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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住间,隔着楼道,远远就听到晚桐的嬉笑声。走近一看,确是如此,和辛年聊的挺嗨,一老一少亲近的宛如父女。
“呵。”幽阑冷笑了一下,推门而入。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等了半天,也没人发现他的存在,那一老一小坐在桌前还在兴头上。
现在,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在幽阑离开之后,一开始面对这位伯伯还有些拘谨,后来就放开了。她觉得伯伯真的很和蔼可亲,还和她说很多有关于幽阑的故事以及民间的笑话,一时之间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她突然之间感觉到什么,有意识的往门口一望,是幽阑!
她迅速地蹿到地上,迈着轻快地步伐欢乐奔向他,洋溢着春风般的微笑,晚桐热情地围着他转悠,拖着他的手往前走,盛事邀请他加入茶话中,嘴里甜甜的喊着他名字。
她许是不习惯,一下子没能及时转变身份,依旧连名带姓的叫着他,她意识到不妥后,忽地改口,“哥哥!”
她依旧笑咪|咪的,他却想起那时在洞中她也是这样喊过他的,只不过远远没有此刻来的亲昵。
他十分受用的享受着她的亲昵,完全看不出此人曾经对于她的接触还是一蹦三尺高。
幽阑心中腾起的小火苗早在晚桐春风化雨般消弭殆尽。他平静地任由她拉着向前走。
她拉着他一同在椅子上落座,围靠在桌前,吧啦吧啦的阐述着刚刚辛年给她讲的好玩的事情,认真地分享给他听。
幽阑坐在旁边耐心地倾听着她兴致勃勃地话语,并无烦躁之意,偶尔还会应和几声,配合故事的走向。
辛年还站在刚刚给晚桐讲故事的桌边,亲切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发出长辈般的欣慰。
随后,他突然想起刚进门时小姑娘喊殿下叫作哥哥?这是?
他忍住心中的疑问,继续安静地陪伴着他们的交谈。
直到时间越来越久。
“殿下,奴有话说。”辛年终于跪地行礼,打断他们说道。
晚桐止住说话,幽阑转头看向他,“何事?”
“请问殿下认姑娘为何身份?”
“她是我妹妹。”幽阑平静的陈述道,好像在说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事。
辛年也十分冷静地接受这个讯息,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否需要准备认亲仪式?元国那边是否要告知?”
“暂不需要仪式,其他的流程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是。”
完全没有把徐国元国考虑在内,这若放在其他的皇子身上,指不得要寻求过各国皇上的意见,一是自己父皇的恩准,二是出于对即将生活的徐国寻求友好的意见和建议。
但幽阑并无这些顾虑,他向来独来独往,冷僻孤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考量,需要去询问别人的看法。
他从来都是自己给自己做主的。
那接下来就要考虑实际的问题了。
“那需要给公主添置些什么东西呢?”辛年亲切地询问,怕殿下不明白,又小声的补充,“公主年纪还小。”
幽阑一下子怔住了。他之前考虑了那么多问题,完全没想过这个。
他这也算养个孩子了吧?养孩子需要什么呢?
他努力的回想着他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准备了些什么东西?
可养女孩和男孩又不一样。
幽阑起身,踱着步子,双手背后,走来走去,沉思冥想,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看得辛年直觉的有些好笑。
他灵光突然乍现,突然转回神,神色极其正经,半点都没有在开玩笑道:“你还要喝奶吗?”
寻常人家六岁的孩子已经离开哺乳了吗?她现在这个年纪还需要喝奶?奶娘要找了吗?可这他完全不会呀。
晚桐满头黑线:“……”少年,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她真的只是看起来小而已!她忍不住想要强调道!
好吧,是矮小可以了吧,暂时的。但她是个聪明宝宝,从小就是!
晚桐说话做事比同龄人甚至是大几岁的孩子更能理解更加成熟些,不止是心智上,还有智商。
而且她刚刚不是在吃饭吗?她已经能吃饭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傻了?我刚刚在吃饭呀。”晚桐忍不住吐槽道,又怕太打击他的积极性,紧接着说:“如果你说的是牛奶,我还是喝的。”
这尴尬的场面,还是不要再难为他了。
于是,辛年笑着解围,说,“殿下,奴派人去问一问别家便可知晓,按照他们多备一份,再添些人家没有的,殿下觉得如何?”
“可以。”幽阑憋着脸红,装做轻松应道。
合理怀疑早就想好办法的辛年,故意在给主子挖坑。
如果不是因为主仆关系好,还有情分在,要是等幽阑清醒过来,少不了上下一顿打。
忍不住笑的晚桐终于憋不出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恼羞成怒的幽阑,“你还敢笑我?”
扭打成一团。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辛年深藏功与名,轻轻退下,默默地将门给他们掩上。
休整了几天,终于等到质子彻底将伤养好,踏上征途,备车向徐国出发。
说来可能不信,那天满身浴血的幽阑一步一步地背着晚桐走出山洞,身上沾湿的血液顺着衣服大粒大粒地下滑,所走过的路上皆是血迹,眼见着就是受了很重的伤,吓得徐国的人连夜多请了几十个大夫。
大夫们接二连三地给他诊治,纷纷摇头叹气。
他确实是受了很多的伤,且伤口上多多少少还残留着别人的灵气。
一旦伤口一同发作,没有流血而亡都是难事。
大夫们纷纷感概,他们若是再早来一步,说不定还能帮他度过这个危机的时刻。
可问题是!他们诊断时他的伤口基本上都已经自愈,除了肩膀那一剑,只要稍加注意不故意裂开,恢复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就连他的内伤也在慢慢好转!
那叫他们来干什么呢?还这么兴师动众的。
后来,大夫们只能象征性地开了些养身体,补血的药物,拍拍衣袖就离开了。
幽阑的身体里有股蓝色的灵力在帮他快速愈合,大夫们猜测那时治愈性灵力,才会帮助他恢复的如此之快。
这治愈性灵力比什么都好用,活骨化瘀,疏通经脉,应有尽有,他们也只可以给幽阑开开药了,不然显的毫无用处。
侍卫们进进出出,大包小包的东西全部捆上马车,整装待发。
看见马车的晚桐兴奋不已,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马车乘坐代步工具呢!不知道舒服不舒服。她就像遇见新事物的小朋友,东看看,西看看,十分新鲜。
“没坐过?”幽阑问道。
“嗯嗯。”她猛地点头。
“那你这次可以好好感受一下。”第一次坐马车总会有些不适应,他担心地说道,“不舒服告诉我。”
“知道啦,哥哥。”
看着她一副没放在心上,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的样子,他不由得啧了一声,无奈地亲自吩咐下去备好各种药物,以防万一。
凌将军此时调兵了一大批人手,正处于幽阑的队伍中一同上路保护车队,严防意外再次发生。
其实这几天里,凌银瑶没有和晚桐幽阑他们见过面,实则是她在故意躲避他们,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表现一塌糊涂,不仅连累人家,还各种小心思,皆被看穿了。
她实在是拉不下脸,只得选择逃离。
凌银瑶属实想多了,没有人在乎她的行为,也不没人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去找他们,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他们早就将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连魂都不剩,没人提起。
他们此刻正注重眼下的事。
比如说,要不要同坐一辆马车?
考虑许久,终于得出结论。
幽阑选择踏上晚桐的马车。
他觉得这路途遥远的,路上还是得好好看着她点,顺便解解闷。
就这样,伴随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愉快地出发了。
行驶的车轮,滚滚向前,驶向他们新的起点。 被迫成为反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