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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书好笑道:“你告诉我也没用啊,你这样的人,愿望肯定很远大,我帮不到你。”
“书书说得不对,我的生日愿望只有你能帮我实现。”
秦以书警惕道:“是什么?我尽力而为?”
江哲抿嘴一笑:“我的愿望就是你二十岁的时候嫁给我,你愿不愿意?”
秦以书无语道:“江先生,你我订婚宴的事还没解决,你就说起了婚嫁,你这是在借生日耍无赖啊?”
江哲撇嘴道:“不耍赖没人爱。书书你说你愿不愿意?”
秦以书直接把蜡烛吹了拔了切了,叉了一块往他嘴里塞:“好吃吗?”
江哲被无情堵嘴,只能皱眉点头。
“这是我记事起第二次有人和我过生日。”他咽下蛋糕道,决定报复一下她回避自己问题的过错。
“嗯?以前都不和人过生日吗?”秦以书也吃了一块:“那么第一次是和谁过的?”
江哲抿抿嘴,神秘道:“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女生。”
秦以书身子僵了僵,似乎有一根细而尖锐的东西在她的心头轻轻扎了一下,虽然轻,但还是不自觉疼了一下。
“哥哥应该还是很喜欢那个女生的吧?”秦以书垂下眼眸,突然觉得蛋糕不怎么香了。
她突然不想喜欢蛋糕了,因为一天之内蛋糕带给了她二连击。
“可我更喜欢书书。”江哲摸摸她的头顶:“我最喜欢书书了。”
他这样说,秦以书心中的难受好像突然缓了过来,但她瞪了他一眼,打掉他的手:“以后不要这样,把我当小朋友一样。”
“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小朋友啊~”
“那你就是个恋童癖。”
“我就喜欢秦以书小朋友。”
两人坐公交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
秦政出差了,秦母问过她行踪,知道她和江哲在一起,就放了心,没再找她。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回到秦家大门前,秦以书一路心不在焉,似有心事,但原因又混沌不明,自己也说不清。
江哲也大概猜到她的心思。
是因为刚才亭子里最后的那些话。
她在想那个女生的事。
他心里偷笑,却不动声色地送给她个台阶,微微俯身道:“书书,能给我个吻别吗?”
秦以书闻言登时回过神来,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唐突,可是......
她却莫名不太抗拒。
甚至......
挺乐意的......
“哦......”秦以书的耳朵又开始加热。
江哲依旧保持着微微俯身的动作,期待又热切地看着她。
秦以书的视线飞速划过他在灯光晕染下线条完美喉结,然后是唇线......心脏跳得快得出奇。
哎。
可是。
最后。
她只是很没出息的踮起脚尖,唇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的飞速点了一下后,低下头,别过脸,不敢再看他。
江哲按捺住心中的窃喜,装作不大满意道:“书书,这次就算了,下次亲我,就不能再这么敷衍了,知道不?”
秦以书抬眸睨了他一眼:“你......不要得寸进尺......”
但是声音很低,很没有底气。
江哲笑眯眯看她:“我这个人不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得一寸,要进一丈~”
——
接下来的几天,秦以书过得还算安宁,那些不时钻进耳朵的流言蜚语,也都是从远处飘来,不再是从前萦绕于身侧的让人烦躁。
但大抵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她从来都是被议论的对象,也习惯了,只要不影响生活和心情,她也懒得和人计较。
至于那几位“姐妹们”,自从那日之后,果真听话地不再出现在她面前,她靠前坐她们靠后坐,她靠东坐她们靠西坐,哪怕在外面不慎和她迎面碰上,她们也只会脸色一白,慌慌忙忙退避三舍,比见了鬼还怕。
秦以书又怎么会真认为她们是怕自己惹她不痛快了她会将蛋糕摁在她们脸上,都成年人了,只是怕她背后重新蓄起的那股力量罢了。
无坚不摧的钞能力。
秦以书也借着闲时,向曾经给她精神或物质帮助的同学和老师们一一道谢,还特意登门拜访了曾经给她最大帮助的谢老师。
当初落魄,自己情绪不好,受了他那么大的恩惠,哪怕只是门面上,其实也没有好好答谢过他。谢老师是个师德高尚、和蔼达理的人,也体谅她的心情不和她计较。后来还引发许多事,害得他老人家差点身败名裂晚节不保。
对于这些事他虽然只云淡风轻跟秦以书说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算了,但师母稍稍告诉她,他那时候常常靠在摇椅上对着阳台外万分唏嘘地感叹人心不古。
辛苦耕耘一辈子最后却落了那样的污名,谁能真的无动于衷。
所以哪怕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一切误会都已经被澄清,但秦以书每每想起,仍旧对谢老师心存感激又满心愧疚。
至于江哲。
头两天热情似火,自从那天生日之后,突然偃旗息鼓。这几天找她都是手机上问问她情况而已,却没有再约过她,哪怕家这么近,也没有来找过她。
秦以书前几日忙于备考,也想着像他这样的人,忙也是正常,毕竟她爸常年忙得脚不沾地,如果产业链广的话还得经常到处跑,巡查产业,偶尔一走就是一头半个月不回家。
所以她没多想,只当他是工作忙,顾不上太多的儿女情长。
只是——
考试过后,繁忙暂歇,她却有点不自知的心痒。
她有点想见他。
这天傍晚秦母做了点心,让她送一些过去给江哲,正好给了她一个理由。
她先发了信息问江哲在不在家。
幸好他在。
秦以书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立在自家庭院外等着。
他穿了件V领薄毛衣,暴露出微突的精美锁骨,他衣服微紧,把衣服下坚实的肌肉线条隐隐刻画,有种禁欲的诱惑......
她莫名有些紧张,心中小鹿乱撞。
“妈妈做的,让我给你送些过来。”她极力稳住情绪压平声音,早知道——
他总能将人一眼看穿。
“我就知道,你没事不会主动找我。”江哲撅了噘嘴:“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
秦以书讪笑道:“没有,我前几天忙着备考。而且,我以为你也很忙,所以,就没有找你。”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