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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桐的头埋在幽阑的颈窝间抿着嘴不肯说话。
“辛年跟你说了什么?生气到连哥哥都不愿意理啦?”
幽阑故作俏皮的用脑袋去碰了碰她的脑袋,结果晚桐把她的脑袋埋的更紧。
“这是打算一直都不和哥哥说话了吗?”
“没有,只是今天不想理。”晚桐闷声道。
“明天想理了吗?”
“可能大概吧。”
“那晚晚想理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愿意理我?”
晚桐选择沉默。
幽阑突然苦笑了一声,“如果你是在气哥哥突然消失,我能等到晚晚气消愿意理我为止。可是如果是因为辛年惹的晚晚生气,那晚晚就有点过分了,哥哥可是被无辜牵连的啊!”
“没有,我在气我自己。”她翁声道。
晚桐现在就属于油盐不进,拒绝任何有意识地沟通。幽阑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抱紧她的手臂圈得紧了又紧。
就这样相顾无言地这一整天,不管晚桐要做些什么,他都亲力亲为,一步都不愿离身,连洗浴都牢牢得候在门外。
直到夜半再三确定她已经完全熟睡的时候,才抽身离开,去完成自己的事情。
幽阑阴沉的直奔辛年所在之地而去,一脚踹开他的房门,粗暴地与平常连一针一线都极守礼仪规矩宛如不是同一个人。
辛年的房间灯火烧的通明,似乎是早有预料,早早就侯在下座,等殿下过来。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辛年一脸平静的抬起头,“老奴只是劝她不要太多管闲事而已。毕竟她的身份依旧未明,为了殿下着想,自然不能让她接触到更深的东西。”
幽阑的神色越发阴郁。
辛年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继续说道:“殿下不觉得自己太过看重公主了吗?殿下的纵容给的似乎有点多了,既然殿下听不进去,老奴不得不亲自动手制止,防止殿下越陷越深啊……”
他似乎已经被今日的事刺激到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地一股脑掏出自己的想法,也不在乎幽阑的反应。
“殿下以后可是要娶妻,这么疼爱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这怎么了得?”
幽阑阴鸷且无语地看着他,“ 你可真是……连娶妻的事情都帮我想好,是不是连娶谁你都帮我物色好了?”
“孤是不是该喊你一声父亲?你可真是那女人的好走狗。”他反讽道。
一旦提到那个女人,辛年的心情永远无法平复。
殿下居然如此揣摩猜测污蔑他和姑娘的关系!不由得令他更为心寒。
他抓不回来了,姑娘的儿子。
“ 殿下不必那么污蔑姑娘!此事是我自作主张,与姑娘毫无关系!”
“嗤,都死了还能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她临死前还把孤的一生都交代好了?”
幽阑止不住嘲讽他心中最在乎的那个人。因为他伤害了他最在乎的那个人。
“殿下到底想如何?如果要罚老奴那现在就来吧!”他开始有些哽咽,无奈地认命道。
身体上的疼痛怎么能比得上心理上从内到外极致的打击呢?
虽不致命,但毁掉一个人,还是完完全全足够的。
幽阑极为俊冷的脸上,轻描淡写着最致命的东西,“ 不是一直想知道孤消失去哪了吗?孤这就告诉告诉你们。”
辛年不安地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孤可是去杀人了呢。”话落,他极为阴冷的扯出一抹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火光的点缀下将他偏执的神情燃烧的更加旺盛。
透过火红的焰火,似乎能看到他杀人是血液溅到脸色的那种全身激昂沸腾的快感。
“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杀人吗?”幽阑阴阴一笑,好像想起些什么好玩的事情想要快点跟他分享一样,两指竖起抵在嘴边,笑吟吟地低声道:“这还不是因为你们啊……”
“多亏你们收了我的灵力,我才能学会赤脚空拳,一刀一刃的从肉体上一划一划的杀人呐。”
“听起来是不是非常棒?”
幽阑的嘴角高高扬起,眉目间却是阴凉的。
“我这手沾过很多很多的血,它有点上瘾。”他语气里极其无奈地向他感概道,“你有办法让它停下来吗?”
眼眸中闪烁着不定的光芒,赤裸裸地望进辛年的眼睛里。
他早已被幽阑的话语所震慑,惊讶地一时间来不及作任何反应。
幽阑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语气变得温柔体贴,“所以为什么要动她呢?她是我身边唯一能拥有的干净了,你为什么要把从我身边拿走?”
“嗯?为什么?”他好似真的非常疑惑,直直地望进他眼底下色阴影。
辛年哆嗦的说不出话,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幽阑,目光充斥着不可能,不相信。
他难以相信他陪伴十几年的殿下竟然是这样的!
“不相信?”他又轻笑了一下,“是你们把我的真面目揭发出来的呢。怎么?现如今还不敢看吗?”
“我就是这样的啊……”他无限地拉长尾音,似在感叹也在回忆,“如果你们不这样搞,或许孤还可以帮你们装一辈子,可惜了……”
可惜了,谁让他们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呢。
辛年无声的流下泪水,他突然顿悟,当年姑娘就不该封住他的灵力,至少不会像现在!变成一个疯子,一个杀人魔。
这与他们培养的君主背道而驰!他已然是不配!多年的心血打了一场空!
“疯子,疯子,疯子。”他无意识地将内心的话吐露出来。
幽阑听见倒是没生气,反倒觉得他说的挺对的,还颇为赞同,“孤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们遭成的啊……”
致命一击。
不愿接受他最险恶的面貌?那就非要撕给你们看;觉得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那就让你们知道这罪孽都是因为你们立下的。
愧疚吧?难过吧?是不是感觉心脏骤疼?
那就对了。
他要得就是杀人诛心。
辛年这一天接连遭受两次大悲,身体再已疲惫不堪,他难过的晕了过去,脆弱地倒在幽阑的脚边。
幽阑淡漠地瞥了脚底一眼,随即抬起眸,对着门外偷听已久的人,“进来。” 被迫成为反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