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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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挽挽
夜流挽从没见过北辰浔如此脆弱的一面。
即便他毒发了,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都没有。
在他的眼里,好像看不见害怕的情绪。
夜流挽伸手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抵在他耳边道:“北辰浔,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别怕。”
她从袖中取出那瓶泡着参片的药酒,取了一片喂给他。
“怪我,今晚忘了过来了,你身体这么虚弱,又连日赶路,要早点休息才行。”
北辰浔就着她的手将参片含下去,靠着她的肩膀,闭着眼睛,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他的声音也变得轻了。
“挽挽,有你真好。”
夜流挽虎躯一震,一瞬间她的表情是怔愣的,旋即是愤怒的。
北辰浔竟然对着她喊别人的名字!
他竟然还有个喜欢的姑娘!
要死了,失算了。
她很想找他问清楚,但是北辰浔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气息温热,轻轻扫着她的脸颊。
夜流挽皱着眉,将他放回了床上。
看着北辰浔安静的睡颜,她气消了不少。
但是想了想,这道坎还是迈不过去。
“墨墨,你给老子滚进来一下。”
“来啦!大人!”墨墨挥着翅膀飞了进来。
“大人怎么啦?”
夜流挽表情有点纠结:“你看看我的头顶。”
“头顶?”墨墨飞过去左看右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头顶什么也没有啊大人。”
“什么颜色的?”
“黑色啊。”
“不,我觉得有点绿。”夜流挽一脸妈卖批的表情。
墨墨睁大了眼:“大人,难道北辰浔出轨了!”
“他敢!”夜流挽咬牙,“不过他刚才对我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emmmm……姜姑娘吗?”墨墨想了想。
“不是,什么婉婉什么鬼的,一听就是个白莲花!”
墨墨:“……”
它脸上的小眼神乱飘,一脸滑稽。
“你眼珠子转什么呢?有屁快放!”
“大人,你叫啥?”
“我……”夜流挽一怔,“夜流挽……挽?”
不是吧,北辰浔从来没这么喊过她,他都是喊姑娘姑娘的,她都听习惯了,差不多快默认这就是他对她的称呼了。
“不是我这个挽吧?……”她摇头,眼神有些不信,“也许是巧合?还有个姑娘有这个发音?”
她原本是没有名字的,第一次下到华夏世界的时候,随便取了一个而已。
墨墨叉腰:“大人,以本墨之见,北辰浔百分之九十九是在喊你,你名字里就有个挽字啊。”
夜流挽问:“那还有百分之一呢?”
墨墨捧腹狂笑:“哈哈哈大人你为什么非要想自己是被绿了呢?”
夜流挽双手握拳,一脸纠结,因为北辰浔没这么喊过她!
“不行,我今天晚上必须得把这事情彻底弄清楚。”
她站起来,将蜡烛吹灭,离开了房间。
元飞靠在门口眯着眼休息,夜流挽冷不丁地出现,拍了他一下。
他一跳三尺,长剑出鞘,表情警惕。
待看清是夜流挽之后,整个人才松懈下来,满脸无奈:“夜姑娘,你怎么跟个鬼一样,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夜流挽神情严肃。
“怎么了?”元飞忙正经起来,“殿下有事?”
“没事,我有事了。”
“啊?……哦……”他点点头,又放松了。
夜流挽:“……”
她挑眉:“我有事你就这么无所谓?不是说跟我一派的吗?”
元飞忙摇头:“不是,我可没这个意思!”
他讪笑:“我是觉得夜姑娘是神人,你要是有事肯定自己就能解决,如果你都不能解决,那我就更没什么办法了。”
“啧,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夜流挽拍拍手。
“问你个很严肃的正经事。”
“夜姑娘请说!”
“殿下身边有出现过名字里带wan这个发音的姑娘吗?”
元飞一脸懵逼:“啊?……”
“你啊什么啊,好好想一下。”
“夜姑娘,你名字里不就有吗?”
“我是说除了我之外,比如姜仪呢?她有没有小名儿啊绰号什么的。”
元飞一脸不好意思:“这个我哪儿知道啊,我跟姜姑娘说的话还不到十句呢。”
“你不是一直在王府中吗?都快两年了,没十句?”夜流挽明显不信。
“真的,我平时也没什么事,一直帮殿下操练府中侍卫呢,平日里都是冥亦和姜姑娘接触的比较多。”
夜流挽叉着手臂,皱眉催促:“你给我把冥亦叫过来。”
“啊?……”元飞犹豫,“夜姑娘,你这是很要紧的事吗?”
“你再他娘的废话,那指压板上可就要留下你的足印了。”
“别别别……”元飞一抖,立足一蹬,飞上了屋檐。
没多久,再落下一人时,就换成了喜欢臭着脸的冥亦。
夜流挽开门见山的问:“冥亦,你知道姜仪还有没有别的名儿吗?”
冥亦愣了下,脸色有些复杂。
他没多久之前还找夜流挽聊过,希望她不要针对姜姑娘,没想到她这么急不可耐地就开始打听她的细节了。
“夜姑娘,你问这个是……”
“问个名字又不会怎么样,大晚上的我还想回去睡觉呢,你别磨叽了。”夜流挽略有些不耐烦。
冥亦犹豫了下,才说:“姜姑娘还有个表字,叫做婉仪。”
靠……
破案了。
果然是啊。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夜流挽一句话没说,转身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着她脸色阴沉地离去,冥亦隐隐有些担忧。
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夜流挽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大步跨了进去,心情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很差劲。
墨墨跟在后面老老实实地把门关了。
“大人,那个姜姑娘名字里有个婉字也不代表北辰浔就是喊她啊,我还是觉得大人你多虑了。”
“我必须多虑多虑,我才没这么大心眼,我心眼小得很,小得就剩针尖那么一点儿了。”夜流挽拍了拍桌子,满脸不爽,“你说北辰浔的追求者主动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两年!一点点不发生关系?!我都不信!”
她越想越气:“还能不能好好谈个恋爱了!” 嫡女嫁到:殿下,请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