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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情劫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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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情劫已过

  魔族来犯时,沈羡鱼被银祭锁在结界里,“师父!”

  那双浅灰色眸子垂下看她,一丝情绪也无,“听话,别出来。”

  之后的弦卿殿里再没了那道雪色人影,指尖攥得发白,沈羡鱼看得到火红色的流光布满天际,燃烧了整个天界。

  弦卿殿被毁的支离破碎,只剩这一方结界护着的地方完好。

  瞳孔蓦的缩小,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踩着满地的鲜血,红色衣摆轻描淡写扫过寸寸残骸,对着她的方向笑,“少了一个人。”

  什么……意思?

  “临渊,你搅得天界大乱,究竟意欲何为?”

  一个神君皱眉质问,山巅火红色衣袍烈烈,男人笑得肆意:“无聊罢了。”

  将手里拽着的人丢到前面,堂而皇之摆到众仙面前,临渊勾唇,“可认得这是何人?”

  银祭目光死死锁住已经成了血人的沈羡鱼,声音终于沉了下去,“放了她。”

  “哦?”临渊似是诧异,掐住沈羡鱼的下巴端详,“竟是银祭上神的人。”

  “那就更好玩了。”

  他笑得轻描淡写,抬手幻化了绳子把人吊到山崖之下。

  耳边有重重的风刮过,刀子一般剜得生疼,沈羡鱼费力地睁眼,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吊在山崖之下,手腕被锁住,脚下只踩了一支枯瘦的树干摇摇欲坠。

  “不知银祭上神会否发怒?”

  熟悉的,却陌生的嗓音低低沉沉,像是含了满心的愉悦,沈羡鱼呆了好一会儿,怔怔抬头看到那张笑得肆意的脸,怎么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呢?

  “临渊。”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喉咙里滋味腥甜,“你什么意思?”

  像是没想到她能醒过来,临渊低眸,“你竟是提前醒了过来。”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弯,“有趣的小姑娘。”

  沈羡鱼费力抬头,清清楚楚看清了那双眼里的戏谑和惊奇,都是陌生的,她浑然不觉地吐了口血,“你不记得了?”

  临渊顿了顿,居高临下看着她冷静的眉眼,旋即好笑道:“我该记得什么?”

  大抵是因着本身力量的过于强大,天道对他的压制导致每过七日便记忆清空一次,临渊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便也从未在乎过此,如今见着小姑娘的神色,倒像是见过以前的他,不由得来了几分兴致,刚想多说几句,却是瞬间甩手将迎面而来的火球散去,似笑非笑地望向偷袭不成的那群神,“可惜了。”

  散去的火球统统落下山巅,化作大片的火海,灼热的温度粘在皮肤上,沈羡鱼想喊却喊不出声,眼睁睁看着脚下的树枝燃烧,火舌一次次试图蔓延着将她席卷。

  好像听到了师父的声音,脸颊被炙烤得生疼,她闷哼了声,看着脚底劈啪作响的枯枝,扯了扯嘴角。

  霜华自树底延伸,片刻间凝成满树银色,消散了烘烤的炙热,沈羡鱼费力地动了动,手腕间的束缚还在,挣脱不开。

  他根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

  真是的.

  这么倒霉。

  火舌只退去一会的功夫,转眼间以更大的架势席卷,呼吸打散在灼热的温度里,隔着重重火海,沈羡鱼最后抬头看了眼。

  可惜了,看不清这时候那个人的表情。

  真狠呐.

  怎么形容那一刻的震惊,临渊居高临下看着,那个有趣的小姑娘,脚底满树的银华顷刻消散,重新被卷入火海里,再不复身形。

  那个术法,是他万千年里太过无聊所创,如今却在旁人手中所见。

  原来,果真是认识的。

  心口隐隐地疼,临渊垂眸,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远处的那群神在嚷嚷着什么,听不清了,耳边只有无尽火焰烘烤的声音,映衬这一身红袍刺得眼睛发疼。

  这场无足轻重的“玩”,似乎也没了那个心思。

  所谓魔族入侵,单单以牺牲了一个小姑娘为结局,时日渐久,便是再没有谁记得。

  银祭动用了禁术,将魂飞魄散的人拉了回来。

  损失半生修为,却是换回一个完完整整的小姑娘。

  什么都不记得了?

  挺好的。

  那场荒诞的记忆,掩埋在无人知晓的时光里,连同不该存在的孽缘,消失殆尽。

  ……

  天道所罚的失忆在之后不久不治而愈,临渊摸着心口,绞痛日复一日。

  原以为会再次忘记的,竟是再也忘却不去,几多讽刺。

  无数次梦回,都能看到大火中那张模糊的脸,哭着看他。

  临渊扶着额头,感慨自己竟也这般脆弱了。

  意识回笼,无知无觉间却是走到了弦卿殿。

  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临渊看着那颗树,隐约可见点点银华藏于树叶之下。

  小姑娘笑靥如花,再次出现在花草之中,眼里没了那日的绝望。

  脚底像是生了根,临渊下意识隐藏了身形,远远观望。

  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好不过。

  红袍落下,掀起零星尘土,再没了旁人痕迹。

  “师父,我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沈羡鱼眼角莫名得疼,呐呐道。

  “丢了什么?”

  丢了什么?

  她茫然低头,“我不知道……”

  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心口缺了一块,无时无刻有风灌进来。

  渐渐的,她模糊地知道自己缺什么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心太过平静了,平静到波澜不惊,好像对任何事情漠不关心。

  后来,沈羡鱼模糊地想,后来这渐渐变成了一种心病,她的修为日复一日消弭,直到银祭对她说,“你要渡劫。”

  他看着她,“情劫。”

  ……

  浓稠的水淹没,将自己深深陷入池子中,却并不会有窒息的难受。

  她从来都喜欢这样,波动的池水会平和,混沌的思绪会冷静。

  历经多少个位面,她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

  也大抵猜到了,那些所谓的男主都是临渊,那个记忆中一把火烧死她的人。

  浑身湿漉漉地从池子中爬出来,又在一夕间烘干。

  只是不明白,她去渡劫,他又是做什么?以至于在每个位面中都遇到,然后纠缠不清。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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