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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侥幸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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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侥幸逃脱

  “谁说我死了?”唐妙筠嘴角微牵。

  唐诗若大惊失色,她如何想得到,唐妙筠竟有如此身手!

  泥地里又湿又滑,寻常人只怕没跑几步就已摔得青一块紫一块。若说唐妙筠不是习武之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不过这个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是何时学的武功,她为何毫不知情……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她冷笑一声,狠狠将马鞭朝唐妙筠脸上抽去。

  唐妙筠啊唐妙筠,你既然敢挡我的阳关道,就不要怪我心狠!这一鞭就是打不死你,也能毁了你的容貌,从今往后,又有谁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凰女?

  唐妙筠陡然了后退一步,那鞭子从她眼前飞过,几乎要触及眉梢。

  一鞭未能得手,唐诗若满心满眼都是恨意:“你果然会武功,居然这般能躲!”

  “这是怎么回事?”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太子颇有些没回过神来。

  更令他诧异的还在后头,一把纤长的软剑忽然破雨而来,剑光闪烁,直刺唐妙筠后心。而持剑的人,竟是洪文。

  “这……这……这个山贼追来了!”太子这次是真尿裤子了,被抓来的第二天洪文就说过,要是他敢偷偷逃走,定要将他的头砍下来。

  “殿下,他似乎一心想抓漠王妃的,我们大可趁此机会逃走。”唐诗若转目安慰,心中恼火得不行。满满一山的山贼,竟还看不住一个唐妙筠,简直就是饭桶!

  太子听了这话终于停住了哆嗦,大着胆子朝外头喊道:“漠王妃,你先缠住这山贼,待我回京再请父皇派兵救你!”

  唐妙筠正与洪文打得不可开交,闻言撇嘴说了声“懦夫”。

  这样的人要是当了皇帝,不出一年半载,池国定会被匈奴灭得连渣都不剩……

  这般思忖着,洪天帮的山贼已陆陆续续骑马追了上来,黑压压的,宛若一片乌鸦。

  “把这辆马车给我截下!”洪文大喝。

  见此,太子险些被吓破了胆:“不好了,这山贼要杀我……”

  “是啊,他要杀你。”唐妙筠打斗之余,回过头戏谑地瞧了太子一眼,“这里只有我打得过他,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会救你一命。”

  “你放肆!”太子又哆嗦起来,这次是气的。

  洪文早已心中明白,自己不是唐妙筠的对手,但他就是无法咽下这口恶气。

  相比寻常刀剑,软剑更加易学难精,他学了十余年,已是使得行云流水,就连当年教他剑术的老师父,都已死了在他剑下。

  哪晓得这样一个削瘦无比的女人,竟能将他击败?

  不过他也看出唐妙筠没有用尽全力,否则他早已人头落地。

  这又是为何?

  目光落在唐妙筠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眸光顿时一亮,手臂一轮,软剑在半空回转,毫不迟疑地朝她腹中刺去。

  唐妙筠一直顾忌腹中的孩子,颇有些伸不开手脚,见他扬剑朝弱处攻来,眉梢不由微挑:“你这个小人!”

  洪文用尽全力一刺,却是刺了个空。眨眼间,原本近在咫尺的唐妙筠已跃至马车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眼中尽是鄙夷。

  听见车顶的响动,太子鸵鸟似的往里缩了缩,再不敢说什么请父皇派兵的虚话。

  眨眼间,又是一声重响,一把寒光闪烁的软剑由上而下,将马车刺了个通透,剑面与他的鼻尖相隔不过一寸,宛若一面明镜,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此时的模样——大张着嘴,两眼瞪得铜铃一般,仿佛被吓丢了魂……

  眼看山贼快马加鞭,快要将马车团团围住,赶车的唐诗若面色微变——既已逃到了这里,又怎能再被抓回去?

  她伸手取下头上的朱钗,钗上那金凤的眼睛是颗明晃晃的珍珠,足有蚕豆大小,轻轻一捏,竟碎成了粉末。

  粉末神不知鬼不觉飘向了窗外,前头的一个山贼,一张脸立刻变成了诡异的青紫色,自己却浑然不觉,嘿嘿大笑道:“太子妃,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被乱刀砍死岂不可惜,不如随我去山里快活快活!”

  “可惜下了这一场雨,否则就凭噬心散平日的药效,你哪还有命对本宫口出狂言。”唐诗若说着,将手一扬,粉末纷纷扬扬,大半消失在了雨中,但仍有不少随风钻入了一些山贼的口鼻。

  不过眨眼的功夫,众山贼倒的倒,死的死,就连马匹都口吐白沫。唯有拉着马车的那一匹,依旧在泥泞中啪啪哒哒地迈着步子,浑然不知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

  “爱妃,他们这是怎么了?”太子目瞪口呆地问。

  “他们中了臣妾的噬心散,只要漠王妃对付得了那洪帮主,殿下与臣妾就能安然无恙了。”唐诗若安慰道。

  话音未落,软剑又唰地刺了下来,将太子宽大的衣袖割成了两半。这次来得快去得也快,宛若一道流光,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太子瘫软在地,只差没被吓成一滩烂泥,气喘吁吁道:“安然无恙?还安然无恙?只怕还没出洪一天山,我没命了!”

  “洪帮主,”唐诗若也有些急了,仰头大喊,“若太子死在洪一天山,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废物的性命与我何干?”洪文忿然道。

  此时他一身衣裳碎裂了十余处,沾满泥泞,哪里像个帮主,俨然一个邋邋遢遢的叫花子。

  太子死了,大可栽赃给唐妙筠。

  唐妙筠死了,大可栽赃给太子。

  反正皇帝与漠王水火不容,这二人只需留其中一人,如此他便可趁机挑拨一番,观鹬蚌相争,坐享渔翁之利。

  唐妙筠嘴角微牵:“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早。”洪文虽面色狼狈,但胸有成竹,唐妙筠怀胎已有四五月,久耗下去,占上风的必定是他。

  正要再动手,他却发现唐妙筠站定不动了,浑身上下全是空当。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他面露警惕。

  “好难得遇到一个对手,没想到就这么死了。”唐妙筠撇了撇嘴。

  洪文忽然觉得鼻尖有些发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随风而来,令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与雨水一同从嘴边滑落的,是一滴粘稠的红,他诧异地低头看了一眼,抬起头时,眼前的唐妙筠忽然变成了两个,紧接着,是三个、四个、五个……

  唐诗若一直留心听二人的动静,此时见一人从马车上重重摔落,心中既喜又忧。活下来的无论是唐妙筠还是洪文,对她而言都没有半点好处,最好是两人一同死了,她与太子就能逃之夭夭……

  太子则是惊得汗如浆出,待看清那人是洪文后,抹去额上的冷汗,只觉浑身上下轻了不止一两,甚至顾不上惊讶——洪文是洪天帮的帮主,唐妙筠一个娇生惯养的宰相之女,怎么竟杀得了他?

  “噬心散?”唐妙筠挑了挑眉,跳落在地,心知这定又是唐诗若的拿手好戏。

  那马见前头忽然多了个人,长啸一声匆匆停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却一直没有停。

  “漠王妃,我回京之后定会让父皇好好赏赐你!”太子心中大石落地,看向唐妙筠的眼神都变得不同了些。他并不知洪文的诸多诡异,只以为唐妙筠这番奋力厮杀,是为了护送他出洪一天山,不免有些感激。

  但唐妙筠接下来的一句话,令他这感激尽数化作了烟云:“无功不受禄,我只是为了自己保命,不是为了救你。”

  “你……”太子不禁语塞。

  “我要是你,就学些武术防身,即便你是太子,也不比寻常人多一条命。”唐妙筠淡淡道。

  “至于你,”她转目看向唐诗若,“你和我是不是有一笔旧账要算?”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唐诗若柔柔一笑,心思转了三转。

  可惜凰女百毒不侵,方才那噬心散没能将唐妙筠毒死。眼下要是唐妙筠将她和太子杀了,说成山贼所为,又有谁会知道?

  她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怕得不行,毕竟太子手无缚鸡之力,若打斗起来,唐妙筠定会占上风……

  “姐姐,你这般咄咄逼人,本宫又怎会没有防备?”她佯装镇定,眸中闪烁不定的惧意却怎也掩藏不住。

  唐妙筠哪会看不出她在说谎,漫不经心问道:“哦?你有什么防备?”

  “你不是武功甚高吗,难道看不出那边的树林里藏着个人?”唐诗若强忍胆怯道。

  这本是无计可施之下编出的谎话,哪晓得话音刚落,林中当真悉悉索索地走出了一个人,一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写满滔天怒意:“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今天休想给老子离开洪一天山!”

  “是你?”唐妙筠面露疑惑。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被洪文栽赃陷害的洪天帮前二当家,洪仁。

  若非洪文这个新帮主,将所有山贼都带来追杀唐妙筠了,他也不会这般轻易就挣脱绳索逃了出来。

  “没想到吧,老子还没死!”他并不知前帮主被害一事是洪文一手谋划,只道此事是唐妙筠所为。

  不同于其他山贼,他和前帮主是刀口舔血的交情。穷得叮当响时,二人一同啃过半个硬馒头,当了山贼后,吃香喝辣时也从不忘了捎带着彼此。

  他性子毛糙,做事大大咧咧,不知多少次一下山就中了官兵的埋伏,是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带着兄弟下山救他,好几回甚至险些丧命。如此,他又怎会放过唐妙筠这个“仇人”?

  唐诗若死灰般的眼珠陡然一亮,咬牙启齿地笑出了声:“唐妙筠,你的报应终于到了!”

  “不相干的赶紧给老子滚!”洪仁吼道。

  “你好大的胆……”

  太子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话未说完,就被唐诗若急急打断:“殿下,先同臣妾一起离开,今后再从长计议!”

  要是这洪仁一怒之下将他们都杀了,岂不连后悔都无处后悔去?

  眼看唐诗若要赶车离开,唐妙筠脚步如风,急急上前拦道:“给我留下!”

  洪仁二话不说就挥出了碗大的拳头,拳拳如风:“少废话,先打过再说!”

  唐诗若趁机一挥马鞭,马车很快窜出老远,雨幕中传来她娇媚的笑声:“姐姐,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希望你我后会无期……” 萌宝休父:王爷爹爹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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