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只能是夏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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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三号,正月初十,周一。
上午九点半,秋望月背着装了一套换洗衣服、一套睡衣、一套运动装的背包去了云境夏先生的房间。
把背包从肩上取下,放在沙发上,去察看表哥表姐他们买的礼品。
虽然礼物看着大众化,但看得出来用了心的,还照顾到每一个人。
秋望月对表姐的细心感到安心。
把手中的东西原包装放好,站起来从客厅走到客房再到书房,窗外的风景都不同,一边是青山,一边是绿树,客厅外的是高楼大厦。
夏先生的房间,门没锁,就敞开着。
秋望月在门口站了一会,走进去,先到落地窗前往外看,是湖景。
在窗前静立了几分钟,转头环顾房间,被他床头的小书架吸引了目光。
秋望月走过去,一看,怔住了。
小书架上全是她写的书!另一边的床头桌上还端端正正放了一本,可能是正在看的。
秋望月从床尾绕过去,拿起书,这是她最后出版的一本古言小说。
桃花眼里泛起涟漪。
她确实想不到他这样的人还会看这种小女孩看的小说。是因为作者是她的缘故吗?
听到门铃响,把书放回原处,走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穿着一身类似军人的那种帅气迷彩服,看到女孩,满心满眼全是欢喜,空荡荡的心忽然被填满了。
“月牙儿,我很想你!”
秋望月被他抱着,心跳失常:“夏先生……”
才出口三个字,嘴巴就被堵住了。
秋望月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心若擂鼓地感受着他浓浓的思念。
良久,男人放开女孩,把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胸膛。
“月牙儿,我想你想到心痛。”
秋望月瞳仁颤了颤,内心小鹿乱撞,像打了鸡血一样。
耳朵发烫,脸上的红已比蔓延到了耳根。心跳狂乱,急如骤雨。
男人一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一边拥着她进门,以脚关门。
秋望月听到门响,这才发现他们刚才大开着门亲吻,羞得桃花眼都染上了一层粉。
男人拥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把女孩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紧紧地搂着,不留一丝空隙。
秋望月:“夏先生……”
男人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脸,黑眸危险地眯起:“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秋望月:“……”什么话?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很不安,手忙脚乱去推他。
男人把下巴抵靠在她的肩窝上,声音沙哑磁性:“我说过,你再叫我夏先生我就亲你。”
秋望月:“……二哥……”雪白的脸上因羞涩而嫣红,显得异常娇媚。
男人抬起头,用手掌托着她的脸:“叫老公。”
秋望月:“……”
男人声音低沉:“乖,叫我一声。”
秋望月:“……”
男人低头忍笑。恼,推开他托着她下巴的手,想要站起来。
男人神情愉悦,搂紧她,不让她起身。
秋望月气得掐了两下他的腰。
秋望月柔软的身子僵化,一动不敢动了。
男人闷笑:“我一点都不介意早点给小然添个弟弟。”
秋望月:“……小然,我们快点去南江!”
男人:“……”这是重点吗?
秋望月催他起来,她很想小家伙,想快点见到他。
男人:“……”对那小东西就这么迫不及待!见到他时都没有半点激动!
不开森了!
把她禁锢在怀里,任她挣扎,岿然不动。
秋望月好气,又想掐他,手伸了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以光速缩回。
“夏……二哥,快点。”
男人:“我生气了。”
秋望月:“……好好的生什么气?”男人心,海底针。
男人:“你只想儿子不想我!”快哄我!
秋望月:“……想的。”
男人:“想谁?”
秋望月:“……想你。”
男人:“谁想我?”
秋望月羞恼:“你不要明知故问。”
男人:“谁想我?”
秋望月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我想你。”可以起来去南江了吧?她更想那个可可爱爱、白白软软的小包子!
男人的凤眸顿时光芒大盛,其中暗涌起伏,惊心动魄。
秋望月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
男人把她的脸转回来对着自己:“真想这一刻永恒。”
秋望月:“……你情话说得那么溜,怎么没有交过女朋友?”
男人:“我以前不会说,见到你就能自动说出来。”
秋望月:“骗人。”嘴上不信,心里如何,她自己知道。
男人亲亲她弯弯的桃花眼:“我谁都可能骗,但绝对不骗你。”
秋望月:“……你都三十五了……”
闻言,男人凤眸眯起:“我都三十五了!你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
语气虽然很平淡,秋望月却感觉到了危险,忙不迭地表态,差点把头摇得要掉下来:“没有没有……”
男人嘴角的笑意诡魅:“以后,你会很清楚地知道我三十五是不是就老了。”
秋望月低头想,这话好像有点怪。
他虽然三十五,面相也不显嫩,却也不显老。而且,这样的面相在四十五、五十五时看着变化都不会太大。何况他还喜欢运动!
很多男人在他这个年纪都有点秃顶发福了,而他头发浓密,身材比男模都好!
男人把她的下巴抬起,眼里波涛汹涌:“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甩了我找个年轻的?”
爱情就是这么神奇,一旦陷入它的漩涡,人就很容易患得患失。强大如他,也不例外。
在一段感情中,越是深爱,越是害怕失去。
他深知她的优秀和魅力,会吸引很多异性追求,所以会不自觉地警惕那些人。
虽然会保持理智,也信任她,但爱情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它会让人沉迷,又会让人苦恼。
女人如此,男人亦如此。
弗尼维尔曾说:爱情是一片炽热狂迷的痴心,一团无法扑灭的烈火,一种永不满足的欲望,一分如糖似蜜的喜悦,一阵如痴如醉的疯狂,一种没有安宁的劳苦和没有劳苦的安宁。
秋望月看着他线条分明、俊酷清冽的面孔,有些哭笑不得:“你想多了。”
怎么可能呢!如果不是他,她根本不会谈恋爱的好吗!
男人见她连解释或保证都没有,觉得她有些敷衍:“宝贝,想都别想!你这辈子只能是夏秋氏!”
秋望月突然想笑:“我还可能只是秋氏。”
男人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温柔:“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身边,就是让我们相伴一生的!快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想法给我甩掉!”
秋望月眉眼弯弯,双手挂上他的脖子,逗他:“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一切皆有可能的。”
男人:“你试试!”
秋望月挑眉:“怎么滴?你还想打我不成?”
男人:“我不打女人,更不会打你。”
秋望月凝眉,没想通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自觉不会是什么好话,于是把自己的双手从男人的脖子上放下:“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快去南江吧。”
见女孩不懂,男人也不急于一时。
抱着她站起来,放她下地,自己走出去叫了几个服务员过来,一齐把东西拿到楼顶。
飞向有软软的小包子的南江。 小包子助攻之谋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