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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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璃摇头,明显不想再提。她沉吟了一下,对陈殊晏道:“陈大哥,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你说。”陈殊晏没有逼迫凤轻璃,他相信凤轻璃是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的女子。而他需要做的,只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在她身边而已。
“我想在你的医庐里住些时间,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虽然凤轻璃说的是任何人,可实际上,那个任何人只是司君临罢了。
陈殊晏明白凤轻璃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在他看来,无论发生了什么,错的都是司君临。
就该好好治治他!
陈殊晏的医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两名奴仆。是陈殊晏特地请来打理医庐的。
凤轻璃被安顿在医庐后面一座独立的小院里。照两名奴仆的话来说,还从来没有见过陈殊晏对谁这么上心过。
凤轻璃很感激陈殊晏,如果不是他收留,自己现在怕是真的要无家可归了。
凤轻璃什么都不愿意想,她既然会逃到这里来,就是希望自己能把所有的事都忘记。
等她恢复过来,她还是前一世那个让人又敬又怕的鬼医。
凤轻璃在医庐里待着了三天。这三天里,萧予迟每天都会来一次,想要游说陈殊晏改变主意。
可是,陈殊晏就像铁了心一般,绕是萧予迟说的天花乱坠也毫不动摇。
凤轻璃的日子过的很悠闲,花海里草药很多,凤轻璃喜欢在每天清晨背着背篓去花海里采药。
眼中是花团锦簇,鼻尖是淡淡花香。这真是再惬意不过的事了。
这天早上,凤轻璃又一次背着背篓去了花海。
萧予迟从马车上跳下来,看到的便是那样一番场景,美丽的女子在万花丛中,身姿灵动,人比花娇。
一如他第一次见到凤轻璃那般。
这种景象实在不多见,萧予迟不由得看呆了。
直到身边的侍卫出声唤道:“主子,主子?”
萧予迟闻言,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他一笑了之,再次爬上了那百来步石阶。
凤轻璃采完药正要回医庐,正好遇到了又被陈殊晏拒绝的萧予迟。
“凤姑娘。”几天相处,两人也熟悉了不少。因此,看见也会打个招呼。
所以,萧予迟也知道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姓凤,名轻璃。
“萧公子又来了?”凤轻璃握着背篓的缰绳,对萧予迟勾唇一笑。
“昨日从日照传来家书,说是家母的病更严重了。若是陈神医再不松口,只怕……”
“我再替你劝劝他。”凤轻璃试着安慰道。
她见过太多生死,早已养成了这种淡漠的性子。再加上她从小无父无母,所以更加体会不到什么亲情。她自然也无法明白萧予迟的心态。不过,凤轻璃对萧予迟还算顺眼,所以决定帮他一把,至于成或不成,她就不敢保证了。
萧予迟向凤轻璃道了一声谢,如往常一般乘着车离开。
凤轻璃不知道,她失踪了三天。临王府里已经翻了天。
早在三天之前,监视临王府的御林军便撤走了,而司君临也平安归来。
可是,司君临回来之后,府里的下人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这不对劲的地方一共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来,凤轻璃在那之后便没有回过临王府。而另一方面则是,一向在乎凤轻璃的司君临竟然连提都没有提起过她。
听雪楼,又一次被司君临占据。
只是这一次,比凤轻璃被抓那次更加的奇怪。
司君临开始让下人将一坛坛酒,送进听雪楼里。
当下人再次进去的时候,那些酒全被司君临喝干净了,只剩下空坛子。
整座听雪楼都弥漫着酒香,而司君临每天需要做的事,就是灌醉自己。
他开始不愿意清醒,因为只要他清醒,他满脑子都是凤轻璃以及她的那句话,她说,放过她。
每每想到这句话,司君临的心就跟撕裂一样疼。
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司君临对自己说。
好,他答应。
他答应还不行吗?
天下的美人那么多,他何必执着于一个凤轻璃呢?
没有她,他也能活,哪怕是行尸走肉。
手中的酒坛子又空了,司君临猛地将其掷向角落,酒坛碎了,连同角落里那价值不菲的花瓶。
司君临下意识的伸手,可是桌上已经空空如也。
难怪忘不掉凤轻璃,原来是他喝的不够多。
司君临笑,那笑声却听不到半分欢喜。
“来人,拿酒来。”司君临冲门外吼。
杏儿瑟缩在门外,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家小姐没有回来,为什么九王爷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没有得到回应,司君临再次提高了声音。“本王说拿酒来。”
杏儿被那声音吓得不轻,她不敢再迟疑,捧着酒坛子瑟瑟发抖的向屋里走去。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酒香,杏儿在房间里找了片刻,才在角落里找到了司君临。
轮椅被他丢在一边,他颓然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双目赤红。
杏儿没有见过这样的司君临,她几欲逃跑。
可是,司君临却在这时发现她的存在,命令道:“你,过来。”
杏儿被点到名,怯生生的向司君临迈开了脚步。
杏儿来到司君临面前,把手中的酒坛递了过去。司君临一把夺过酒坛,狠狠地灌了口酒。
见司君临又自顾灌酒,杏儿拔腿想逃。
可是,比她更快的是司君临,她的手腕被大力的捉住,那痛楚让杏儿惊叫出声。“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杏儿连连磕头,司君临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怀疑也许下一刻,她就会死在司君临手里。
“为什么要离开本王,为什么不肯听本王解释?凤轻璃你就这么狠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司君临低低的念着,杏儿时而听得清时而听不清。
她害怕极了,身子僵硬的厉害。
“想让本王放过你?你做梦。本王告诉你,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司君临是真的醉了,说的话颠三倒四,模糊不清。
杏儿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酒坛从司君临手中掉下去,透明的液体流了一地。他不安的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了结。
凤轻璃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从司君临手中挣脱开来,踉跄着跑出门去。
司君临睡得很不安稳,连睡梦中,也不是发出几声低喃。 盛世毒妃:王爷,劫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