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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蓝伊若无其事温柔体贴地扶她躺下,秦以书心碎了一地。
但还要保持微笑。
太难了。
直到确定那个女人彻底远离,她才如同被抽掉全身力气,瘫软在床上。
转过身去背对着门口,手紧紧揪着被角,眼眶里的泪一串串落下。
她也不想胡思乱想,可这一连串的事情串联起来。
能不扎心吗?能不桑心吗?
也不是不相信江哲移情别恋。
可她偏偏操蛋的看过几则该死的新闻和同学曾经不经意间说过的关于男人出轨的真实事件。
出轨的男人不一定就对老婆不好,越聪明越优秀的男人越能拎得清并处理好这些关系。老婆是老婆,情人是情人。老婆只有一个,情人可以无数。
这一系列看似乱七八糟的关系在聪明的男人眼里却是条理清晰。有外遇并不影响和老婆鹣鲽情深,和小三滚床单的时候当然也可以全情投入,这完全丝毫没有冲突。
草。
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当作饭后谈资听起来还挺带劲儿,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非常不好。
眼泪很快打湿了大片枕头。
都怪当时水里泡太久,现在随便都能拧出一大滩。
秦以书早就不是那个爱哭鬼,不应该这点小事就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样不够成熟。
人家喜欢成熟的女人。
想想他一大把年纪,老是对着这么幼稚又不够风情的自己确实有点索然无味吧。
当听到门外那一串熟悉而急促的橐橐皮鞋声,秦以书全身一僵。
果然如夏蓝伊所说,他处理完那些事就过来了。到底事情是不是像那女人所说,她马上就可以求证了。
可心里又莫名发毛,似乎不太敢听到事实的真相。万一真如夏蓝伊所说,该怎么办?
可除了难过,她还很气,还是一定要问的。
还在想着到底是用抛砖引玉法还是劈头盖脸法的时候,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也许以为她睡着了,脚步声放得很轻,走到她床头。
身后传来来人将那束香水百合拿起,然后拿到门外,不消片刻,又轻手轻脚地走回来。这次他终于走近前来,停在她身后。
他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很快,一股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耳朵上。
他俯下身来将脸贴到她头发上了。
原本装得挺像,但由于刚才的抽泣,她鼻子不受控制吸了下。身上的人一顿,继而脸往上缩了缩,搭在她肩上的手用了用力,要将她扳过去。
本就全身乏力,所以很轻易,她便被他扳过身子,平躺在床上,但脸还是不愿意转过去。
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已经够难看了,此时还是一脸鼻涕眼泪的,两鬓和额上的碎发也都湿哒哒地粘黏在脸上,肯定丑得不要不要的,和前脚刚走的那个女人形成了更加鲜明的对比。
江哲扶着她肩膀,定定地看着床上满脸泪痕的人片刻,眼神满是复杂焦灼。
“是我来晚了。”看了她片刻,他才重新俯下身去,把脸贴在她脸上,任由那些已经风得半干、粘稠的泪粘到自己脸上,一条手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身体,在她耳边轻柔道。
“为什么来晚了?”她没回头,也没反抗,任由他这样抱着,声音仍有些无力和沙哑。
“有点事。”
“什么事?”
江哲默了两秒。
看来她已经听说了那些事,也误会了,虽然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但他不想这个时候和她说这些,因为那些所谓的误会偏偏都让他百口莫辩。
不怕被她怪,只是她现在身体还没痊愈,怕她受到刺/激,影响身体恢复。
他不想看到她难受,她一难受,他就更难受。
但是显然,她今天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从刚才开始,她的语气看似平静无力,却都饱含着怒意。
“谁拿来的香水百合?溺水过后呼吸道还很脆弱,不适宜闻这样浓烈的香味。”他不答反问。
香水?百合?
“你说过吧,你用的香水,是一个做香水的朋友亲手给你调的,独一无二,除了你,别人都不会有,是吗?”她也不答反问。
“是。”
秦以书看着他,眼眶又不争气地红了。
空气一阵安静。
“夏蓝伊身上有你的香水味。”她言简意赅。
“除了给过你一瓶,我没有给过任何人。”哪怕她不信,他也要解释。
那女人是掐准了时间来的。
秦以书笑了笑,终于转过脸来看着他的眼睛:“难道是我给她,然后故意在这里和你撒气?还是你觉得我闻错了?”
人就是这样,身体不适的时候,精神也跟着变得脆弱,她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
看着她眼眶鼻尖哭得通红,脸像浸湿了的白纸,苍白脆弱,仿佛一碰就坏。
江哲心里的火一下直窜云宵。
那群狗东西,只会背后干这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
可他最恼火的还是秦政,三到四次撺掇这些破事,他还是死性不改要图那些没X用的虚名这也算了,竟然不惜在自己女儿最脆弱的时候给她当头一棒,才让他怒不可遏。
“这些等你过两天身体好点我再跟你好好说,好不好?”他看着她的眼睛强忍心中怒火耐着性子道。
她有些吃力地双手撑床要坐起来,江哲扶着她手臂帮她,她却似乎想用力甩开他的手,只是因为提不上力气而让这个不领情的动作显得苍白无力,但江哲已经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怒意。
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等了这么多天,明明彼此都迫不及待要见到对方,为了能快点确认对方是否安然无恙。
彼此牵念了这么多天,恍如隔世的重逢,本该浸满了重逢的喜悦和失而复得的感动,却因为那些人背后的小动作而变成了钻心的冷。
她双手吃力地撑着床,目光落在苍白的被子上,桃白的唇轻微张合:“有什么就现在说明白,我不喜欢拖泥带水不清不楚。我没兴趣和别人共享同一个男人。”
她的呼吸有些沉重,似乎很难受,手捏成拳头,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强撑着身体。
听到这样的话,江哲心终于按捺不住怒火,语气有点冷硬:“你要信那个女人的鬼话我也没办法。”
“我信她?”秦以书抬眸,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眼里的泪却不住涌出:“我信她就不会问你。”
他声音冰冷道:“你不是在提问,你是在质疑。”却又撇开视线,还是无法用这种眼神去看她。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