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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三人再次行走在回屋的路上,凌银瑶再度向晚桐靠近,不再管幽阑铁青的脸色,一股脑儿地吐露了自己的计划。
原先她潜进来已经对山洞的地理位置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入口,自然也可将其变为出口,所以她打算先和外界取得联系,选定时日,来一个声东击西,里应外合,好脱身而去。
乍一听,感觉好像还行。
“所以出口在哪?”晚桐发出灵魂般的质问。
“就山洞的入口。”凌银瑶没有丝毫觉得不对劲,自认为分享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还向晚桐发起了吐槽,“你们不也是从那里进来的吗?之前你们被关在外面,我去救你们的时候发现你们已经进来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伪装成其中一员进的山洞。”
“你知道山洞的全部地形路线?”晚桐有些期盼的说。
凌银瑶疑惑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她也是第一次来,谁会知道这里的地形呢。诚实地回答道,“不知道。”
晚桐:“......”
被迫听见的幽阑:“......”
不知道你跟我说那么多?所以你的重点在哪?
“我在被带往的途中用灵力记下了我走过的路线,不用担心。”凌银瑶信心十足地说。她已经把存储的路线看过一边,完全没有需要转弯的地方,直行就能走到洞口,非常简便。
回到房内,凌银瑶便想着半夜定要寻个机会与父亲好好地通话一下,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取得场外的支援。
至于为什么要半夜?她也不知道,也许是夜深人静氛围好。
这是凌家里的一种通讯方法,灵力者之间可以无距离的相见讲话。哦,大概就是21世纪的视频通话,只不过这个相对高级一点,是3D现场版的。
凌银瑶正在梳着头,头发散落下垂,飘飘轻扬。
吱的一声,门开了。此时坐在镜前梳妆的人已消失不见,只余下一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发生在隔壁房间的事情,晚桐和幽阑并不知晓,这时的他们,还在拌嘴。
“你今早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她义正言辞地质问他道。
幽阑没有这个心思,并不打算好好的给她解释,随便道:“我怕你被蠢死。”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说你蠢。”
“你能不能端正态度,好好说话!”
“不想说,跟一个白痴说了有什么用?”
“你说谁是白痴?”
“谁应说谁。”
“啊—死幽阑我跟你拼了。”一股气血涌上头顶,她激愤地轮起枕头,跳到幽阑的床上,上去就是给他一顿打,照着头打,边打边嚷嚷,“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被打的幽阑整个人都懵了,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打他,虽然没什么力道,但这简直是耻辱。
他恼羞成怒,脸被气的通红,试图用手肘格挡枕头,另一只手抓住枕头的尾巴,用力一夺,扔到床底,一瞬间,再发力,双手钳制住晚桐进攻的手腕。
终于成功的制止住这次幼稚的战斗,嘴上还很欠地说道,“就这?垃圾。”
很好,你死定了。
晚桐怒火中烧,双脚开始攻击,“欺人太甚。”猛的踹向他的大腿,努力挣脱他的束缚。
因为腿部的痛觉,他不自觉的放松了手上的钳制。她猛然勒住幽阑的脖子,直接给他放倒在床上,幽阑迅速做出反击,勒住晚桐的脖子,两人对视,皆露出不服的眼神。
僵持了许久,幽阑率先出声,十分不快地沉着声音,“松开。”
“凭什么?我不。”晚桐语气强硬,固执地回嘴。
“平局,再来一轮。”
两人都不情不愿地松开,开始了新一轮的手脚并用,被褥乱扔的隔空打架。粗略一看,他们似乎乐不思蜀,享受其中。
实际上累的说不出话,最后两人双双瘫倒在床,大气出喘。
幽阑喘着粗气,开始怀疑人生,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和她就这样打起来?这样看起来他也好蠢。
说是打,其实也就是打着玩,她那点力道在他那根本微不足道,但不得不说,还真是挺爽的,有种情绪得到释放的舒适感。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这样的释放。
当晚,幽阑彻夜难睡,脖颈十分痛苦难受,他幽怨地看了一眼对床睡得正香的人儿垫着的枕头,生出闷气。
他抓的时候为什么要随手把枕头扔到地上?
当事人表示十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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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出发时,晚桐才发觉凌银瑶不见了,门口和房间内都没有她的身影,难不成已经被发现?
暗室内,凌银瑶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她一个人被独自关在这里,伸手不见五指,一整晚的灵力审讯,让她精神涣散,身体无力。
每当她闭口不谈,就会有一股强大的灵力游进她的身体,攻击着她自身的灵力,敌不过,反被侵蚀。
她倒在暗室的地上,双眼紧闭,疲劳与疼痛相互交织,眼角忍不住滑下一滴泪。
“踏~踏~踏~”声音越来越清晰,凌银瑶没有力气去思考,躺在地上,不动。
聂惜悠然来到暗室,看到一动不动的凌银瑶,甚是满意。
昨晚的那股灵力正是她所出,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煎熬,想必今天定是会好好回答的吧。
她轻笑一声,正式的审问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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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幽阑催促她道。
晚桐踌躇不前,停在原地,扭过头,不愿去看他。
他无可奈何只得折返回头,在她的身侧拼命催促道,她依旧充耳不闻地躲避他的目光,看得直令人上火。
不得已他只能伸出双手去摁住她的脑袋,强硬地掰过她的脸,顽固的于她对视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晚桐气鼓鼓的,抿着嘴巴不说话,一脸倔强。
幽阑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恼火,“呵,睡了一觉起来还气呢?你打我我还气呢。”
“你该打。”晚桐直视着他,满眼都是控诉,语气愤愤不平。
“我怎么就该打了?”
“不好好说话,还人身攻击,可恶至极。”
............
幽阑无奈的接受着她一连串的抱怨,无法插|进话。而晚桐还在继续控诉着他说道:“态度极其恶劣,着实...”
厌恶?不不不,讨厌?不不不。
“着实什么?你说说?”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
“着实令人生气!”晚桐语气加重,神情变得严肃,皱着脸指责,毫无玩笑之意。
一时间,幽阑被她的直白有些怔住,刹那,反应过来的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能令人生气这个我确实看出来了。”她现在不就气鼓鼓地站在他面前吗?简直单纯的找不到原由。
他安静地立在其旁,笑眼弯弯的,眼睛里闪动着琉璃般的光芒,俊美之资皎如玉树,衬映得其容貌犹如墨画跃然纸上,霁月清风,漂亮的宛如画中之人。
晚桐呆瞬地盯着他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灿烂的笑颜,往常他的笑不过浅浅的嘴角一勾,非常浅显的。而如今他整个人都洋洋焕发起来,连带周围的景物都黯淡在他的笑容之下。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有的人笑起来是分层次的,这也太...好看。
这...让人怎么发脾气?
“你...你不要以为你长的好看,我就不会生气。”她乔装生气道。 被迫成为反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