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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一场阴谋《一》

倾君策:天下红妆 水清木子 4048 2021-04-0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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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期定在九月十八,日子是尹苓月选的。

  眼看着离大婚之日只剩两个月时间,云初特意去了趟绣房,吩咐加紧时间赶制大婚的喜服。

  去时,阜夏也在。

  瞧见她,云初习惯性的转身便走。

  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自己为何要躲?便又折身回去。

  淡淡一笑,故作惊讶道:“轻玉侧妃也在啊。”

  云初对阜夏的态度一向不善,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阜夏一时难以适应,只尴尬的扯出一丝笑意:“轻玉是来让嬷嬷为腹中孩子做几套衣裳,七王妃来莫不是为了七王爷大婚的喜服?”

  云初点头:“轻玉侧妃好聪明。”

  阜夏嗤笑一声:“王妃真是心胸广阔,王爷纳妃的喜服都要亲自来挑选。”

  “那是自然,自家夫君成亲当然得用最好的。况且,即便纳了妾也仍是自家夫君。但轻玉侧妃便不同了,日后五哥娶了王妃,那夫君便成了人家的了。”云初淡淡道。

  “轻玉还不知道七王妃竟有如此好口才,当真是大开眼界。”

  云初提唇一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了。”说罢,转身对刘嬷嬷道:“刘嬷嬷,婚服要用最好的丝线,加快赶制,务必要在大婚前做出来。”

  “是。”刘嬷嬷应了声。

  云初瞥了眼阜夏道:“婚服要紧,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便先停了不做吧。”

  说罢,扶着紫苏出了绣房。

  瞧着云初离开,刘嬷嬷才不好意思的看向阜夏:“娘娘,现在绣房以赶制七王爷的婚服要紧,这小世子的衣裳......”

  阜夏冷眼看着云初的背影,心里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不动她一分一毫?这样的承诺,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世上,他们二人只能有一个活着。

  哪怕背叛师父,哪怕粉身碎骨,她都要她不得好死,这是她活着的唯一的目的。

  想罢,对着刘嬷嬷温尔一笑:“不要紧,先赶制婚服吧。”

  ......

  祁王府

  云初半躺在软榻上,手里捏着封书信看的津津有味,旁边的人时不时的将剥好的冰荔枝放进盘子里。

  看了会儿,云初拿起一颗荔枝放进嘴里,赞不绝口道:“瞧瞧这封信,写的多么感人肺腑啊,这每一个字都体现出了对我的万分思念,”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想一想,我倒是真的有点想她了。”

  那剥着荔枝的人抬起头睨了眼信上的内容,只瞧着开头那两句话会心一笑:“我道这封信言过其实了。”

  “哪里言过其实了?”云初疑惑。

  祁墨放下手里的荔枝,接过她手里的信,指了指:“这句‘我亲爱的,美丽大方的,善解人意的,聪明慧智的云初姐姐,微儿很是想你。’本王看来看去,实在看不出王妃的美丽大方,善解人意。”

  “你,”云初一脸气急败坏,伸手便要去打他。

  拳头垂在他的胸口,就像垂进了一团棉花里,松软无力,云初知道,他定然是使用内力划去了一部分力道,不由得心里更火,狠狠的瞪他一眼,道了句“无耻。”

  祁墨勾起唇角 ,伸手拿起她紧紧攥着的拳头伸进衣领里:“我乃习武之人,你那一拳打在我身上就跟挠痒一般,反而会伤了你这芊芊玉指。”

  云初刚刚用这只手拿过荔枝,那冰凉的感觉还萦绕在指尖处,此刻她的手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那滚烫的感觉让她脸上一红。

  上次同房是什么时候?好像自赛马场以后,他们就一直分房而睡。

  虽然经过北夷之后,他们已打开心扉,重归于好。但,但好似他一直都宿在他的墨竹苑里,除了醉酒那次,他从未再在湘园里过过夜。

  难倒他是嫌她太冷淡了?怪她没有主动邀请他?

  想到这里,云初脑子一热,不由得脸上更红了。

  她这是在胡乱想些什么?他要不要留在湘园过夜关自己什么事,心里暗自非议一通,试图将手往外挪一挪,奈何他抓得太紧,是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好尴尬的垂下头去。

  发觉她的异样,他立马松开她的手,探上她的额头,一脸关心:“脸怎么突然红了,可是受了风寒?”

  云初摇摇头,眼睛在他半敞的衣襟上瞄了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

  随即打掉他搁在她额头上的手臂,用力扇了扇:“我,我热啊,太热了,我这一热,脸就发红。”说着心虚一笑。

  他顺着她的目光低下头去,瞧了瞧自己半露的胸膛,心里大概明了,于是身子微微前倾,将她压在身下,低声道:“今晚......”

  话还未说完,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紧接着是景和一脸焦急的模样。

  他进门时,祁墨正半敞衣襟双手撑在云初身侧,瞧见这一幕,立马惊慌的转过身去:“属下不知娘娘在此,请王爷恕罪。”

  云初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调笑道:“景和啊,你可真是深得离笑真传啊。”

  景和一脸尴尬的垂着头,回道:“属下有要事禀报,请娘娘恕罪。”

  祁墨从榻上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方沉声道:“何事。”

  “宫中传来消息,说北寰公主在牢里自缢身亡了。”

  这一消息并没有使他多惊讶,只平声道:“可有其他线索。”

  “宫中的仵作和太医院的刘太医都去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被杀害的痕迹,确定是自杀无疑。”

  “即是自缢,你慌张什么?”

  “但他们却说,北寰公主的死与王爷有关。”

  祁墨点点头,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父皇将北寰交个本王处置,便是想借着北寰来打压本王的左膀右臂,如今北寰自缢而亡,父皇的计划便算是落空了,他自然心有不满。”

  “但这些传言一旦传开,被那些主和的大臣定然对王爷有诸多不满。”

  “倘若别人更愿意相信,这是太子所为呢?”

  景和一怔:“王爷的意思是?” 倾君策:天下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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