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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她第一次来他时也是类似的情况。
那时候她是放了学偷偷过来找他,结果前台姑娘不知道她的身份,让她在会客厅等了半个小时。
其实当时她就是在玩手机。因为前台小姐说他在开会,她也没打电话去打扰他,说自己来了。结果他很生气,当即就将那个前台小姐开除了。
后来她来的次数多了,她们人事部经理偷偷和她说,自从那次之后,他们公司的人将她照片偷偷放在公司吹水群里,让他们认住秦以书,免得以后踩雷。
所以后来他公司的人都知道这是未来老板娘,她来了远远望见她便走过来打招呼,生怕一个对她礼数不周被江哲知道了一怒之下就将人解雇了。
秦以书默默坐在会客室里,一个人回忆着这些。
真的。
太特么扎心,太特么讽刺了。
真的是no zuo no die。
从她进门以来,那些人见了她没一个再过来打招呼不说,坐了一个小时了,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
那些人八卦久了就精了,之前江哲起诉杨氏然后涉及秦政这个瓜恐怕早就被吃得烂透,她以前一周好歹来个两三次,这一个月来不见踪影,都是会察言观色看风使舵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秦以书就这么干坐着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到了差不多中午,她正想出去问问前台小姐江哲会议结束了没,刚走出会客室门口步入大厅,便见大厅另一端的电梯口走出一双身影。
男的绝世无双,女的娇俏可爱,一看就不是公司员工。
男的是江哲,女的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孩,看上去五官皮肤有二十几,但是打扮很青春,不细看还真能让人误以为是高中生。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在向这边走来。
麻木了好多天的心脏就这么回光返照一般地疼痛起来。
很痛很痛。
钻心的痛,剜心剔骨的痛。
除了她以外,他什么时候对其他女人这么笑过?
她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这么快就精准拿捏到了她和江哲的关系现状。
新一任未来老板娘都出现了,旧的难道还会有戏吗?
不会的啊!
江哲。
你他特么真的狠啊。
为了一张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的订单来求他已经够难看的了,还要在别的女人面前。
他根本就是知道她的来意,故意给她找难堪吧,报复去到这种程度。
哎,特么的真的没爱了。
江哲远远注意到她,目光落在她身上就那么一瞬间,就又如同陌生人一样移开了。
没事,她今天来,就是做好了准备要难堪的不是吗?
多一个女人又怎样?他说不定还会拒绝顾念旧情,也压根不想为了这么一件对于他来说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搅扰了自己的雅兴呢。他说不定还会说些难听的话让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再多几个洞。
没事,反正又不会痛的。
因为它已经死了。
“江先生。”
她厚着脸皮走上前去。
因为他显然没有往她这边走的意思。
他停住脚步,刚才还好好挂在脸上的笑意突然间消失无踪。
“哦。原来是秦小姐啊,有事吗?”他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我想和你谈点事。”自以为做好了充分准备的秦以书,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撇开视线。
江哲低头看了看表,漫不经心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要跟女朋友去吃午饭,没空。”
那三个字,如同尖刺,狠狠扎在她心上。
呵。
原来死了的心还会流血,还会痛的。
“谁是你女朋友?人家还没答应你呢!”她一旁的美女抬眼睨了他一眼,笑着抱怨一声用肩膀顶了他一下。
江哲伸出食指勾了勾她下巴,让她的脸面对自己,温柔又有点坏的笑道:“那你,是不答应?”
大概看有旁人在,美女的脸微微泛红,轻轻拿掉下他的手,却没有放开,握在手里,挨近他小声说:“等会再说。我饿了。”
哎,特么的好想走。最近大概胃口不太好,这点分量的狗粮她就已经吃不下了,还有点想吐怎么回事。
她也不想再和他谈了,哪怕这个订单值几个亿,她都不想再谈了。
她宁愿东奔西跑去找更多的散客来凑回这个数。
“听到了吧秦小姐,我女朋友说她饿了,我们现在要先去吃午饭,有什么事待会再谈?”大概是刚才和美女的对话内容让他心情不错,江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美女又嗔笑着推了他一下,小声噘嘴嘀咕:“你怎么那么坏,是你要让人家漂亮的小姐姐等,又不是我,你可以谈完再去吃啊,我又不是不能等。”
“那怎么行,我怎么舍得让你饿着。”江哲又低头宠溺地伸出食指挂了挂女孩的鼻尖。
哎草。
恕她看不下去了。
这生意她不谈了。
操/你大爷的江哲!
“既然两位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二位请便。”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身后依稀传来江哲身边那女的娇声嘀咕:“这小姐姐是来谈生意的,怎么就这点耐性啊,一点都不敬业~”
她没听见她旁边男人的声音。
秦以书好想回头骂她一句:“关你屁事?!”
但她不敢回头,她怕江哲向着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那多没面子,她不要。
刚才的画面如同梦魇一样挥之不去,不断在她脑海里萦绕不散,她越走越急,越走越恶心,最后扶着路边一棵树剧烈地呕吐起来。
午休时间,经过的人很多,看见她这样,不少人侧目投来好奇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有人在身后拍了拍她背。
一股希望和喜悦涌上心头,可是抬眼却对上刚才一楼大堂的前台小姐。
她给她递过来一块手帕,轻声问:“没事吧秦小姐,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要不要给你拦个车子去医院?”
希望一下落空,秦以书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我开车来的。”她盯着她手里的手帕:“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事,就不弄脏你手帕了,我以后也不过来,不知道要怎么还给你。”
秦以书知道自己说了多余的话,可她就是想说,她也无处可说,面前的人反正也不会懂,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可这手帕是......”前台小姐没有收回手里的东西,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秦以书也没多想,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拿了车,箭一样走了。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