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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欺霜沉吟了片刻,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我是曾经到过武阳静庄,庄主的女儿武胜雪曾经邀请过天宿大陆的年轻一辈到庄里做客。”
“难道她没带你们四周参观一下?”岳斐急问,光在家里吃吃喝喝顶个屁用?正常来说,应该会带客人四处走走,炫耀一二。
“唔,说起来比较慢,我给你画画吧……”凌欺霜一边在地上画着,一边解说,“这样清楚没有?对了,其他的地方都守卫森严,但这边似乎是庄主夫人的佛堂,位于庄子的后山,没什么人,如果我们想进去的话……”
岳斐了然,终于打到突破口,“那我们就去后山看看。”
“嗯!”
两人绕了一个大圈,“地上谈兵”时没啥感觉,但到了现场时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武阳静庄的后山竟然是依山,不,是依悬崖而建,高耸入云,难以攀爬,要是从上面掉下来,必定是粉身碎骨。
而且,岳斐两所在的地方,跟佛堂所在的位置,相差百余丈,并隔着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下面不时传来寒冷彻骨的阴风,别说跳过去,连站在崖边也让人产生绝望的想法。
“现在怎么办?总不可能跳过去吧?也除非我们插着翅膀,否则站在这里只能干瞪眼。”凌欺霜拧着柳眉,无奈地说。
“难怪这里不用派守卫,星尊级的强者都未必能跳过去。”岳斐也若有所思地扶着下巴说道,转而把目光落到老金身上。
此时他早就恢复如初,蜷缩在一旁打盹儿呢。
“看什么看?老头儿可没这本事跳过去!我可不想摔成肉酱。”老金撇开了脸,鸟都懒得鸟他。
“嘁!关键时候总掉链子。”岳斐不屑地骂了一句。
老金都懒得反驳了,难道说要不是老子虚张声势化形,你早嗝儿屁了么?
“啊?”凌欺霜一脸懵圈,怎么可能猜到他竟然跟一条狗吵嘴?
“哦,没什么,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岳斐似乎听到了什么,让他眼前一亮。
“站在这儿干瞪眼?”凌欺霜翻了个白眼,感情这货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
“不是这句,上一句。”岳斐又问。
“插翅膀去过去?”凌欺霜又说。
“对啊!”岳斐灵机一动,“还真可以试试,就不知道能不能多带一个人。”
“吓?”凌欺霜被他弄懵了,“你该不会是想飞过去吧,我们上哪找翅膀?”
“还真是那个‘该不会’,不过不是用翅膀。”岳斐故作神秘地说,随后凝神静心,放出神识。
他得好好地控制,不能操作过猛,他不确定佛堂那儿有没有人,要是里面有人并且被他们发现了,那他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怎样了?”凌欺霜紧张地问道,她看不出来岳斐这是要干什么。
“师姐,呆会儿,让你见识一下魔术,你相不相信我们能飞到对岸去?”岳斐玩味地勾了勾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
“啥?”凌欺霜瞪大了双眸?这货怕不是傻了吧?百余丈的悬崖,飞过去?
还没等凌欺霜反应过来,岳斐嘴中念念有词,随后光芒大盛,接着面前出现了一道光门。
她还在惊讶,下巴都忘记合上,就感觉到小手被岳斐拉住了,耳边只传来一个字——走!
“走?不是吧?前面可是……”凌欺霜快吓傻了,“悬崖”两字还没说出来,她已经没眼看了,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凌欺霜只感觉身边的空间扭曲了一下,随后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只眼的眼皮,发现自己竟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对岸边上。
她惊奇地正想张嘴问,却被费正用手捂住了嘴巴,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指了指身后的佛堂,凌欺霜点头会意,两个猫着身子摸了过去。
贴在窗户下面,仔细聆听。
没过多久,凌欺霜已经面红耳赤,岳斐却两眼放光。
里面传来吭吭叽叽的两音,原来有一对男女正在玩羞羞的大人的游戏——种红薯,伴随一声悠扬的长啸,他们似乎完事了。
“天哥,你要快点离开了,等下他回来,发现你在这儿,保不准又要大以雷霆。”一道清冷的女声说道。
“哼!要不是当初你爹……唉!算了,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一道深哑的声音说道,言语中夹着怒色,“可怜我们雪儿,十多年来,却认贼作父。”
“唉!”那女子抽泣着,男子的话似乎刺激到她了,“说到底你们也是兄弟,我不应该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
“哼!”那男子啪地拍了一下桌子,“自从他使手段把你抢走之后,老子早就跟他割袍断义了。”
卧槽!这信息量好大啊,原来这武阳静庄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听两人的对话,那男的应该就是庄子的二当家——阳鼎天。
而那女的就是庄主夫人伊静。
庄主武华庭竟然是喜当爹,武胜雪居然不是他的女儿?
“狗男女!”
就连凌欺霜都惊呆了,就在此时,里面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存在。
“谁?”
岳斐一惊,立刻施展星魂技,拉走凌欺霜逃离了现场。
阳鼎天追了出来,四下找寻了一下,除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外,却没发现任何踪影。
“该死!”阳鼎天跺了跺脚,回到佛堂中交待了两句,就快步离开了。
凌欺霜的心还在砰砰地乱跳,手紧紧地攥住了岳斐的手,两人靠得很近,姿势相当暧昧,事出紧张,他们也没办法。
不过好歹是没追过来。
开玩笑,这他还能追过来,岳斐得直播切鸟了。
“嘿嘿!师姐,是不是该起来了?”岳斐尴尬地笑了笑,虽然他很享受,但这样时间长了总会累的。
说起来腰身都有些发麻了。
凌欺霜尖叫了一声,立刻从岳斐身上离开,窘迫地站到了一边。
好歹是及笄之年,怎么不会春心萌动?刚才还受了生肉版的刺激,现在她是连耳带腮地红到脖子根。
低着头,不敢看岳斐。 沧元造化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