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就你也配说别人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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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叶北淮和她出现在同一家餐厅,何暖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有意为之。
但叶北淮对楚清的敌意太明显了,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她留下来,决定和他说清楚。
他的车在,估计人应该也没走,所以,何暖决定在停车场等他。
这一等就是快一个小时,何暖踱着步子,身上冷不说,腿都站酸了。
终于,看到叶北淮和朋友边走边聊从餐厅出来,何暖凝着那个灯光下俊美如斯的身影,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叶北淮终于看到了她,他漆黑的眸子里划过异样的花火,仿佛她等他这件事,让他有些意外和惊喜。
“叶少,佳人有约啊。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不打扰了,我们改天再聚。”他的朋友还未认出何暖,在他肩上拍拍,打趣道。
叶北淮笑笑,送走了朋友后,才迈开长腿朝何暖走过来。
随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近,何暖的心如拉满弦的弓,越绷越紧。
叶北淮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差五分钟到九点,怎么,这次学乖了?”他漫不经心的戏谑道。
周齐不在,今天他是一个人开车来的。
拉开车门,见她依旧木桩似的站在那里,他挑了挑眉:“不走?”
在他摔上门,走向另一侧的时候,何暖挪动着有些麻木的双腿,叫住他:“叶北淮,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他语气淡漠,还带着一丝夜的冷,“上车,回家再说。”
然而,何暖却不动。
她知道,他又想载她回他的别墅,可是比起现在,她更愿意住从前的公寓。
“我的孩子不是楚清的,只不过我没法跟我妈解释,所以,她才误以为楚清和我……叶北淮,我和楚清只是普通朋友。我们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彼此是会互相关照一些,但也只限于朋友间的正常来往,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冷的月光下,何暖的眼睛里泛着皎洁的光,紧蹙的眉心藏着几分痛苦,让他想到误撞入蛛网里苦苦挣扎求生的蚊虫。
“我想的是哪样?”叶北淮哂笑,砰的摔上车门。
她带着几分委屈:“你说呢?你不是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楚清的,还对他处处刁难?叶北淮,我答应嫁给你的时候,是有约定的。我配合你演戏,你确保我的孩子安然无样的生下来。这是我和你之间的契约,和第三个人无关。
这件事从头至尾就和楚清没关系,以后,能不能麻烦你手下留情,不要再和我的朋友过不去……你这样,不仅楚清尴尬,我也尴尬。”
天空飘来块乌云,月光不见了,叶北淮的神色也渐渐阴鸷。
他当她在这儿等着他做什么?原来还是为了那个男人求情!
以为把自己摘干净,就可以让他置身事外,她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
叶北淮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拳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会生出一股怒气和不甘。
她在楚清面前笑靥如花,却在他面前凄楚痛苦。每次跟他回别墅都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却为了楚清,在这里等他一个多小时,只为了让他明白“真相”,以后不要再为难她的朋友。
朋友,呵……
他可清清楚楚的听到她妈以孩子为理由在催他们结婚。
“孩子不是楚清的?”他与她隔在车的两端,唇边勾起的冷意让何暖打了个寒噤,“怕我伤害你的挚爱,连这么拙劣的理由都编的出来!何暖,辛苦了。可惜,就他还不配被我放在眼里,你这样说,不仅高抬了你,更高抬了他!”
他将手指掰的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何暖身上,让她诧异之余,升起更浓的愤怒。
“叶北淮,为什么一定要用你肮脏的内心揣测别人?相信一个人于你而言,就那么难吗?”
何暖很绝望,为什么他连一句真话都不肯听,非要把她想的那么卑劣。
那股莫大的成见横亘在两人之间,再让她她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叶北淮的疑心这么重,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形成?
俨然,这已经成为让她痛苦的根源所在。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叶北淮。
“我肮脏?”他带着满身的戾气朝她走过来,何暖本能的后退,身体撞在后面的车身上,咯的她的腰很疼。
“一个不惜谋杀姐姐的人,竟然还有脸让我相信她的满嘴慌话!年纪轻轻就怀上一个不知名的野种,就你也配说别人脏!”
他突然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都提到了胸前,那些伤害的话毫无温度的从他嘴里一字一句吐出:“十几岁就辍学,混酒吧,纹身,堕胎,论脏,我可不敢和你比!”
他又猛的松开手,何暖像一个布袋子似的被他丢开,仓皇间,她紧紧的扶住车身,才没有跌坐到地上。
何暖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车身,夜越来越黑,永远看不到头似的,她哽咽着,闭了闭眼睛。
按照被他羞辱的次数多了,她该免疫了。
可是每一次,还是被刺的遍体鳞伤。
尤其听到他侮辱她的孩子,一口一个野种的叫他,钝掉的心上还是被分分钟撕开一个口子,任冷风直往里灌。
她突然回头,含着泪迎上他岑冷的眸:“好,我黑历史一堆,我什么什么都不好,所以,我就不配有孩子,不配保护他,不配为我的朋友证明清白了吗?叶北淮,你若看我不顺眼,随便你怎么样,但是,你不要侮辱我的孩子!人在做,天在看,你一直这样……小心孽力回馈!”
“我从来不信报应!”叶北淮再次提着她的肩将她拎起,往身后的车身上一磕,目光凶狠,沉戾,“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他的五指几乎要钳进她的肉里,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痛,何暖咬唇,眸子又冷了几冷。
她倔强的与他对峙,不说话。
正是她这份死倔的样子,让叶北淮耐心耗尽。
他的手不住收紧,有那么一瞬,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了才好。
“说话!”他的眸又暗了几分,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敢说出来,是担心谎言被揭穿?还是睡过的男人太多,你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叶太太,你老公又在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