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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初入南竺

倾君策:天下红妆 水清木子 3869 2021-04-0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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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阜夏是何时相识的?

  五岁那年她三叔娶亲,云都民风淳朴,不分尊卑,她随着父王母后去三叔家贺喜,刚进门她趁母后不注意溜到后院去瞧那一池子鲫鱼。

  去了后院鲫鱼没瞧着,倒是看见她三叔家的长子云续堂兄正扬着鞭子抽打一小姐姐。

  她三叔性子温顺,但温顺的三叔却有个脾气暴虐的儿子,她记得去年年底她这个堂兄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个婢女,若是由着他这么打下去,今日这小姐姐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她清了清嗓子奶着声音一本正经道:“三叔,初儿可是好久没有见云续哥哥了,三叔跟我说云续哥哥在后院可是在喂初儿最喜欢的小鲫鱼吗?”

  听到声音云续扬着鞭子的手一抖,瞪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孩儿,嘴里骂骂咧咧道:“贱人,算你走运,若敢告诉我父王表妹,我就打死你。”

  说完将皮鞭往草丛里一丢,瞬间没了身影。

  看着自己的堂兄离开,云初才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跪着的女孩儿正好看过来,咯咯一笑,从树丛里跳出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那女孩儿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隐隐约约看得见被皮鞭抽打的血印子。一双眼睛狐疑的看着面前这个白白胖胖的瓷娃娃,碧波似的眸子好看极了。

  她嘟起嘴问道:“你都流血了,你怎么不哭呢?平时我只要流这么一点点的血我就能哭半天,我父王说我是个爱哭虫。”说着扬起肉嘟嘟的小手比划了一道。

  “我娘跟我说眼泪是最不值钱的,最不能让敌人看见的东西。我越是哭他就打的越狠,我娘还说他打累了就不打了,我忍着忍着就不疼了。”女孩儿木讷道,眼里却泛起泪花:“可是我听了我娘的,发现还是很疼,他打的也更厉害。”

  “你娘说的不对,我就怕疼呀,可别人若是敢打我,我就把她打的更惨,反正我才不要挨打,你是不是不会打架?”

  女孩儿点了点头。

  她支着脑袋想了想道:“我也不喜欢这个堂兄,不如你跟我回王宫,我教你打架,然后你再回来打他一顿!”

  女孩儿愣了半响,又点点头。

  见她答应,云初一把扯上她脏兮兮的小手,一脸高兴:“我是云初,下月初七是我五岁生辰,你可会陪我过生辰?”

  女孩深色一暗,有几分失落。

  云初道:“你怎么了?”

  “我今年七岁了,可是我却不知道我的生辰是哪一日,也从来没有过过生辰。”

  “嗯…要不然你跟我一起过生辰吧,以后每年我们都要一起过生辰。”云初道。

  女孩狐疑的看着她:“你真的愿意把你的生辰分给我?”

  “那当然,我可是公主,我说的话自然算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温婉一笑,明目皓齿,美煞旁人:“阜夏,我叫阜夏。”

  多年后,每每她看到阜夏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眸子,便能想到那时的她。

  第二日她坐在父王书房的大门口,哭了半天加绝食了一天,云翼终于抵不住爱女这哭起来惊天动地的性子一道圣旨将阜夏诏进了公主府。

  若说她父王不许阜夏进公主府也是有原因,前日她三叔娶亲,娶的新婶婶便是阜夏她亲娘。

  她当时还小,不知道其中缘由,只觉着既然三叔娶了三婶,那阜夏是三婶的女儿自然也是三叔的女儿,那是三叔的女儿那就是自己的堂姐。这么一推,可把她高兴了半天,她的叔叔伯伯膝下皆为男子,她父王也是接连为她添了三个哥哥后才有了她这么一个女儿,她一直觉得没个姐妹甚是孤单。如今有了阜夏,倒不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了。

  有些往事总是不经意间就会想起来,想一边便多一次伤情,多一分铁石心肠。

  马车再度停下,已是到了安州。

  下了车,阜夏正倚在树干上喝着水,看见她下来朝她扬了扬水袋。

  云初摇摇头。

  阜夏冷笑一声,将水袋盖上口慢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

  “你猜清风会不会来救你?”她一笑,有几分期待的看着她。

  云初想了想摇摇头:“他不知道是你绑了我。”

  阜夏一愣阖了阖眸:“倒也是,我既想让他目睹你的死看他痛苦,又不想让他见你最后一面,让他悔恨。阿初,你觉得哪个更残忍一些?”说着一件期待得看着她。

  云初蓦然,这个问题确实难住了她。

  正如,她也十分想在死之前见清风最后一面,亦不想让清风看到如今的自己让他伤心,一样的为难。

  她一向自私,如今也是一样,要让她来选,她八成会选前者。

  爱一个人她爱的惊天动地,全天下都知道云都小公主对那个男宠情有独钟。却不知她自私起来也会毫不犹豫的伤害他。

  出了安州进去繁华的主道,云初明显感觉有些不一样。

  可哪里不一样却说不清楚。

  直到在城门口停下马车,她从车窗里探出头,瞧见城楼顶端,端端正正写着的“南竺”才终于明白那种不一样来自何方。

  那个神秘的国度。

  小时候她想去瞧一瞧,随迟严一起去瞧一瞧的南竺。

  虽说传言让人害怕,可越临近南竺越发现她倒是没那么担忧。

  也或许外人进去就会变成傻子的传言也只是唬唬人而已,毕竟生活在皇宫中,那种谣言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

  下了马车,阜夏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云初:“一粒。”

  云初没有犹豫,倒了一颗放在嘴里,苦苦的,涩涩的。

  阜夏见云初很是配合满意的点点头,若她一直都这么老实,她但是不介意她这个小时候的玩伴多活个几天。

  不再多说拉着云初便进了城。 倾君策:天下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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