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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浮欺身而上,她皱着眉还是有些不解,歪了歪脑袋看着程粤,程粤长得比她还要精细,若不是赵浮知道自己是个女子的身份,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地痞流氓欺负娇弱的女郎。
“程大人……您说,我们最近遇见的是不是太频繁了?”
的确是个疑问句,赵浮很疑惑。
程粤白了她一眼,推开她,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身上被她碰过的地方。
“女郎还是还自谦些。”
“那程大人还是说说找我来什么事儿。”
太子府的总管还在内城门口呢。
程粤说起这个就来气,昨天他快马加鞭的回到京畿跟皇上报备了南屿城主汪醒的事情,皇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对于匪徒的头头是邻国的将军皇帝的反应也是淡淡的,全然不放在心上,早朝的时候随意指派了一位官员下派到南屿去。
等程粤退了早朝,皇帝身边的一个内侍跑过来跟他说了这件事。原是早在几天前,太子杨落秘密进宫跟皇帝说过这件事情了。
本来程粤准备解决完匪徒的事情他就不再继续监管。谁知道太子党有位头铁的官员直接站出道明了案子的怪异之处,程粤讲述这件事的时候特意隐藏了自己在其中的作用,但是杨落提前就跟皇帝联系过了,那么他的动作就好像小丑一样在给人看笑话。
那个官员点明了汪醒生意的可疑之处,南屿这么个小地方,难道巴特图是那么蠢的一个人,就单单在那边只要求汪醒给他们作保吗?况且巴特图也是有能力自己占领南屿。
其中的弯弯绕绕大家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人敢站出来公然反对程粤。程粤也就乐得假装不知道,现在有人提出来,除了太子党的人,大家都自觉避开这个话题,但是皇帝却还是让程粤继续跟进,看看大理寺的调查结果。
程粤自觉自己忙活了大半个月,什么好处也没捞着,汪醒这个蠢货还以为神神叨叨的有什么过人之处,弄了半天啥也不是,反倒是他自己,要继续跟进这个案子。
汪醒和巴特图还能有什么合作,无非是钱权财,这三样汪醒只有一样,那就是钱,这钱还是层层过滤,黑市底下的买卖,随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到汪醒手上也没多少了,都拿去买女人了。
所以汪醒想要找出罂瑶的配方,没有中间的联系人,到手的钱就翻了几十番。如果程粤继续跟进这个案子,那么晋国大部分官员都会被牵扯进来,不要说是程粤,就连于雁声也会牵涉其中,查来查去查到自己头上。
今日的早朝程粤还发现朝中好几个官员倒戈,于雁声在他不在的这半个月时间里将他的人挖走了。
还有残掉的太子,不知什么时候朝中势力他也占了多数,那些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事情,经过今□□会,程粤全部都发现了。
一件接一件的事情,程粤的心情着实不太好。直到看到了赵浮,他突然知道了太子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
真的是,每件破事都好像有赵浮的影子呢。
“本官只是来提醒你一件事,千山先生可不要忘了江湖的规矩,哪有江湖人频频插手朝廷的事情。”
程粤离赵浮极近,都快靠到赵浮的肩膀上,这个距离着实是有些像情人间的喃喃私语,程粤的话又温柔但是语调却说不出的阴阳怪气,尖利的声音就在赵浮耳边嘶鸣。
赵浮冷哼一声,她抬头能看见程粤姣好的面容,真的是肤如凝脂。她懒得和程粤解释,虽然事情都是她做的,但是她的目的只是为了搞垮于雁声,至于程粤,谁让他也掺合了罂瑶的生意呢,活该呗。
“奴家心里清楚得很,倒是大人可要小心一点,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奴家就不奉陪了。”
理了理自己的裙子,然后又整了整自己的发饰,毕竟她这个样子走出去怕不是都要被人唾弃一句“荡.妇”。
程粤就这样看着赵浮慢慢走远,离开了他,赵浮又变成了那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女人,走路都是摇曳生姿,娉婷袅娜。
进了内城,赵浮其实也不需要管家的带路了,她又不是没来过,这里的地形她摸的很熟,毕竟小时候经常来,后来她自己也蹲点了三天,并且成功爬进了内城。
内城没有外城那么具有烟火气,街上都是一片肃穆,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是低声说话,大多数都是贵人的马车咕噜咕噜的滚过,还有一些街边开的店,这些门店的生意是好,来往的几乎就没有不是贵人的,但是也有例外。
内城里面有一片贫民窟,本来是没有的。
上一位皇帝在当政时期曾经开放过内城的进出权,导致很多乞丐进入内城偷吃偷喝,直到现在的皇帝不再开放,但是进来的乞丐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数量,他们在内城的东边蜗居着,人数太多,赶不走也不能打死,只能放任他们在这里形成了一片贫民窟。
太子的府邸在内城的最北边,是离皇宫最近的地方。
越靠近太子府,越能感觉到戒备森严,一排排穿戴盔甲,手拿□□的士兵笔直的站在护城河的两边。
太子府修的很是华丽壮观。
朱红色的大门,牌匾上的字还是皇帝亲手写的。
赵浮走到太子府,门口有两个小厮脸上带笑,估计是管家吩咐过了。小厮带着赵浮进入太子府。
进入正门就是一个八龙喷泉,八个喷泉用金子打造成了龙模样,龙口大开,从嘴巴里吐出一柱柱水柱,旁边修筑了两个小池塘,吐出的水进入池塘,养活了池子里的金鱼。
从走廊走过,亭台楼阁,水榭歌台,目不暇接。
每走几步就能看见一座精美楼阁,飞檐翘角,屋顶上还有几只金狮。
府中还置有小型的演武场。太子患有腿疾,但是他喜欢射箭,就让人在府里建了一个较为简陋的演武场。
这个演武场可是比赵浮居山派里的演武场好多了,也许没有那么大,但是武器什么的,都是上乘。
这里的仆从众多,哪里都有人,他们都脸上带笑,细声细气的和赵浮问好。
赵浮都有些习惯了。
将赵浮带到太子的卧房中,小厮和门口的人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赵浮,然后小厮欠了欠身离开了,门口的人将房门打开,“女郎,太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赵浮抿着嘴微微点头。
太子的卧房虽看起来朴素,其实内有乾坤,处处都透露出低调奢华的贵公子的生活,不张扬,不低调,不妖艳,不朴素。
“太子安好。”
太子坐在书桌前,他这个时辰是在练书法。杨落专心致志的练着书法,没听见赵浮的声音。赵浮便一直等在一旁,没有打扰他。
等日暮西山,杨落手已经发酸,他将狼毫笔搁下,甩了甩手,刚想出声让小厮把笔拿出去洗洗,就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赵浮叹了口气,杨落还是这样。她把写好的纸张归置到一起,把毛笔和砚台拿出去给小厮。
杨落和以前一样,又和以前不一样。
“玉憬,你说,为什么我总是写不好你的名字呢?”
“太子,很多事情都变了……您不该一直停留在过去。”
“玉憬,那你变了吗?” 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