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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宴会下众人皆作揖鞠躬叩首齐声。
瑞轩皇看着俯首称臣的人群,极为傲慢又极为满意的拿乔缓缓点头,仿佛头上顶着什么尊贵一样,“谢诸位爱卿,诸位游士,请平身。”
犹如底下都是他的子民一般,任由听令。
“感谢诸位前来,朕恭贺一杯,国泰民安。”徐轩皇高举酒杯,豪情壮语后一饮而进,他眼中充满斗志,发出激烈的光芒,野心昭著,“朕定将徐国治理的越发安康,请诸位放心!大家尽情的享受吧!”
他手好似一拍,邀请诸位纷纷落座。
晚桐也丝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席上,目光复杂地盯着高台上的男主。
还好只是弯弯腰行个礼,没叫她像书中盛状似的三拜九叩那般的下跪,她可受不了。
说来也是变了,书中本该豪极一时的登基盛典,这里三两下就被删减了。不仅没有令各家少女钦慕的盛世宠后,而且这宴会连元国的人都没等来,更别提男主一句都没说要封女主为后了。
难不成真的不封了?她不禁地向凌银瑶那边看去,有些病态的疲劳,不仅如此,她的身侧还有一群美女萦绕,叽叽喳喳的好像在围着她说个不停,连装都没装,直接郁郁寡欢,还带着点幽怨。
这,不会崩了独宠这条线吧?那些美人是男主的妃子?
晚桐抬起头看去那不盛装扮的龙袍。
不仅感情线敷衍,连事业线也敷衍了。看看这像闹市一般的周围,这万人之尊的宴会,委实有点名不其实了。
说是皇帝,不过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是的,身为皇帝还有一人之上,那就是他的父皇。
这宴会上的位置摆的也是有点意思,本来皇帝就该做在最高处,结果新皇反而在下一层,还没退休的瑞德皇在最上。
男主光环大打折扣啊,这让晚桐这个看过书的人也不禁唏嘘。
但她是看热闹的那种唏嘘。
晚桐微微侧过头,看着周围大吃大喝的各方游士,好奇地问幽阑道:“就这样?没有别的了?”
“嗯?晚晚还想看什么。”幽阑微微一挑眉。
“这也太......浑水了吧。”晚桐忍不住吐槽。
真不是她嫌弃,她看过那么多古代皇帝登基恢弘的描写,反而亲眼见到的却那么简陋,她有点不太平衡。
这就好像在村里摆酒席那般的淳朴感。(没有贬低的意思)
“你家里登基也这般吗?”她问的是元国那边。
幽阑摇摇头,“不是,我们一般只管这叫家宴。”
好嘛,人家只有家宴才办的那样简单。
“所以吃完就结束了?”
“自然。”
晚桐:......
幽阑看她一脸无语的样子,委实觉得好笑,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这饭可是要吃到晚上的呢。”
“吃个饭那么久?!”
“不,他们吃的不是饭,是攀附。”
可不就是攀附吗,眼前这一群一群团在一起交头接耳有说有笑,虚伪般的讨好,可不就是你攀附我,我攀附你,大家一起交朋友的关系。
晚桐扶额头疼,已经在思考着怎么逃走了。
幽阑好笑的看着她,正打算装模作样的帮她揉一揉,眼睛一斜,面色徒然淡下。有不长眼的东西粘过来了。
“公主还好吗?”灵雅宁像柳絮飘摇虚弱的走过来,看着晚桐小声询问道。
好一个娇柔雅致的美人,她周围的男子不由得在心底发出感叹。
晚桐却是警铃大响,防备的往后仰一仰,试图把那张脸挪远点,面上显得不远不近地问道:“有事?”
她委屈的低下头,声音哽咽,好似万分难过,“姐姐,从前是我鬼迷了心窍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心中愧疚极了,如今我已知悔改,但求姐姐念我心结难解,请求姐姐原谅。”
说着还时不时抽泣几声。
晚桐嘴角抽了抽,不由得看向幽阑,这么明显的演戏居然能摆在台面上?
幽阑无辜地朝她眨眨眼,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她发愁地皱起眉,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等她说,灵雅宁抽泣的更加厉害了,自顾自的就演出一部大剧,“姐姐不肯原谅我吗?我知道的,是我不好,姐姐不愿原谅我也在情理之中,妹妹愿意为姐姐做一切事情,只要姐姐原谅我。”
这说的,不原谅反而是她的错了?
是的,周围的男人已经用仇视的眼光看着晚桐了,仿佛她要说个不字,他们就要为美人出站讨伐。
一群傻子。
宫斗剧建议多看几部。
晚桐嫌弃地瞥了几眼,将注意力转回到小白花身上,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我...比你小,你不该叫我姐。”
小白花的身影抖了抖,欲语未休的抬起头,飞快的看了她一眼,恰巧露出她那凄美的眼泪,又飞快的低下头,好似受到什么压迫似的。
“行了,你的妆花了,别装了,我跟你不熟。”
小白花心中一惊,真的就伸出手急忙摸上自己的脸,检查自己的妆容。
不应该啊,她不是才哭了一滴泪吗,妆怎么会花呢?好啊,这女人骗她!
“姐...妹妹何必说谎话来框我!”她语气稍微有点气恼,仿佛晚桐在拿她开玩笑所产生的那种娇滴滴的恼怒。
晚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啊,我原谅你。”
她仿佛很诧异地张开嘴巴。
晚桐又道:“你想从我这里达到什么目的?”
“妹妹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我不是这样的人。”灵雅宁恼羞道。
她彻底地这番话,引起周围人的不满,纷纷对准晚桐。
“人家来道歉,为什么要这么恶语相向。”
“这是四皇子的王妃吧,她也不容易,被当年的事情拖累,母家都落败了,现在只求一句原谅,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这么不情愿吗?”
“人家有人护着,自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 ....... ......
灵雅宁自然也是听到了周围的人在维护她,对晚桐指指点点,心下不由得狠厉,再厉害又怎么样,谬论一样可以害死一个人,就算质子再毁一座城,心死了人不就死了吗,她这只是刚开始呢,她阴狠地想着。
“有点假,也有点幼稚。”晚桐仿佛没听见周围的言论,依旧对着灵雅宁点评道,“真心建议你下次画个不脱水的妆,你现在真的有点丑。”
仿佛在对牛弹琴。
居然说她丑!丑!
灵雅宁:......她想杀了这个女人!
幽阑宠溺地看着晚桐一脸正经地玩闹,“看戏好看吗?”
“不,还有点烦。”晚桐猛地摇摇头。
烦人本人灵雅宁:......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聊起天?这女人是忘了身边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吗!
“唉,大戏什么时候上?”晚桐哀叹道。
幽阑摸了摸她的头,“子默已经去了,很快就来了。”
晚桐百般无赖的点点头,“所以先解决一下当年漏网之鱼吧。”幽阑玩味一笑,清冷地看向灵雅宁,仿佛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被迫成为反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