,请罪道:“小人有负大人重托,还请大人降罪!”
知府哈哈一笑,指了指另一男子道:“这位是青州来的杨温杨都监,青州知府高大人特意前来问责,有什么话跟杨都监讲吧!”
梅展转头叩向杨温道:“都监大人,求您再给卑职一个机会,这反贼我一定抓回来!”
杨温起身扶起梅展,讲道:“你我同为都监,不必如此,况反贼得逃并非梅都监之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劳烦梅都监与我一同回青州,去将贼人抓来,以敬效尤。到时非但无过,功劳自是一件。”
梅展起身,听得杨温之意,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忙谢道:“谢知府大人,杨都监之恩,在下一定不负重望!”
知府大人点点头,示意二人退下,又与杨温商榷起来,许久,杨温才出来,等候多时的梅展,王丰二人上前迎合着杨温,三人带了一千人马往青州开去。
“高大人,想和我斗?黄口小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不自量力!”知府大人暗自讲道。
“阿嚏!”高衙内突然打了个喷嚏,自言道:“该死的反贼,竟然害得老子得了风寒,等抓着你定要碎尸万段了尔等!”
高世贤忙笑脸回道:“衙内,怎会染了风寒,说不定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哩。”
高衙内摸了摸鼻子,讲道:“能有个甚好事,当初为了远离东京才选择来这青州,谁想这地方却是个鸟不拉屎之地,真想回去。”
高世贤将一披风披在高衙内肩上,讲道:“衙内,呼延将军这几日应该快到了,那时区区几个反贼何足挂齿,衙内就等着出人头地吧。”
话音未落,只听得门外传信使奔跑前来报告道:“呼,呼延灼将军到了,正在城外候令!”
高衙内一听,乐呵一笑道:“兄长不去算命可惜了,还真是被你说中,走!快去有请将军入城!”说完丢了披风,急急忙忙往外赶去,高世贤紧随其后。
高衙内来到城门前,打开城门只见呼延灼跨马而立,头戴撮尖干红凹面巾,鬓傍边插一枝罗帛象生花,上穿一领围虎体挽绒金绣绿罗袍,腰系一条称狼身销金包肚红搭膊,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骑一匹高头卷毛大白马,人高马大,一副大将风范凛然于前。
高衙内恭敬道:“呼延将军可算等来你了,一路人困马乏,快快回城歇息片刻。”
呼延灼礼回了一声,便绕过高衙内跨马率众部浩浩荡荡进了城。
“衙内,这老匹夫怎得如此无礼,一定要教训一下!”高世贤躲在高衙内身后怂恿道。
“你知道个甚,这可是镇守边关的大将,手下将佐何等多,便是那老东西也要敬他三分,你给我在这里放屁,若再让我听得类似之话,休怪我没提醒兄长!”高衙内放下狠话去追赶呼延灼。高世贤本是想讨好高衙内,不曾想这高衙内还对呼延灼挺敬畏,便也不再言语,亦去追赶高衙内。
呼延灼安顿好将士,只身来到知府处,见了高衙内跪拜道:“下官镇北将军呼延灼特来赴命,青州如今是何局面,还请知府大人详谈。”
高衙内笑脸回道:“将军舟车劳顿,不如先去歇歇,等吃过便饭再谈青州之事罢。”
呼延灼起身怒道:“我奉高太尉之命半月里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生怕误了大事,如今却找这般理由搪塞我,边关正吃战事,难道就这么不当紧?”
高衙内苦中带笑,一时间竟无语凝噎,高世贤见状讲道:“青州前些日子被梁山贼寇洗劫一空,整个城如同废城,这几日开始重建,可叹那梁山贼寇并不死心,三番五次侵扰,因此特意请将军前来,荡平贼寇,保青州一方安平。”
呼延灼听后,忙问道:“你是何人?”
高世贤趾高气昂的回道:“我乃青州知府是也。”
呼延灼又将目光落在高衙内身上,疑问道:“那你又是何人?”
高世贤抢忙讲道:“这位便是东京高太尉之子高衙内,特意前来助我重振青州。”
呼延灼重新扫视了高衙内一番感叹道:“高太尉之子,竟也这般大了,想来这边关十几年岁月真是催人老啊。”
其实高太尉本来有一小儿,因病夭折,这才将高槛过继到门下当儿子,所以才误让呼延灼以为过了十几年那孩子也已长这般大。
正谈话间,杨温带着梅展,王丰二人前来回命。
杨温如实禀告道:“知府大人,那反贼逃到了二龙山,这位是孟州知府派来的梅都监与知情者王丰。”
高衙内喜道:“杨都监,这位便是呼延将军,今后就再也不用惧惮那些贼人了。快快拜见!”
杨温得令施以军礼,呼延灼亦回礼,高衙内借机商讨军事,将杨温留下,其他人散了。
“杨都监,那孟州知府什么态度?”高衙内迫不及待问道。
杨温面露难色道:“梁知府并不肯听,还说除非答应他一件事,否则便是高太尉来了也不好使!”
高衙内眯着眼细问道:“什么事?”
“梁知府要保留孟州的军队调配权,只肯将虚职让出来,否则便不从。”杨温小心讲道。
高衙内咬着牙暗暗叫骂道:“老匹夫,以为老子稀罕你那破州郡!要不是为了尽快恢复青州实力,老子会去找你,不识抬举!”
杨温见高衙内满腔愤怒,便也小心回问道:“以衙内的意思,这交易做吗?”
高衙内怒瞪着双目看向杨温,画分一转,笑眯眯道:“他不仁我可不能不义吧,既然他鱼和熊掌都想得,那便让梁知府一口吃个胖子,撑死他。哈哈哈…”
杨温听了高衙内一番话,心中自是一阵寒颤。原来,此次去孟州,表面上是为反贼之事,其实更重要的是高衙内想借孟州的州力来为青州输送新鲜血液,调孟州民众来青州发展,另外想与梁知府交换统制权力,明面上叫做交换发展,实际上便是蚕食孟州,壮大青州之计,这也是高衙内与高世贤苦想出的计策,纵使后辈多聪慧,姜还是老的辣,梁知府一听便知他高衙内的如意算盘怎么打。
况且不知,这杨温早年曾在梁知府门下求学,算得是恩师,杨温自是要站在恩师一方,便与恩师商量一番,决定趁机敲诈高衙内一波。
原本穷途末路的高衙内,如今呼延灼从天而降,这让其冒进思想果断打住,交换发展之事也先搁置一边,高衙内别了杨温前去找呼延灼去了。
“衙内,我已歇了片刻,有何要事,但且讲来,边关我不放心,等助衙内解了眼前危机,我便要再返回边关去,到时还望衙内与令尊高太尉多说说。”呼延灼坦诚道。
高衙内哈哈一笑,讲道:“眼前最让我头疼的便是这梁山的反贼,没几月的时日便聚集了许多绿林大盗,其中不乏还有些曾经的朝廷高官,如今的反贼,想我泱泱大国竟被这些跳梁小丑所戏弄,实在是颜面全无啊!”
呼延灼惊问道:“不就是些草寇么,衙内何来这般苦楚?”
高衙内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这梁山反贼可不似那些边关外族之夷,为首的那个晁飞,别看年纪不大,心眼儿可多着呢,保不齐何时便会给你使个绊子,更可怕的是数年前便安插了自己人在朝廷内,按这架势,边关未动,我大宋内部已分崩!”
呼延灼喝了口酒,认真听着高衙内的讲解,不由的对这个被高衙内神化的晁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口寻问道:“衙内可知其现在何处,待我前去会他一会!”
高衙内转着眼珠道:“正好,杨都监从孟州带回消息,这伙反贼正在青州城南二龙山上,明日率兵前去围剿则可,我相信以将军征讨蛮夷的手段,这些草寇不足挂齿。”
呼延灼听后,哈哈一笑,道:“衙内说笑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今尚未交手,不敢盲目自信,只是听衙内讲了许多,我便要倒看看这晁飞是人是妖!”
高衙内辞了呼延灼去找高世贤,呼延灼则在房间里擦拭着自己的那两条雌雄虎节鞭。
“衙内,太尉不是曾让我们等呼延灼到来之际,飞鸽传书与他么?如今传么?”高世贤低声问道。
“传,当然要传,这呼延灼一心只有战争,是个打仗的好手,只可惜已年迈,不可大用,将此事一并传于那老东西,我看他又有何分教!”高衙内目似神离地说道。
东京太尉府,高俅收到了儿子的飞鸽传书,看过后高俅喜极而泣道:“童贯啊童贯,这回我看你如何下台!”有道是:
玩权弄术非常人,衙内也是明士隐。
杨温奉命谈交易,师徒见面瞒隐情。
双鞭归来心中喜,高槛再不畏强民。
飞鸽传书东京去,不知童贯落何柄。
毕竟不知高俅又算计何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水浒晁飞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