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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红袖招
张不器动了下手脚,感觉力量爆涨!
炼气四层,在真气加持之下就号称有双手有四象不过之力,而炼气五层号称单手便有四象之力。
炼气六层号称有单手有六象之力,炼气七层号称只手八象之力,到炼气八层号称是龙象之力。
十象一龙,龙象有十头大象的力量。
当然这只是一种形像的比喻,因为不同的人,修行不同的功法力量也会有极大的差异。
而且如果真的有龙这种传说中的神兽,十头大象肯定也是比不过的。
现在张不器光是力量就增加一倍,这是之后从炼气六层到炼气八层不能比的!
打通任督二脉,任脉总任一身之阴经,督脉总督一身之阳经,打通这两条奇经,就能将十二正经的力量完全连成一片,将力量拧成一股,是以真气的力量更为磅礴。
而每打通一个窍穴,一条经脉,经脉窍穴得真气滋养,肉身会得到强化,力量大增,丹田也能容纳更多真气。
所以以总战力来算的话,炼气境其他相邻的两个小境界战力大约差一倍,高一品对低一品的武者,一般可以以一敌十。
这是力量,真气,速度,以及眼界各方面提升带的战力飙升。
但是炼气五层是一个大坎,晋升炼气五层战力一般提升个三四倍。
现在张不器打通任二督脉,真气比之前更加精纯,这让他的战力比之前最少强了五六倍。
张不器觉得就算是炼气八层的武者,比如之前的朱童他现在也能正面硬刚,不用剑意也能战而胜之。
而且张不器觉得自已真气发生了改变!
这种改变他说不上是什么。
之前那路家的杀手说过,如果武者用两种以上的五脏之气融炼气血之力,就能让真气生出五行之外的属性变化。
但张不器觉得自已真气现在变化不像是这种!
反倒有点像是自已使用超品武技之时,将精神力量附在真气之中一样……
“不,不像是附在真气之上,而像是完全融合!这……我草!不会吧!”
张不器的心脏突然开始狂跳,现在他已经不是对炼气境的修行一无所知了。
炼气九层,前八层其实差别不大,区别只在打通了多少经脉窍***身强大多大,丹田扩大多少。
而在炼气九层已经叩开了天门地阙可以引入天地元气!
这时,如果能将自已的精神力量,真气与天地元气融炼在一起,那就能成就先天真气,晋升先天!
而自已现在真气的感觉好像就是精神力融入了真气之中……这可是炼气九层才能做到的!
张不器颤声道:“沧澜大叔,难道我现在的真气有了一些炼气九层的性质?但是先前我并没有融炼自已的精神力量在其中啊!”
沧澜没好气的道:“你当那虚体境的厉鬼是吃素的?厉鬼的身体……就是那阴气本来就是由它的‘精神力量’与某种气结合转化而来,所以我才说是你小子的大造化!”
张不器一阵狂喜,随后张口发出一阵长啸!
而朱童一下迎了上来,谄着脸道:“恭喜,恭喜!姥姥得了这肉体,可以去山下玩几天了,小子算是立了一功,可以将功抵过了吧?”
张不器看着朱童笑道:“将功抵过?你有什么功?之前有人说你练邪功,食人血肉,看来那些人都被你送到了这个地方喂鬼了吧!”
朱童瞬间脸上血色尽去,仿佛被十几个大汉包围的少女,发出了疯狂的尖叫:“张不器?不可能!”
他抬手一掌击向张不器,血光化为一阵狂风阻挡张不器,同时身形爆退。
张不器长剑斩出,朱童瞬间全身一片冰凉如坠冰窟,只是僵了一瞬间,张不器的剑光就斩下了他另一只手。
这非是剑意,只是剑光!
这是真气,不是先天真气,真气离体不散,那是在真气之中了事融入了精神力量之后的炼气九层武者才能勉强做到的。
难道这一瞬间张不器吞了姥姥晋升炼气九层?
朱童立时跪倒在地,眼泪鼻涕流了下来,下身现出一阵恶臭,死命的向张不器磕头。
“张公子,张会长,你饶了小人,饶了小人吧!”
“非是我要杀会长,是齐柏林,是齐柏林那杂碎要杀会长,我只是收钱办事!”
“我有钱,我这些年也收集了几十万两银子,全都献给张会长,只求张会长饶我狗命!”
这一晚上,他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终于崩溃了。
而其他厉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的都逃了,它们不想接近张不器!
张不器淡淡道:“要我饶你也行,我带你进城,指认齐柏林杀我!”
齐柏林为了杀自已连先天武者也派出来了,张不器与他已经是不死不休!
“对了,齐家是否与我父亲的死有关?”
朱童哭道:“不知道,小人真只是收钱办事!”
他心中已经恨死了齐柏林,比恨张不器还多,虽然进城多半也是死,但能多活一会也好!
“齐柏林你这龟孙,害死你爷爷了,老子就是死,也要你陪葬啊!”
而被朱童疯狂咒骂的齐柏林正在红袖招中饮酒做乐,与他做陪的却是瑶姬。
瑶姬不到十六,身材婀娜,五官清丽,气质端庄。
她是红袖招红妈妈培养出来的头牌,长得虽然说不出倾城倾国,但在这铁翼城也是数得着的美人。
每年红妈妈都会推出这样一个头牌,这些都是从小选出来的姑娘,几年好生培训才能出阁,一个个都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她们根本不像窑姐,而像是大家闺秀。
本来张不器拍了瑶姬初夜,照规矩张不器不动她,她是不能接客的,但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谁会在拍下这娇滴滴的姑娘之后忍得住不动她?
唯独这次张不器拍下了她的初夜,家遭大变,哪还有这心思?
所以瑶姬这么久才都没有接客,而这一次齐家大少来了,大把银子一撒,红妈妈只见了银子,那还管得了那么多!
除了齐柏林之外,在场还有一大堆公子哥坐陪,都是之前那些跟在张不器屁股后面混的公子哥。
现在张不器垮了,他们当然要另换门庭。
对齐柏林来说,没看到张不器死在面前还是不够爽,只是他老子说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他才没有去赤血寨。
这时,他想又起之前听人说过张不器拍下某个窑姐的初夜,那就算是张不器的女人了,没看到张不器死,睡他的女人也是不错的,所以他才来了红袖招。
不想遇到以前张不器屁股后面那群公子哥,这些人一见他就大拍马屁,他也就受了!
这时王军向齐柏林敬酒,说道:“齐公子,之前我们有眼无珠,跟着那张不器对齐公子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齐柏林心中冷笑,但也举杯道:“小事,小事!以后大家跟着我,有钱一起赚,我才不像张不器那么抠门,那么短命!”
王军立时愤愤道:“那张不器真是抠门到家了,我们兄弟几个跟着他,连汤都没有喝到过!而且这人心思扭曲,好坏不分,性格乖张,睚眦必报!”
“路海这次也在他家的生意投了钱,只是想将自已的钱拿回来,他不但不还钱,还让路家家破人亡!”
说到这,他狠狠一拍桌子:“这种人,不可同富贵,更不可同患难,之前他还上我家,硬要我借钱给他。钱我可以借,但是怎么能借给这种人?“
“要是以后我要让他还钱,不是也是路家这个下场?“
这时又有一个叫孙钱的公子哥说道:“就是!他当时还想找我借,说借五万两!我哪有这么多钱借给他,我说借五千两不用他还,谁知他当时就翻脸,骂得我狗血淋头!”
“若不是大家相识一场,我当时就要他好看!早知他会害了路兄,当时我就该送他去执法司!”
看着这两人开头,其他人也坐不住了。
以前一直跟在王军屁股后面的周公子绞尽脑法也没有想到什么罪名,也是一拍桌子说道:“对,张不器这狗贼,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他这么卑鄙无耻!”
还有经常抱路海大腿的付公子附合道:“这种人渣,我以前真是眼瞎了才会和他做朋友!”
又有才跟着张不器不久的何公子狂怒道:“大家还记得陆家小姐被人强暴了吧,这事就是他做的!只可惜事过境迁,没了人证物证!”
那些窑姐听着这些人将张不器贬得一无是处,简直是个头上生疮,脚下流脓的王八蛋,不由心中涌出了鄙夷之色。
上次和人一起来,吃别人的,用别人的,那时你们可不是这样的说的!
不过她们可是个中老手,只在一边附喝吹捧!
这时,齐柏林说道:“这人啊,不能做太多的坏事,做了坏事会有报应的!比如张不器,仗着自已有点本事做了这么多恶事,怕是老天都会收他!”
听到这话,这些公子哥心下雪亮,看样子,齐家大少要对张不器出手了!
王军不由一叹,举起酒杯说道:“齐公子说得没错,这种人就是天都要收,齐公子真是做了一场大功德!”
齐柏林正色道:“天要收他,与我何干?不要再说他了,说一个死人,扫兴!”
众人会心一笑!
却在这时,红袖招大厅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门口的几个护卫飞了进来!
齐柏林大怒道:“本公子在这饮酒做乐,谁敢造次?”
这时一个戴着兜帽的矮小男子走了进来。
他震开兜帽,看着齐柏林,咬牙切齿的道:“齐柏林,你害得你爷爷我好惨!”
“朱童?”齐柏林极度意外之下叫出了朱童的名字。
朱童怎么会进城?张不器呢?周供奉呢?
你好像我杀了你全家的样子又是几个意思?
他一脸懵逼!
却在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你果然认识朱童。齐柏林,你齐家勾结山贼杀铁翼城子民,这可是重罪!” 无敌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