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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安问完,程夫人轻咬贝齿娇声道:“我随程郎住在驿站三进园的最后院,程郎兢兢业业守着驿站,只有休假方回家,见如此夜深了,程郎还未归,我便自作主张前来看一看。”
随即看了王长安一眼,扫视一圈后,无意识瞟向一角后,顿了顿,双眼立即红了,低声看着程驿长抽泣道:“程郎,是不是我不能来?给你添麻烦了吗?”
程驿长顿时手足无措的安慰,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随后王墨带戴国顺,手里包着什么东西而来,二人皆有些兴奋。
王长安看了看二人表情以及手里的东西不由轻笑,看向郭文。
“你杀人的凶器我的人已经寻到了,郭文,你还有何要说的?”
郭文脸上惊慌表情一闪而逝,众人也捕捉到了郭文瞬间的异样。
众人虽从始至终听到了众人对话,对郭文言语有些怀疑,郭文也确实撒谎了,但没断定其杀人证据,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言下之意是这玉面小将此时已经找到凶器?袁大人探究的目光看着王长安,众人也看着王长安举动,皆是好奇。
这时,郭文冤屈般看着程驿长:“驿长大人,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我虽撒谎了,但我确实没杀人,就算非得说我杀的也得拿出我能信服的证据啊!”
郭夫人立即附和道:“就是,就是,可别冤枉了我家阿郎。”
郭文嫌弃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没说话。
程夫人害怕般往程驿长怀里躲了躲“夫君可得仔细查实,莫误伤他人。”
程驿长拍拍怀里程夫人的后背“放心,会查清楚的。”
王长安笑而不语看着这几人,见他们说完看着自己,笑了笑道:“郭文,你知你错在哪儿?”
郭文看着王长安,不言语。
众人只见玉面小将继续道:“你可记得三楼初次相见你说了什么?”
郭文点头:“告诉你们,楼下耳室被人杀了,出了命案。”
王长安继续问道:“你可记得当时说了何凶器?”
“记得,菜刀嘛!”郭文不耐烦,随即愣了愣,又继续道:“你何时开始怀疑我的?”
“当时确实没怀疑你,只是觉得你说话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什么奇怪的,当我查看丁宝书的尸首后方明白!”
郭文面无表情看着王长安“明白什么?”
王长安不理会,直接看向众人,问在场所有人道:“你们可知丁宝书被何凶器所伤?”
众人立即明白过来,门口的众人一直看热闹,根本不知道丁宝书是怎么死的,只知道他已经死了。
室内看过尸首的人就知道是被砍,失血过多而死,至于凶器没看见,虽然疑似寸宽的菜刀伤口,但不能完全确定,故而暂时并不能确定凶器是什么。
“既然所有人都不知道凶器是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还一口咬定是曾凡志所杀,凶器还是他的菜刀?”
郭文狡辩道:“我,我知道是,是因为我看见他杀人了,对,就是我看见了!”
曾凡志指着郭文的鼻子大骂“你放屁,你满口胡言!”
众人皆目瞪口呆,看着王长安,心中暗道,此人心思缜密,好生厉害。
众人只见玉面小将继续道:“好,你说你看见他杀人,是何时?戌时初丁宝林曾见过其兄,当时丁宝书无恙,发现丁宝书生死是亥时二更天,你且说说何时所见的?”
郭文眼珠转动,随即看向王长安道:“我是戌时二刻所见的,当时我准备回耳房,见二人争执推搡着,曾凡志用菜刀杀了他!”
王长安讥笑看着郭文:“你可知,撒下一个谎言,需要千个甚至上万个谎言来圆它?”
王长安又继续道:“庖厨们何在?”
门口庖厨们早就义愤填膺,此时高应“在。”
“你们说说吧!”
门口处一个身穿驿服身腰系白布的驿厨高喊“我们一直与曾凡志在庖厨,戌时一刻发现菜刀不见了,我把我的菜刀借与曾凡志,做好菜戌时二刻所有庖厨们在庖房找了一圈刀,后秦小禄陪同寻找,我们庖房善后工作。”
王长安点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郭文“你还有何可说的?”
随即扶起跪下一旁的曾凡志,顺带看了看其手心。
“我是否说过一个谎百个圆?丁宝书身上伤口方向是从左往右对吧?”
袁春望大人此时起身查看,顾安勋紧随其后,袁大人看后道:“确实从左往右,那又能说明什么?”
众人皆是疑惑,顾安勋与徐静也看着此时耀眼如月般的王长安。
王长安笑了笑,举起曾凡志的双手道:“你们看看。”
众人见过更是疑惑了,没问题呀,是两只手,并无什么异样。
袁大人不说话,看着王长安。
顾安勋见过,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王长安道:“你说他手上的茧子吧?”
王长安朝顾安勋咧嘴一笑点头:“确实如此。”
众人疑惑,手上有茧很平常啊,众人手上皆有茧,又不是双手不沾水的富家少爷。
“你们没发现其左手茧子比右手多吗?这就能说明其惯用左手。”
王长安顿了顿又道“不知众人可发现,曾凡志行礼左手在上,右手在下?”
众人摇头,低声私语。
“你们行礼试试看。”王长安朝众人言说。
众人听罢都试了试,自己行礼确实与曾凡志相反,是左下右上。
庖厨的秦小禄嘟囔道:“我们庖房众人皆知,曾凡志是个左撇子。”
门口的庖厨门附和道:“大人心细,确实如此。”
王长安看着郭文:“左撇子如何朝对面从左往右伤别人,对方不会挣扎,让他慢慢砍死不成?”
郭文见罢,还在竭力争辩:“不对,不对,是我看错了,凶手不是曾凡志,是丁宝林,定是丁宝林杀了自己兄长。”
王长安不再言语,众人已经明白了,此时郭文穷途末路还在推卸责任,不由摇头。
郭文发妻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是懵的,到此时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凶手怕是自家夫君无疑了。
郭文发妻顿时嚎啕大哭,郭文见此不由呵斥道。 长安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