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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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回梦
安浔眯着眼睛,双手搂住了姑苏的脖子。
姑苏身子一僵,换了个姿势把安浔抗到肩上。
‘咔嚓’安浔的手依旧套在她脖子上,而且好像被她扭了一下。
姑苏黑着脸走到了山下,挣扎了许久才把安浔的手给掰下来。
不同样的蛊虫飞到了安浔的身下,带着她出了华雾山。
华雾山每次的出口都不一样,入口是固定的,姑苏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安浔却直接被运到了离京城八百里的荒山。
她醒来时是懵的,但却发生身上的伤痕全部被修复,宛如一具崭新的肉体。
她扶额,这种喝断片似的示意让她很不爽。
安浔摸出一块磁铁,找了个细铁丝,做了个简易版的指南针。
这八百里路她用了两天两夜,到京城时衣衫褴褛,已经完全错过了送斐连珏的时间。
“安……安小姐?!”门口的侍卫差点没有扔出来这个是安浔。
安浔呼出一口气,看着那硕大的誉王府三字微微放下了心。
她轻嗯一声,还没来得及去拿东西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抓住手腕。
转头一看发现是许芙蓉。
“娘?你怎么来了?”她嗓子沙哑的很,嘴里还有这沙粒,磨的她牙疼,却也没有口水把它吐出来,只能干涩涩的顶在那里。
许芙蓉拉着她去了她自己的宅子,匆匆梳洗后给她塞了一个信封。
“这是何物?”安浔心乱如麻,这几日的颠簸劳累和一窝蜂的谜团绕着她,让她疲惫不堪。
双眸的血丝像是红绳一样攀附在她的眼球上。
“你要的东西。”许芙蓉虽然也想问问安浔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件事的重要程度远远大于那些儿女情长。
“这么厚?安治疯了吗。”安浔想着找人去收集他的罪证,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厚一垒。
“不止是他,还有的他的手下和亲戚,贪污近一百万两白银。”许芙蓉缓缓闭眼,像是自嘲又像是愤恨,平日国家的国库一半怕都是进了安治的腰包。
“这不可能?如果有这么多钱,为何安治看起来是那副模样?”安浔知道这个国家的物价,两百万将近现代的一个亿。
不过一个国公,如何贪得这么多钱?
“他的叔父,是主导这件事的,用的安治的名义,却只分给了他一个子,你说可不可笑?”许芙蓉微微挑眉,想着丞相府的开支都是她在经营,靠着那些铺子才过上了舒坦日子,公孙仪一月也差不多就百八十两银子。
“他叔父是谁?”安浔对安家族系并不清楚。其中盘根错节各种偷偷摸摸都腌臜在里面。
恶臭难忍,她也懒得把这些事情抖出来。
光是后宅那些个女人就让她心烦。
“姓王,叫王余,是王家二长老。”许芙蓉咬牙,只觉得荒唐至极。
安浔眼皮一跳,倒茶的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茶碗,“安治叔父,怎么会姓王。”
许芙蓉帮她倒了一碗,递到她面前。
安浔目光森然,结果茶碗一饮而尽,喉咙才舒服了点。
“上一辈拜把子的兄弟,后辈绕在一起,关系复杂的很,安治也是个没长脑子的,活让人当了枪使。”许芙蓉把这件事告诉了公孙仪。
气的公孙仪差点跑进宫去给皇帝谏言,好不容易拦住他的许芙蓉也是身心俱疲。
对于王家安浔还是知道一些,路过鸣凤街时那富丽堂皇的宅府分外引人瞩目。
安浔也瞥过两眼,着实是奢华至极。
里面那石子路都像是镶嵌着白玉。
慕容复住的地方有王家好吗?这可不一定。
毕竟人家在宫外,逍遥自在。
一个兵部尚书,能做成这样,倒也是极致了。
“此事会牵连到王家,安治如果倒了,他们便没有了挡箭牌,定不会坐视不管。”安浔揉揉眉心,脑子中灵光一现。
许芙蓉愁的也是此事,唇亡齿寒的道理没有人不知道,拿着这东西就像是烫手洋芋,处理不得,放弃又不甘心。
“不如先挑起矛盾。”安浔手指敲了敲桌子,唇一张一合。
月淑站在不远处,看着越发水灵的小姐心生向往。
自己现在能照顾到安浔的地方越来越少……
她不安的捏着自己的帕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意思是挑拨离间?”许芙蓉对后宅之事很是了解,安浔一开口,她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安治平日里拿走了十分之一的钱,虽然比着总款不算什么,但剩下的九分不可能全落王余腰包,定是要分出去的。
一分就会有了多少之差。
有了差别,人心就会不平。
人心不平,她和安浔的机会就来了。
安浔笑着点了点头。
眼睛半阖,眼下的乌青和雪白的皮肤对比很是明显。
“这样做……”安浔睫毛轻颤,拉着许芙蓉说悄悄话。
许芙蓉脸上的表情由担忧变成惊喜,最后嘴角上扬,满意的离开了府邸。
第二日,王家少爷一郑千金买花魁的事情传遍了京城。
据说那大少用了满满两箱银子放到了青楼面前,扬言家财万贯。
有人羡慕有人眼红。
王家这不干净的钱用多了,开始本来还有点担心,后面就变成了猖狂,甚至觉得这钱理所应当他王家用。
京城里的百姓见王家大手大脚看惯了,一时间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这一郑千金的事情王家干多了,断了别人的生源和财路,也惹毁了不少关系。
看似到达繁华顶端,实则在走下坡路。
一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安浔暗中布局,像是一只黑幕里的大手,躲在百姓看不见的地方,引导这他们的一言一行。
斐连珏跋山涉水,用了一周时间才到达淮城,整整七天,他和慕楚然一句交流也没有。
京城里只剩下一个楚宣,应该不足为患。
他眉头微皱,似是想起他临走时安浔也不曾来送别。
“咔嚓”手里的鲁班锁被他掰坏一块。
坐在他对面的云涵正在用力的咬着像石头一样的干粮,看着他的粗鲁动作心情复杂。
“这个五十两银子买来的。”云涵心疼的把残缺的一脚给捡了起来。
他给斐连珏看一次病也才二十两银子。
就算不和安浔比,总不能连一块锁都比不过吧。
现在鲁班锁渐渐稀少,东西卖的格外贵,许是以后他老了,这个就成了个古董物件。
云涵将那一小块揣到了衣服里。
斐连珏冷着脸,毫不留情的打消了他的幻想。
“还回来。”修长如玉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云涵喉结滚动,叹了一口气后把东西还了回去。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云涵双手枕在他脑袋后面,还没舒服几下就被斐连珏扔下了车。
“砰”云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的措手不及,毫不意外的摔个狗啃泥。
这里离县城还有几十里路,莫非斐连珏想要他走过去不成。
云涵一脸灰,还没来得及哭嚎衣领就又被提了起来。
提他的正是院子里那些壮汉,胳膊上的肌肉在阳光下反射出汗渍,云涵一个字都不敢说,对方倒是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了马上。
态度像是对待女孩子的玩具。
生怕一个不注意把那些花花草草扯断的表情。
云涵磨牙,心道下次给斐连珏针灸要下狠手。
马儿嘁了一声,吹出鼻子里的灰,云涵却是觉得它在嘲讽。
狠狠的用鞭子在它屁股上抽了一下。
黑马飞奔起来。
云涵毫不意外的又被摔了下去。
这回身上挂了彩,仿佛骨头都断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一张脸憋的通红。
走在最末的夏萧不忍心,便把他捞了起来。
云涵涕泗横流,满口是血的嘴含糊不清的说人生就是大起大落。
夏洛嘴角抽搐,将自己腰间的水袋扔了过去,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云涵两眼一番,马背的颠簸能要他半条命。
嘴里吐出的泡泡都是血红色。
夏洛别过头,不敢再看那脏的没人样的云涵。
明明以前也是一个翩翩公子,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人生大起落落落……”云涵抓着马毛,差点把它给抓秃。
“到了。”夏萧嫌弃的推了推云涵,最后逼不得已用帕子帮他擦了擦脸,掐着他人中把他弄醒。
云涵抖了一路,感觉浑身骨头都散了架,看着一脸冷漠的夏萧牙关打颤,无意瞥到他修长的手沾满了血,当即大怒,哀怨的揪住了他的衣领,泪眼朦胧,饱含感情的张开了唇,一副爱恨纠葛的模样,沙哑的嗓子发出声音,甚是艰辛。
“是你!是你杀了我!”云涵的两行泪水落了下来,滴在了夏萧的衣服上。
夏洛在马背上一个踉跄,差点从上面摔了下来,面部表情抽搐,心情复杂的看着云涵。
现在丑也就罢了,怎么还疯了呢?
夏萧揉了揉眉心,手腕翻转,在他背后穴位轻轻一点,就扛着他去了营地。
左右还是王爷的一大助力,不会放任不管。
斐连珏看到云涵嘴角一僵,手上的狼毫笔拿起又放下,假装看不见。
“王爷,这淮城实在偏僻,而且居民恶横,怕是不好相处,且这淮城知府,迟迟没来迎接,您好歹也是一品亲王,他们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一副将看不下去,不停的发着牢骚,连帐篷里多了个人都没有发现。
慕楚然眼睛微阖,这几日舟车劳顿,是个人都吃不消。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