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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好像醉酒了一样,不知道身上衣服是何时如何被脱下的,等回过神来,身上已经套着他的宽大T恤,一直套到大腿中部,所以下面没有穿裤子。
后来他去给她用吹风机把衣服风干,他还要亲自给她穿上的时候,她拒绝了。怕他又控制不住地做那些破尺度的举动。
从前连接吻都没试过的她这么快就和他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已经让她有点来不及适应。这样的事一天两次,她真有点吃不消。
和江哲并肩坐在他家图书馆看书,可能因为他就坐在旁边,脑海里总是不自觉浮现出那个模糊混沌的情景,脸上身上都一阵阵的燥热,眼睛不时偷偷瞟他。
做了那样的事,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能气定神闲面不改色地专心看书,也不知道是心理素质好还是已经忘了那档事。
不过,这些都是男女之间的小情趣,老回味反而显得自己色/色的也不够淡定。不行,她也要忘了。
想了想,江哲好像除了每天回公司开一趟会议,剩下的时间都在家,秦以书不知道他是真的闲还是为了陪她,不过,好像认识他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除了钱多,真的一点没有作为一个集团老总应有的忙碌,连他的电话都是安安静静的,完全不像他爸一会儿一个电话,不是下面的人来请示下,就是客户来电,要么就是供应商……乱七八糟的。
“哥哥,你有事就去忙,我自己在这里看书就行。”她还是不由提醒一句。
江哲把目光从书中拉回,瞥向她,这时她已经说完,又把精力放在自己手中一本书上。
江哲伸出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挑眉道:“书书是不是担心哥哥整日沉迷美色不务正业,万一公司出了状况,你的未来生活堪忧啊?”
他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此时饱含笑意,眸中波光流转又带着点邪魅,这一句让人充满挑逗的话,烧红了秦以书的脸,她略带羞愤地打掉他的手:“你的公司怎么样也跟我无关,我又不仗你养。”然后起身去书架里找书。
江哲故作泄气道:“唉,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又怎样,我家书书都不稀罕我~”
秦以书从那边投来一个白眼冷声道:“你这法子不要用太多,我都免疫了,不中你的计。”
江哲还想回一句“真是无情的女人。”秦以书放在位置上的电话响了,江哲瞥了一眼。
“是谁找我?”秦以书还在找书,往这边扔了一句。
“不知道,没备注。”
秦以书顿了顿,道:“你帮我接吧,或者不理它,现在诈骗和推销电话太多。”
江哲还是拿起电话按下接通:“喂,你好。”
对面听到是男人的声音,迟疑片刻,才道:“这是……以书的电话?”
听到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江哲当即背脊一颤,全身血液顿时沸腾乱窜。
“怎么了哥哥,是谁?”秦以书见他脸色不对,停下手里动作,问道。
江哲没有回她,而是回了电话里的女人:“是的,稍等。”然后才将目光放在秦以书身上:“不知道,是个女人。”
江哲赶紧收拾好自己不慎流露的那点不该有的情绪,恢复了平静。
也许只是声音差不多而已,未必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个。
“原来是安夫人,您换电话了吗?”秦以书笑道。因为她之前有备注对方的号码。
听到这个称呼,江哲刚平息的心情又不由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全身发僵,继续装作低头看书,精神却全然无法集中,注意力聚焦在秦以书的回答上,与手机听筒隐约泄露出来的对面女人极其微弱的声音。
但由于听筒声音太小,他只能听到秦以书的回答,对方的话几乎都听不到。
直到几分钟后秦以书说了一句“那我下午过来吧。”然后挂了电话,他才故作平静道:“下午有什么事要去做吗?”
秦以书叹了口气,坐回江哲身边:“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有做兼职,去给人补习吗?”
“我不打算继续去了,爸爸年纪大,经过那些事,我也要学着替他分担,所以前些天跟那几个学生还有学生家长都说明白。当时倒是全部都谈好了,可是现在……”
“有一个学生,家长来电说他不愿意其他人辅导,问我能不能继续给他辅导,说给我多少钱都可以……”
“不要去。”江哲突然道。声音不大,却很决然。
秦以书愣了愣。
不知道他这句话里真实的意思,只道他是不愿意自己被人试图用钱挟逼,毕竟他不缺钱,现在秦家也不缺钱,她不再是一个月前的她了。所以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
“这个孩子比较特殊,他有自闭症。虽然很聪明,但平时不跟人说话,而且脾气暴躁,在我之前请去的那些老师,不是被他恶作剧整跑的就是被他冷暴力逼跑的。我当时也花了好几天才和他说上话,后来也做了很大努力才让他慢慢接受了我。”
“我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所以那天我除了跟他妈妈交代以外,还特意去他家跟他说了情况,不过他当时只是一言不发,直到我说要走了,他才回了我一声‘嗯’。”
想起第一次见安小北的情景,秦以书不禁心中有些难受,不由像是自言自语道:“我觉得他有点可怜,有点像当年的......”
“安南。”江哲却突然脱口道。
秦以书闻言一滞,立刻回过神来,无措道:“对不起,我......”
江哲也回过神来,见秦以书一脸无措,也故作轻松揶揄她道:“你看到谁都说像安南,我习惯了~”
秦以书却把这话当真,自觉惭愧。
“对不起哥哥,我以后不会再提安南了。”
江哲看了她片刻,道:“没关系。”
秦以书抬眼看他,又叫他表情不假,松了口气,忙转话锋道:“其实我特别在意这个孩子,还有另一个原因......他们家和我们家,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很相似。”
“你可能也有耳闻,我爸爸和我妈其实是二婚。我爸的第一段婚姻里,他的妻子和子女都在一次意外中全部去世,我爸因此受了很大的打击,直到十年后,才娶了我妈。”
“而安家,这个孩子,是他们家的第二个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十岁的时候意外去世了。”
江哲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全身微不可察的颤抖。
“所以,大概是遭遇相似,感同身受吧,我对这个家庭,总有与别家不同的感受......”
“不要和这家人扯上关系......”江哲似乎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哥哥......”秦以书有些愕然的看了他片刻,以为他意思还是不要去给人补课,遂道:“我知道了,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去补课,答应下午过去,只是去看看那孩子,看看他肯不肯听我几句话......”
“嗯......”江哲道:“你下午过去,我送你。”
“可以啊,你有空的话。”
——
下午。
一座宏伟的青灰墙体别墅前,江哲将车停靠在大门几米外的墙边。
“我在这里等你。”
秦以书边解安全带边回道:“好,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江哲点点头。
看着那道纤瘦的身影进入别墅大门后江哲才收回视线。
秦以书走后,江哲把身体靠在椅背上,右手托着左手,左手半握拳放在嘴前,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前方。
二十年。
他离开这个家二十年了。
他们又重新生了个孩子。
可那个孩子,同样被逼成了抑郁症。
呵。
不管是谁不幸。
哪怕那个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死”汲取教训,哪怕他对另一个孩子还是采取同样的教育方式,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弟弟。
只要不是自己就好了。
只要自己解脱了就好。
他实在不想靠近这个房子,这房子里的人,哪怕时隔二十年,那些噩梦一般的回忆仍旧像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一样向他猛烈袭来。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