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这野种是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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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暖不顾一切的举动令叶北淮本就阴鸷的眸子又暗了暗,一簇黑色的火焰跳跃着,像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这么护着他。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那个男人的?”
何暖含泪的眸倏的一缩,诧异于叶北淮自以为是的推论,更多的,却是椎心的失望。
之前被夹到的手指,已经肿起来,可是她像失去了痛觉,一下一下的紧绞着。
“我再问你一遍,这么护着那个男人,这野种是不是他的?”
“是!”
脸颊上一麻,她已挨了他一个耳光。
头被打偏到一侧,乌黑的发垂落,遮住她的脸,耳朵里,太阳穴处嗡嗡作响。
很久,她听不到其它的声音,心脏也像停止了跳动,明明车内暖气开的很足,她却从头冷到了脚。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
他气势汹汹的下车,把她从另一侧拖下车,然后驾着那辆豪车扬长而去。
何暖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麻木的往前走。
她过了保安亭,经过前面的喷泉,走向后面的假山,然后,在远远的看到那道冰冷的公寓门时,她倏的停下脚步。
抬头,呆呆望向那个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的窗口。
眼泪,刷的流下来。
坐在石阶上,何暖抱着膝,哭的很惨,仿佛忍了一夜的眼泪都要在这一刻流尽了。
生活从她被指控的那一刻起,变得一团糟糕。
她隐忍,屈从,配合,想为自己和孩子赢得一线生机,可今天,她差点连自己的好朋友都保护不了。
何暖觉的,她要坚持不下去了。
终于清晰无比的理解登记的那天,叶北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她说的那句话,他和她的婚姻,对她而言同样是一场漫漫刑期。
他不会让她好过,无论她怎么屈从,他都不会放过她。
从来没有觉的前路这样黑,何暖不知道,她要怎么坚持下去。
她的哭泣引来了公寓的保安。
“小姐,您没事吧?”年轻的保安小心翼翼的问。
何暖抱着膝,一边摇头,一边流泪。
可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没事,保安不放心,又问:“那请问您住在哪里?太晚了,要不然,我送您回家吧?”
“家?”想到这个字,何暖的心痛如刀绞,“我没有家,那不是家。那是牢笼,困住我的牢笼,让人窒息,痛苦,难堪……你见过这样的家吗?你的家人会这样对你吗?”
家这个字象征着温暖,象征着万家灯火下的烟火气,可叶北淮给她的,不过是一座冷冰冰的监狱。
她越说眼泪流的越汹涌,借着路灯,保安看到她脸颊上突兀的红肿和手指上的伤,挠挠头,有些话,想问却又不敢问。
“那个……”
何暖想到楚清的遭遇,她摇摇晃晃站起来,目露悲戚:“算了,你不要管我了。我这种人,谁碰上谁倒霉。”
她抱紧双臂,继续麻木的往前走,走进那座困住她的牢笼,按下电梯键。
保安不放心的一直跟在后面,直到那个佝偻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内。
他挠挠头,又认真的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一拍大腿,拿出手机,拨号。
“喂?110吗?我怀疑我们C公寓18层的某位业主存在被家暴和囚禁的可能性……对对,我看到她身上有伤,说的话也奇奇怪怪,好的,好的,我等着你们……”
*
生活就是不管前一天的日子过得有多糟糕,蒙上被子睡一觉,黑暗会过去,第二天总是会到来。
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何暖的脸上,她醒了。
看看表,她腾的坐起来,拉开窗帘,外面已是鸟语花香,阳光照耀大地。
何暖很喜欢阳光,因为有阳光在的地方,黑暗就会无处遁形,昨天那些丧和绝望也就不算一回事了。
她快速的洗漱,换衣服,临出门时,还用遮瑕膏遮住了脸上的伤。
何暖并没有遵守和叶北淮的约定,彻底和楚清断了联系。
一出门,她就给楚清打电话,去他租住的公寓看他,顺便给他和她妈妈带了早餐。
楚清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何暖掂起脚尖摸了摸,一脸心疼。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楚清的梦想是做歌手,要是留下疤,她可要内疚死了。
“伤在头上,不会影响颜值。而且那个姓林的医生说了,我头发多,没事!”楚清抱着吉它,轻轻拨动琴弦,冲何暖狡黠的笑着。
房间里飘来轻快的音乐,何暖的心跟着一松,又问:“哪位林医生?”
音乐声停了,楚清将一张名片递给何暖:“就是昨天和叶北淮一起出来那位,他说他叫林泽,后来你们走了,是他把我带到医院,还给我包扎。”
说起医院,楚清又尴尬了一瞬。
他没想到,昨天那位好心的林医生带他去的是宠物医院,楚清以为他耍他,转身就要走,直到林泽一丝不苟的将他的伤口处理好,他才信了他的医术。
林泽很八卦,包扎的时候一直问东问西,临走时还送了名片给楚清,让他换药的时候随时找他。
“林泽?”何暖记得这位林医生,那次她发烧,就是他让叶北淮给她煮姜汁可乐喝的。
人貌似还可以,就是话多了点。
“他……他昨天没向你打听什么吧?”想到他之前口口声声的叫她小嫂子,何暖紧张不已。
她代替何芊芊和叶北淮结婚的事,知道的人很少,她的朋友只有楚清知情,何暖很担心被林泽那个大嘴巴知道了,到处乱说,那样她的麻烦又来了。
“打听了呀。”楚清又孩子气的拨了拨琴弦,见何暖紧张的脸色都变了,又莞尔一笑,“不过,我什么也没说。”
何暖心一松,气的直想打他。
“放心,昨天那个林医生站得远,他什么也没听到。”楚清很暖心的给何暖吃着定心丸,一低头,却发现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尖发乌,指甲里也有紫红色的淤血,心中一紧,把她的手拿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叶北淮……” 叶太太,你老公又在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