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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君静静地看着刘醒被烧成灰烬。
“夜王，你大概看见了吧。”一旁，折纸只是抱着些许资料，并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什么？”
“那些血族，有些和刘醒一样。”折纸指了几个看上去畏畏缩缩的血族，“他们的帽子，是往右边歪的。”
再指了几个看上去满面红光，看上去斗志昂扬的有些过剩的，“而他们的帽子，往左偏。”
“……帽子？”夜君愣了愣，看了看折纸所指的几个人，“可他们头上并没有帽子啊。”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让他们注意下仪表整洁。我还有事，先走了。”
折纸似乎略微叹了口气，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夜君看着折纸的背影，心里却想起了几天之前的事儿。
那是芳华离开自己的那天晚上。
——
【哦？已经成这样了吗？真是糟糕呢。】
【折……折纸……】
【看起来该让正戏开始了，来，把它放进这里……】
那天，夜君对着《约会小作战》的同人本■■■■，并彻底迷恋上了里面名为“折纸”的角色。一副面瘫三无的样子，开起车来却毫不犹豫干净利索。
简而言之，夜君的xp从“元气少女”变成了“三无面瘫”。
至于芳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反正这个分离已经发生了数万次，夜君已经习惯了。在■■■■之后，他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让他沉浸于快乐之中。
然后他想起，自己部门下有一个“折纸”，也是一副面瘫脸，唯一的缺点在于……
她压根没有满脑子想“怎么攻略男性”，对这类事情似乎压根不感兴趣。相对的，她似乎只喜欢工作，对建设领地之外的事情压根不上心。
而且，什么都略懂。她不仅完善了夜君对于属性克制的设想，提出了重要的“机械克生物，生物克异能，异能克机械”原则——这里没有量子克一切——而且还完善了各项技术，修建道路，提出统一货币等等。
开始夜君还有所防备，但当他意识到折纸所做的一切全都是有益领地发展的时候……
夜君放弃了思考。
这是之后的第3次对话。
“夜王，我认为有必要统一思想，防止反叛者出现。”
“折爱卿，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把精苏的那些血族挖坑埋了，把红色书籍烧了。”
“好，就这么搞。”
第5次。
“夜王，我认为有必要……”
“说正事。”
“以一个居委会为单位，里面的人互相检举揭发可以赚钱。著名的‘囚徒困境’。而如果里面有背叛血族的内鬼，整个居委会一起陪葬，十家连坐。”
“好，就这么干。”
第7次
“夜王……”
“好。”
“……我还没说呢。我建议进行君权神授，从而稳固统治。”
夜君难得地察觉到了不对，“那啥……现在无神论不是很盛行吗？”
“那是灵气复苏之前了。”折纸开始了讲课，“在灵气复苏之后，各种玄幻小说的内容都成了真。当人们的生活遇见了难以理解的冲击，他们的世界观就会被冲毁，紧接着重建。因此，在世界观重建的时候，告诉他们‘世上真的有神存在’，他们也很容易接受。况且，这个神不一定真的是神，可以是‘一位史前就存在的强大血族在现世苏醒，因为虚弱不得不把力量寄托给您当经验包’。”
“……可是。”夜君回想起了过去（回忆杀中的回忆杀）
在最开始那一次，自己得到建村令，阴差阳错地修建了里面的神殿，引发了难以想象的后果。
【神殿修建完成，知名度+100，血族声望+100，人类声望-50，有几率收获高级血族人才前来膜拜。】
一道红光从神殿冲天而起。
“您的领地使人类愤怒，他们将得知您领地的位置。”
这间接造就了领地的覆灭。
不过这一次……哪怕不建造神殿，自己也照样会被围剿，还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更何况，自己还有五位大将呢。
“好！”
——
“夜王。神殿修建完成了。”
夜君从回忆中回了回神。折纸已经离开了。而自己的传信兵正提醒着自己。
建村令的建筑会自动修建。最开始的血池属于新手福利能瞬间完成，其他的都需要一定时间才能修建。如果有高级建筑人才则可以加速。
“好，带我去看看。”
两血族走进了神殿。黑红色的地板，红色岩石雕琢成的墙壁，是古希腊风格的神殿。
而在中间，一尊女性石像默默伫立着。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
下面的石碑写着她的名字——
【薇薇安●安■斯塔】①
——
①出自《异常生物见闻录》，穷的霉运光环会影响所有亲近的人。
——
“……”夜君看了看，“那啥，原来石像长这样。之前没仔细看来着……所以为什么是vva啊？这算哪门子的血族神——”
“轰轰轰轰轰轰——！”振聋发聩的爆破声从远处传来，掩盖住了夜君接下来的话。
“……■。是人类打过来了，还是炸弹仁①来了？”
——
①还出自《异常生物见闻录》，后期喜欢用爆炸解决问题。
——
“那啥，夜王，都不是……”传令兵指了指远处，“是正建筑中的制钱场炸了。”
“我tm……第一次轮回咋就没这破事呢？”
第一次轮回你也没制造钱币啊。
然后调查清楚了。是唐铅在里面修建（工人修建也可以加快建筑速度）的时候，打算摸鱼整一整自己的炸弹，然后——炸了。
这还算好的。之前某个时期炸弹炸了引发了一场起义来着。
领地没有大碍，钱厂再重新造一个就行了。至于唐铅？从大城市跑尸回来的，也算是给他的惩罚。这都是后话了。
事情的结局是夜君把神像砸了个粉碎。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巧合，他也绝不可能放一个丧门神在自己领地待着。这不是等着自己领地完蛋吗？
然后在神像的原地放了块石碑，上面刻了一个符号。
“这是我们的信仰，血族之神——黑夜女神……”夜君胡扯瞎扯道，“祂是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的黑夜女神，也是绯红之主、隐秘之母，厄难与恐惧的女皇，安眠与寂静的领主。”①
——
①出自《诡秘之主》 网游之血族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