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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对他们的态度骤变,俨然与慈笑违驳,现如今才显露出真面目。
可见,都是装出的假面。
果然当上能当上皇帝的都不是一般人,谁知道和善的面目背后打着什么谋算,古文诚不欺我。
所以在他们刚来时在大殿上那副令人发省的嘴脸,心中打得是什么主意?
晚桐来不及细想,眼见幽阑就要被瑞德皇下令惩戒,虽不知如何惩戒,但不该顶替的罪名妄想扣在哥哥头上。
她眼底闪过一丝决绝,连忙出声打断瑞德皇的话。
“皇上,幽阑他并非惫懒,学院教过的东西他早已掌握,虽然说温故而知新,但这灵力最后靠的不是自己顿悟吗?夫子教的是基础,深造还得靠自己呀!”
她故作天真的点出其中的关键,似无意的说出真相,表明自己的不理解。
女孩鲜活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眨着无辜的眼睛,清澈透亮。
“既然夫子教的哥哥都会,那为什么还要花费那么多时间天天上学?用这个时间干点别的有用之事不更好吗?”
晚桐明亮的眼眸直晃晃的看向瑞德皇为幽阑据理力争,在那澄清的眼睛下说谎似乎都是一种罪恶。
她就这样明亮的直视着瑞德皇,宛如用眼神在谴责他的不是。
晚桐话里话外就差明明白白的说出学府教不了幽阑,教了也是白教。
齐公公额头抹下一滴汗。
真是想不到,这个公主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啊,怪不得是质子的妹妹,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真是神仙打架啊!
他不禁又往后退了退,别看他在瑞德皇面前出谋划策把幽阑贬的一文不值,但也仅限于在背后撺作皇上去对付幽阑而已,真到幽阑面前,他反而有些怂,毕竟质子心狠手辣的传闻不是白听说的。
本以为可以借着皇上的势壮壮胆,上前诬陷几句,但如今很明显,明明是皇上被压着走,不管是和幽阑还是和公主,表明看似他们受限与皇帝,但仔细看看,你能从哪里看到他们身上有惧怕之气?
反而随意的让人害怕。
所以他还是不要出头好了,大不了底下再哄哄瑞德皇,总归是好使的,不然他的身份怎么会突然高涨呢,他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瑞德皇听着晚桐话里的意思,嘴角抽了一瞬,视线转移到晚桐身上,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她,施加威严,心中冷笑,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能说,想借此就这样简单的让他放过幽阑,想都别想。
他堂堂皇帝最初受限于他的背景白白受了那么多的闷气,叫他如何咽得下?
“他才几岁,凭什么知道夫子教的内容他全都会?据朕了解,你们上学连两天都没到,竟口吐狂言,不知所谓!”
哦豁,为什么知道这个哥哥没跟她说诶,她不知道。
晚桐眨了眨眼睛,扭头看向牵住手的那人,摇了摇手臂,示意他来答。
底下摆动的手臂引出幽阑的注意,他默默地盯着晚桐看了一瞬,透过透澈的眼眸看出她的小心思,心底微微轻叹,罢了,她要入戏便入吧。
本打算敷衍着接受惩罚或者结果,反正对他也没什么影响,看那皇帝自导自演反被气的够呛也就算陪他走一遭流程。
结果自己妹妹要加入战局争辩,那能怎么办,配合吧。
“自是观过同期上完全部课程的学子身上的痕迹得出。”幽阑抬眸望向瑞德皇静静陈述道。
单看人身上的痕迹,骗鬼呢?他身为天赋的天子怎得不知此法?
瑞德皇明晃晃地大脸写着嘲讽,“质子不必现场造假来诓骗。”
这晚桐就不爽了,她必然相信幽阑所说的,皇帝这态度着实在证明他真的是在故意刁难幽阑!
“皇上对哥哥有偏见!不知者无畏的理所当然,既然皇上不懂,为何要否定它的存在,还要说哥哥诓人?”她义正严辞的挺直腰板,咄咄逼人,俨然忘记曾还因害怕小命不保而惧怕过皇帝。
“哥哥说的痕迹是观察他们的一招一式从中知道他们掌握了什么,自然也就知道夫子教过什么!皇上未经证实莫要诬陷哥哥!”
瑞德皇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面色抽搐的难堪,他堂堂皇帝竟然被个小丫头片子不断地下面子,偏生她还不停歇。
“而且哥哥也没说日日不上学!考核锻炼这些都会去的呀!不要胡编乱造!”
瑞德皇涨红着脸,被气的毫无逻辑,梗声质问她道:“既如此,那你又为何不去?你可是什么都不懂的,就这样他还纵容你不修炼,放纵你懒惰下去,可见质子本性不良,天性如此!”
“哥哥说了会教我!学院的太深奥了我学不会!他才没有不良!”晚桐激动地大声道。
呵,瑞德皇气极反笑。
这两人真是好极了,一个厉害的全部学过,一个傻到深奥学不会,把他当傻子玩?当他那么好骗?
作者:……她说的是真的。
哦,有一点不是,并不是傻到学不会,只是单纯的因为没有灵力。
“你把当朕当傻子?”
瑞德皇极为大声的朝晚桐怒吼道,震得晚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幽阑眉头蹙起,面色微微下沉。
“我没有。”晚桐鼓起腮帮,气呼呼地盯着皇帝,“是皇上误解了我们的意思!”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瑞德皇辩无可辩,气的直咬牙。
他阴沉道:“若早些禀明事情是这样,朕也不会如此误解你们!”
“倒打一耙。”晚桐垂下眼帘,轻声嘀咕道,幽阑趁机摸了摸她的头,传递着不必再争辩的讯息。
毕竟,理由千千万万,总有一款合适让他背锅。
晚桐的头顶感受到他的触摸,轻哼一声,她可不愿。
“朕尽心尽力欢迎质子的到来,却是被质子的冰冷的态度感到心寒。”
说着就要装作唉声叹气,随之话峰一转。
“不仅如此,现如今更是日益爬到朕的脸上,瞧瞧质子今日的态度,甩冷脸摆谱子,傲慢无礼,可有把朕放在眼里!”
晚桐一噎,哥哥对皇帝的态度确实称的上冷淡。
但……输人不输阵。
“哥哥本来就是极少话的!那是皇帝不理解他!”
幽阑的指尖稍微有点抽搐。
瑞德皇真的是要被气疯了。他跟一个小鬼在这里辩论什么鬼,他是来吵架的吗?不,他是来搞针对的。
那这样,还吵个屁啊,直接给他弄个锒铛入狱!
皇帝抽起笔砚,欲怒摔在地,勃然大怒道:“朕为何要理解他!朕才是皇帝!朕如何便如何!轮的到你来管教朕吗!”
见状,幽阑紧急扶起宽大的衣袖将晚桐遮得严严实实,严防伤害到她。
他冷着脸,淡漠的抬眸望向瑞德皇,“够了,皇上想如何做便如何做,想罚就罚,别在这咆哮。”
砰的一声,笔砚即刻摔碎在地,尖锐的残渣撒满一地,墨汁飞溅到幽阑的衣袖上,点点滴滴的一大片。
连带着怒火扫落的各种奏折,笔画,糊满黑色。
听到动静的侍卫纷纷破门而入,闯进殿内,站在瑞德皇周边对着幽阑起攻击状。
齐公公:“……”疯了,疯了,他也要疯了。
场面一片混乱。
搞这么大的吗? 被迫成为反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