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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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怎么拉?”全伯赶紧扶着脸上白如纸的浅笑进门。
浅笑一眼就寻到那个“肇事者”,她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报复他!
“没事,我好像吃坏东西了,就吐了几回,别担心全伯。”
浅笑两眼都是星星,只好勾着全伯骨感的胳膊,一路踉跄地走着。
边走还边用仅剩的一点余力目光死死盯着此刻在厅里正潇洒喝水的“冷冻人”。
“来,笑笑,我们先进房间,好好休息。”全伯也顾不得其他,先带浅笑去了自己替她整理好的……房间。
这个方向,不是……我的房间?!
星昂彻底恼怒了,手中的纸杯被猛力攥紧,冷不丁就成了个“稀巴烂”。
一进门,一股很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是一股类似于薄荷的味道。
房间里的装饰几乎没有,家具也很简单,整个色调以干净自然为主,看上去仿佛在暗示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一个相对来说很独立自持的人。
“全伯,你的房间好干净哦!”
“为什么认为是我的?”全伯好笑地问,边问边扶着浅笑上床坐好。
“直觉啊,那个“冷冻人”的房间一定是全黑的,善美的性格我猜应该不太喜欢让别人进她房间吧?”
“所以就是我了,对吗?”全伯听着浅笑的分析,心中的盘算便有了个准备。
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从未退却,而是笑得更甚了。
这两个孩子啊!冤家,真是冤家啊!
……
“咕噜咕噜”……
“你慢点喝,喝得快对胃不好。”
“再来一杯,谢谢全伯!”全伯稳重地接过杯子,继续做着倒水的工作。
就这样你来我往十几个来回后,浅笑才终于满足。
“笑笑,你是水牛嘛?”全伯有些吃力地捏了捏双臂。
毕竟人老了,身子也大不如前。
“来,全伯,我帮你捶捶腰!”浅笑眼厉手快地赶忙接上,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依旧虚弱着,“我真的太渴了,所以对不起全伯,这么麻烦你。”
“没事没事,多动动,身体好。”
全伯根本就不怪浅笑,反而还有些愧疚,看他出去怎么收拾星昂!
但浅笑又敏感,所以也就很享受着浅笑的报答,没过多表露什么。
“全伯,我睡哪儿?是这里吗?”
浅笑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的,直想睡觉。
“这是星昂的房间,你以后就和星昂一起睡吧,你就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多包容下他吧。”
“什么?!咳咳……”
“别激动。”全伯赶紧先顺了顺浅笑的背,便先缓了缓口。
浅笑真的是好心疼自己,她的倒霉方式要不要这么与众不同,要么掉鸟屎,要么被自己的口水呛。
“那我睡客厅!”语毕,浅笑故作势就要下床。
“不准!就给我睡这里,女孩子家的,就该好好睡,睡不好容易老!”
全伯边说边硬是摁下此刻正欲爆发的浅笑。
“为什么我不能和您住一间呢?”浅笑噘着嘴,一副惨兮兮地模样。
“我答应过我的老伴,除了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进我的房间,包括善美。”
“哇塞,全伯,绝世好男人啊!”前一秒还沉浸在悲伤里的眸光,瞬间被点燃,燃起了熊熊大火,没错,是嫉妒。
呵,这小兔崽子,嘴皮溜得跟弹簧似的,他现在反而开始有些担心星昂了。
浅笑虽然脸上没表露出来,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要是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该多好啊!
那么她或许也会成长为一个心理健全、生活幸福无比的孝顺女儿,有段美满幸福的婚姻,这才是人生正常的轨迹。
婚姻?
浅笑忽然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没错!反差!
“笑笑怎么了?又想些什么呢?”
全伯有些担心地看着此刻恍如换了个人似的,正低头沉思着的浅笑。
“没事,全伯。”浅笑用灿烂如光的笑容迎上全伯的担忧目光,用行动告诉正担心着自己的人,一切都很好。
然后笑意不明地补充,“那我就和星昂睡一间。”
怎么办呢?本小姐就是这么容易被“降服”。
“冷冻人”!整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全伯以为浅笑是善解人意,故悬着的一颗心也就稍微放松下来。
“好的,那你先休息会吧。”
接下去,就是“拔”外面的骨刺!
“嗯嗯。”浅笑不顾形象地直躺了下去,然后吃力地闭上了眼睛。
全伯打点好了浅笑,便安心地出去了。
可是关上门的那刻,全伯却重重地叹了气。
因为他觉得浅笑这孩子的心思有些过重了。
他只知道她是浅浩然的女儿,并且和家里的关系发生了严重的分歧和矛盾。
虽然浅笑当时只是寥寥数语地和他说着情况,但是其中的酸涩想必也不是一个局外人能明白的。
“全伯,全伯。”熟悉的声音嵌入耳里,全伯这才放下思考,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为什么要让她住这?”星昂不满地提议,眼底有着盛旺的火苗。
“我决定的,不满可以搬出去住。”
别人怕他,但是全伯不怕,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全伯!”星昂沉稳的嗓音突然提高了半个分贝,但是听起来并不刺耳,还是那么地温润。
“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没说你呢?你对人笑笑做什么了?”
眼神犀利,粗糙的嗓子里夹杂着不容置疑地斥责。
“我没做什么,啊!全伯!疼!”
全伯见眼前的臭屁孩不肯老实认招,便上去给个“拍子”!
拍得星昂有那么片刻感到这个房间在三百六十度快速地轮转。
晕得什么时候老实交代完的也不清楚。
“我是在公园碰见她的,然后她一口咬定说以后住我们家,我见她不爽,就拉他在我的摩托车上带她“玩”了几圈。”
“啪!”
这次的“拍子”疼得星昂直抱头,“全伯,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人呢?”
“哼!臭小子!给我安分点,敢对笑笑不好,你就等着被我生切上锅吧!”
全伯嘴上说的毫不留情,但是身体却本能得靠向星昂,轻柔星昂的头。
目光慈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得看着眼前稚气的人。
揉了会,被狠“欺负”的人才又开口,“浅笑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相信她?”
星昂再次抬眼郑重地看着全伯,看着那张被岁月折腾地精疲力尽的苍老的脸,他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全伯,我不想你难过,我怕你受伤。”
“笑笑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就凑活着和她一起住吧。”
全伯知道星昂的心思,但是他和笑笑约定过,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俩的约定。
可是好言相劝,奈何某人就是非要反着来,倔的跟头牛似的。
“我不要!”星昂冷漠地应答道,态度坚硬,口吻坚决,不留余地!
“啪!”
又一个狠力的大拍子“盖”在某人倔强的脑袋瓜上。
“臭小子,这不给你机会嘛?!自从那女孩后,你还让谁坐过你的摩托车?!”
全伯瞪得眼珠子就快弹出来了,眼白被愤怒地情绪染上了不少红血丝。
别看平时一副慈祥温和的好好老伯,生气起来就和暴雨没什么区别。
“那还不是因为她让您高兴了吗?!至于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您也别瞎掺和了!”
“什么?”全伯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竟是如此令他瞠目结舌的话,“你这就不是渣男了吗?”
星昂顿时有些愣住,百思不得其解全伯的话和说这番话的目的。
不行不行,他得好好给全伯洗洗脑子,怕是全伯想入非非了什么。
于是认真地看向全伯,神色严峻,全身端坐,一手搭在全伯的左肩,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
全伯依旧不以为意,板着脸,露出一副软硬不吃的无畏态度。
“您看我们这十年的相处,说实在的,您很少发自肺腑地真正开心过,不是在操心这个就是那个,我很愧疚。而且我非但没有帮您好好地照顾过善美和这个家,更是因为我职业的特殊性,我想做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低调的生活,这样,才能护你和善美、甚至这个家的周全。”
话至此,刚才还指直着脊梁骨、故作一副故作盛势威严的全伯一下子像是别人戳中身体最痛的部位一样,一下子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看见眼前的明显呈显着有些曲线的痩得见骨的脊背,星昂并未停下自己的解释,他只想让全伯了解自己的心意,因为他们一起共患难的家人。
“我和浅笑不只见过一两次面,具体的我先不多说,您也先别问原因。我能肯定的是,自从这个神经病的女人出现之后,您有多高兴,我看在眼里,包括善美其实也很喜欢她,只是不善交际的她不适应而已。”
“臭小子,有屁快放!比我还啰里啰嗦!”全伯虽然语气有些不耐烦甚至还有点凶,但是一直俯首的他,却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在星昂讲述的过程中,他也在质疑他和浅笑的约定是否是自己强硬自私的表现,而忽略了这件事存在的危险本质? 甜妻蜜弹:杀手先生请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