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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的行人都被清空,只留下驻守安全的士兵,还有几个老伙计。
客间,凌父正生气的训斥着凌银瑶此次一意孤行的行为,凌银瑶双膝跪地,羞愧难当。
“你怎能偷偷地擅自行动呢!连为父都没把握独自一人行动的事!你怎敢!”
“若不是此番任务紧急,为父竟就这样被你瞒在鼓里,直到最后营救结束才知晓原来自己的女儿也在被营救的队伍中,置为父于何地!”
凌父情绪激动,大声呵斥着凌银瑶。
她头垂得极低,语气有些哽咽,“女儿也是想为父亲出一份力,女儿不是没有联系过父亲,而是正要通讯时,被人抓了,才会渺无音信的。”
“你……”凌父看着凌银瑶身上的伤,他有些心疼地骂不下去,欲言又止的看着她,脸上满是疼惜。
他慈爱的脸上满是心疼,话语停顿了好久,始终责怪不下去。那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啊!受了如此严重的伤,都还未来得及治疗!
凌银瑶见父亲似心软了,连忙伏底认错。
“对不起,女儿知道错了。”她轻声地说道,好像怕打扰到凌父的训责一般,小心翼翼的。
凌父看见她这副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不忍再说她,扶着她从地上起来,无奈地说,“算了。你的伤如何?”
“无碍。只是灵力暂时受损。”她急忙推脱,不想令父亲担心。
凌父细心地嘱咐她坐下休息,关心道:“无论如何总得治疗一番,不可大意留下病根!”
“是,女儿知道了。”她低低地应声,对父亲隐瞒真实的病情而感到心虚。
凌父知道她没事,便有了闲心关注其他的问题,好奇问道:“你在里面,和质子相处的如何?”
若是有机会结好关系那是再好不过了,也不枉费她受伤进去一场。
凌银瑶思虑再三,谨慎回答道:“不算好,也不算坏。”
闭口不提在里面发生的具体事情。
关系常常也还好,至少没得罪人家,还刷了个脸面。
“那他身旁那个小女孩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何能让质子亲自背她出来?她是质子的谁?”
凌父疑惑地问她道,他的信报中可没言明过质子与谁交好过,这女孩是在困境中结识的吧?难不成还是元国哪家的贵女也被绑到这来了?可不是听闻质子性子高傲孤僻,不近人情吗?
“她…”凌银瑶迟疑了几瞬。
她该怎么说呢?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知道他们的关系很好。
她突然记起,那个女孩偶尔会叫幽阑作哥哥,所以……
“她应该是质子的妹妹。”
“亲的吗?”他也没听说元国有公主一起陪同啊?纳闷至极,他的信报也太差了!怎么什么消息都如此落后!
“应该不是吧。”她也没听说,凌银瑶猜测地说道。
如果不是亲的关系会那么好?她表示有些难以相信。亲的都不一定能为对方豁出性命呢,他们这已经是亲上加亲才能做到如此地步了吧?
她想不透。
人本就是自私的,谁会选择毫无目的的去牺牲自己的利益甚至是生命呢?她从未听过如此傻劲的行为,也绝不认为世间会有如此傻帽之人。
晚桐艰难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所以她这是又到了哪里?
一片花花的头顶印着看不懂的图案,绕得眼睛疼。
幽阑察觉到她细微的动机,转过头一看,果然是醒了。
“你如何?身体可有不适?”他贴在她的床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眸。
晚桐偏下头,看着幽阑的神情有些呆滞,很是无神。
“口渴吗?是否要喝水?”
晚桐呆怔地眨了眨眼睛,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连续几声都毫无作答,只会干眨眼,幽阑疑惑地回头询问下属道,“她是不是傻了?”
?有人在说她坏话。
晚桐猛地醒悟,拖着干涸的嗓音毫无感情地反击他道:“我没有傻。”
“那你为什么不回话?”
“我没反应过来。”
“那你反应倒是够久的。”
停停停。
与此同时,一边拌着嘴的他已经顺势将晚桐扶坐起来了,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
“小姑娘,饿了吗?”辛年及时出来打岔,避免他们继续没完没了下去,和蔼可亲地朝晚桐露出慈祥的笑脸。
年子还捂住嘴巴在后边偷笑。他实在是没见过殿下如此模样!
晚桐成功的被辛年转移注意,目光好奇地看向他,发现是一位亲切的大伯伯。
她挠挠头,露出腼腆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好!我是晚桐,现在是有点饿。”
“你先喝点水,现在不宜吃饭。”幽阑默默地端过桌面的茶杯,亲自递送到晚桐的嘴边。
“为什么不能吃饭?”晚桐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幽阑。
“不是说不能吃,是先要喝水,润润你的咽喉,你现在喉咙不觉得难受吗?”幽阑依旧固执地保持着递送到她嘴边的姿势,一动未动。
“这样啊,那我可以喝白开水吗?”她闪着无辜的眼睛,真诚地询问道。
“什么叫白开水?”
“就是生水煮沸之后的水。”
“你可真难养活。”
嘴上虽说着嫌弃的话语,但手上的动作却很实诚。幽阑将茶水全部倒掉,重新让人接了一壶泉水,烧热煮沸。
“喝。”
晚桐接过他手中茶杯,心满意足地啜着白开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幽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喝,随手给自己也接了一杯,他就着茶壁喝了一口,什么味道都没有,默默地将茶杯放下。
目睹这一切的父子二人,心中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十分好奇殿下转变的态度。
“殿下先聊,老奴这就去给姑娘准备饭菜。”辛年乐呵着一把将空子拽走。
跌跌撞撞被拽出门的空子对此行为感到严重不满,严诉道:“爹!你别扯我衣裳,刚穿的!”
两人笑呵着吵闹渐渐远去。
“你…”
幽阑欲言又止地看着晚桐,沉吟不决。
他想说什么?她闪着好奇地目光投向幽阑。
“你是否想要回家?”半响后,他终于重重地下定决心轻吐而出。
迟早是要问的,总归早些问能早些做准备。
“啊?”突如其来令人深思地问题,打了晚桐一个措手不及。
回家吗?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诶!
问题是,她连来到这都是一个奇事,那回去的路更不知该如何去寻了。
说不定某一天她睡一觉就又能回去了!一如她来的那般。
“回不去,也不想回。”她觉得这里的世界很精彩,很真实,她很好奇。
局限在一个房间里听着、看着虚拟般的东西,对她来说已是煎熬,她很不喜欢那样被围困的生活。
幽阑听到她的回答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虽然他也准备了许多话来劝说她留下,没派上用场,但还是要以她自己的意愿为前提,尊重她的选择。
还好没让他失望。
“那你要跟我一起走吗?”幽阑别扭的侧过脸,不敢直视她的双眼,血气逐渐上涌沸腾,脸颊微微被红晕渲染。
晚桐第一次见他如此稀罕的模样,眼睛好笑地眯成一道弯弯的弧月,甜甜朝他扬起嘴角,强力地向他躲闪的目光而去。
没有得到第一回应的幽阑恼怒地硬着头皮欲要转身,“不走就不走,留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喂狗。”
晚桐笑吟吟的及时挽住他的手臂,“当然走啦。” 被迫成为反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