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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君无殇已经去看过了,他也拿不出主意。哎呀离大夫,你就跟我去看看吧,不然我也没法交差呀!”
渃风索性拿出了自己的绝招,拉着她的胳膊软磨硬泡,就不信这丫头不答应。
“小风风你先放手。我告诉你啊,现在云大哥身上也有伤,而且他正在潜心修炼,很快就能恢复法力。这种时候我不能走,如果我不在这帮他守着,一旦出了意外我们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离婉笑不知道他和梦子之间的赌约,而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件事。
云飞扬之前一直自暴自弃,好容易拿回佩剑才让他对自己恢复了一些信心,愿意从头修炼。而这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她,为了不辜负她的期望。
而现在闭关才刚刚开始,若是她这个时候离开,云飞扬知道了肯定会备受打击。
“云飞扬,云飞扬,你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就不想想别人的感受?别忘了你可是个大夫,在你眼里所有的病人都应该一视同仁,凭什么他云飞扬的命就是命,墨阳的生死就不值一提?”
渃风默默的嘟囔了几句,结果说完就后悔了。
离婉笑是大夫,可她也是个人,很多时候也是分身乏术。就像云飞扬和冷尘,他们都是离丫头的病人,一样被照顾的很好。
“小风风,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自私了?”心虚的摸摸鼻子,渃风的话糙理不糙,如果是尹萧然出事,她肯定会第一时间跑去救他,可对墨阳却不熟,所以在他和云飞扬之间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选择了云飞扬,而忘了墨阳也是病人,同样也病得不轻,不然不会连君无殇都束手无策。
“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云飞扬对你很重要,也是重振灵山的希望。但是我觉得,其实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不然又凭什么当上灵山掌门?”
见她还有点闷闷不乐,渃风琢磨了一下措辞,索性举手投降:“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承认,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请你,而是为了寻尊主回去救人的。”
没办法,谁让他心软,就是见不得女孩一副做错事情委屈巴巴的样子。反正思来想去将事情全都告诉她,也不算违反赌约,只要能让尊主回去救人,他的银子就算到手了。
离婉笑顿觉奇怪,“找尊主?他没在宫里吗?”
这话问的渃风也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抓抓头发,“我听梦子说,当初尊主和你一起出宫就再也没回去过,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开什么玩笑?他们是天天在一起,在一起用落星闲聊罢了,她根本不知道独孤澈在干嘛。
“我们从魔界出来后就不在一起了,我以为他太忙,每天都在宫中处理事情。怎么听你这意思,他一直都没回去过?”
“是啊!这段时间宫里的各种政务和杂事都是由半妖梅将军代为处理,因为大家都知道尊主在陪着你,所以谁都不敢来打扰,除非有十分紧急重要的事情才会跑来通知。只不过我听说最近魔界十分太平,没什么大事发生,也就没人来叨扰尊主了。”
渃风的话听着很是轻松,但离婉笑的心里却越来越沉重。
那天晚上他突然出现,喝的醉醺醺的跑来陪她睡了一晚,结果第二天就没了人影,连落星都只是寥寥几笔便将她打发了,看起来十分忙碌的样子。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没来凡界杏花林,又不在宫中处理政事,那他究竟跑哪去了?
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就这么失踪了,实在奇怪。
“渃风,其实他最近和我的联系也少了很多,你说……他会不会是遇上麻烦了?”
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可独孤澈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每次见他冒险,她都悬着一颗心。
当年初见时血流成河的场景,她有生之年都不想在看到了!
越想越不对劲,独孤澈做事从来不会不和她报备,这次她走不开,他一定是遇到麻烦又不想让她担心,才没有直说。
“不行,我得去找他!”
放下手里的水壶,离婉笑二话不说就要回房拿剑出门。
渃风赶紧拦住她,“你着什么急?尊主是何等身份地位,能伤他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若是跑出去受了伤,让我怎么和尊主交代?”
若是这丫头真受了伤,他恐怕也不用交代了,脑袋怕是已经被尊主拧下来当凳子坐,死的凄凄惨惨。
“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呀!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我……我该怎么办?”心中焦急万分,她平时也不是没有定力的女子,只是因为对方是独孤澈,她才会忍不住胡乱猜测,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渃风柔声安慰着她坐在椅子上,耐心道:“你不是还没和他断了联系吗?你发个落星给他试试看,先问一问他去了哪不就心中有数了?”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
随手捏出一抹荧光,点点星芒在手指间流转。
“你在哪,何时归。”
短短六个字写完,摊开手掌将落星放飞出去,然后便只得呆呆地等着他回信。
“渃风,你说他会回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她总觉得这段时间独孤澈有些奇怪,可是因为自己心中惦念着云飞扬的伤,便没有特别留意他的一举一动,现在想来着实是委屈他了。
渃风左右也是无聊,便坐在她旁边,自顾自的眯起眼睛晒太阳。“我觉得只要他有空就一定会回,毕竟自家夫人查岗,敢不回信怕是不想回家了。”
别看他还没娶上媳妇,却深谙男女之道。像尊主这样的宠妻狂魔,是绝对不会害怕夫人查岗的。
话虽如此,离婉笑的心里却莫名升起浓浓的担忧。她总觉得有事发生,而且这件事还和独孤澈有关,虽然他法力修为已近巅峰,但谁又能料到是否人外有人?
独孤澈,你到底在哪?
西北冰云山深处,一袭黑金袍衫的男人站在冰棺前沉默不语,身后是黑压压的神界将士,个个浑身浴血依旧精神抖擞,面对冷傲的男人,他们全都面色凝重,如临大敌。而站在这中间的,却是一尘不染的万神之首,冷莲妖。
“三百年前的恩怨,今日便可了结。你孤身一人来此,连驻军都没有惊动,不打算向他们发信号求救吗?”
“哦我忘了,你是个男人,要面子,求救不是你的作风。我看不如这样,你说说还有何遗言,若我心情好便去帮你完成,也算了了你的心愿,让你安心上路。”
冷莲妖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实在是他今日计谋奏效,心中畅快才止不住说了许多。
那日他没有准备,被这人一顿羞辱,还不得已让素汐成了人质,今日他便要一血前耻,杀了他,永绝后患!
金色的瞳孔散发出骇人的气势,一如刚刚派人将此处上古凶兽屠戮殆尽的狠厉。
他冷莲妖再低调,也终究是神尊。
“凭这些人就想杀我,未免太自不量力。”
独孤澈勾起一抹冷笑,他从来不怕针锋相对的交战。
自从踏上这条路,脚下早已血流成河白骨如山。
四百年前他有能耐屠戮八万精兵,四百年后便当他做不到了吗?
缓缓转过身来,慵懒的视线扫过众人,眼底是显而易见的不屑与嘲讽。
“冷莲妖,素染至今无法醒来都是拜你所赐。你为了神尊之位都做了什么,天地可鉴!”
单手搭在冰棺的边缘,往事历历在目,他心里却再也没了当初的执念,脑海中只剩下离婉笑的娇俏身影。
好在,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月尘终究还是回来了,化身成为离丫头回到他身边。让他还来得及给她拥抱,给她如珍宝的宠爱,而不是像当初一样,只能隔着厚厚的冰棺看着另一个女人的脸来寄托思念。
“本尊欠她一份情,今日刚好还了,想来还得谢谢你呢!”
独孤澈反手幻化出一柄黑色长剑,剑身裹着浓烈的魔气,巨大的黑暗之力从剑锋释放出来,四处冲撞蔓延,整座圣殿都发出轰隆隆的可怕响声。
这就是魔尊真正的实力?
非也。
冷莲妖目光一沉,独孤澈如此气势和他当年相比已经收敛了太多,如果换作是曾经年轻气盛的魔尊,恐怕此时的圣殿早已在他长剑出鞘之时就开始禁不住四分五裂了。
“你要毁了此处?不管素染和炎书了吗?”
一个是他曾经的旧情人,一个是尘封已久的三界至宝,他当真舍得?
独孤澈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始终赢不过我的原因!太过贪恋权势并非好事,你早已失了破釜沉舟的信念,神界在你手中不会走得太远。”
“能走多远,你怕是看不到了!”
冷莲妖长剑举起,厉声下令:“杀!”
无数神界将士如冲破关卡的洪水蜂拥而出,以铺天盖地的气势朝他涌来。
一袭黑袍的独孤澈站在白茫茫的人群前方,一人一剑守着一冰棺。
棺中女子依旧眉目如画,曾经为之以命相抵的男人就站在她身边,只是此刻的她却无知无觉,连一丝刀剑相撞的声音都无法听到。 魔君宠妃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