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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089 讲述
“是。”刘通判领命而去。
这边拿着阿晨的画影图形找人,并没找到此人下落,意外的找到了另一个人。那就是失踪已久的,李县令的夫人方氏。
这位方姓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孟员外的夫人方敏秀的妹妹,方敏月。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孟员外才得以取信于李县令,得知他的秘密。不过这位方氏平日深居简出,不与人来往,所以很少人知道她和孟夫人是姐妹关系。
因为她的低调,对姐姐也是反复嘱咐不要往外宣扬,所以只有亲近的几人知情。
当初孟不思听说逃走的夫人姓方的时候也是微微讶异,想着也可能是巧合,但如今方氏被他们抓住,承认了不少事情,此事也得到证实了。
方氏担心姐姐的安危,本来已经逃命去了,却冒险回来探听情况,结果让大内侍卫抓了个正着。
孟不思问她为何会逃走,她答是因为有人追杀她。
方氏说道,自从嫁给李县令之后,她发现丈夫疑心病很重,他从不让下人收拾卧房,也不在她面前脱衣服,每天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将自己关在卧房中,谁也不准去看望,两人做了好多年夫妻之后,她终于取得了李县令的信任,据李县令告诉她,李家祖传下来一件宝物,乃是一根龙角,李家先人靠着它活了二百多年,代代传下来,家中却没有再出现一个长寿之人,他们觉得是后辈们不够诚心,所以得不到祖先庇佑,但凡是李家子孙,对这龙角都十分看重,传到李县令手中,他更是以玉盒贮藏,日日夜夜带在身侧,希望能多活些时日。
他嘱咐方氏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却没想到一次酒宴上,他被孟员外和米行老板几人联手灌醉,不记得是谁问了他,他就将龙角掏出来给众人看,翌日回家酒醒,隐约想起此事,悔之晚矣。
他一边惶惶不可终日,怕有人来害他了,一边抱着一丝侥幸,这几人都是他的朋友,而且很可能将他的话当成是酒后吹牛,不会信以为真的。
但他还是难以放心,从此再也不去这几人的酒局,还抱怨方氏,说她这姐姐嫁的好丈夫,成日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做正事,不想与他往来了。
方氏并不知道其中关窍,找姐姐打听了一阵,姐姐也是一问三不知,她也没办法了,直到李县令中了毒,才对她吐露实情,他对方氏道:“月儿,我知道自己要不行了,就因上次酒局中让他们那伙人知道了龙角的事,他们就想着法的害我,你要记住他们几个的名字,孟广穆、杭学海……还、还有一人,田……”
他没说完这个名字,当时就晕过去了,方氏还想照顾到他醒来,低头给他盖被时候时有暗箭从窗外射进来,她吓得魂飞魄散,知道有人是要灭她的口了,也是她聪明,当晚她就换了下人的衣服,装作府中浆洗的妇人,收拾了东西趁夜色逃出了府衙,找了个隐秘之处藏了起来,不久,就听说了丈夫自尽的消息。
她知道丈夫肯定不是自尽,而是因为龙角被人害死,但她也知道自己并不安全,那害了丈夫的人也不会放过她,所以她一直躲藏着,直到这一次因为形迹可疑被大内侍卫给找到。
她说完了之后,众人还有许多话想问她。
“你既然知道是孟员外害了你丈夫,为何还要冒险回来看孟家人?”
方氏叹了口气,道:“那孟员外是个阴险小人,但我姐姐对此却是毫不知情,我曾试探过她,什么龙角她听都没听过,但夫妻本是一体,她也不能算完全无辜。”她说着自己的想法,“我这次来是听说她有性命之危,抱着见她最后一面的想法来的,而且我也听说了孟县令的种种事迹。”
她看向孟不思,“丹云百姓们都在说孟大人是个好官,我想着,也许我该见您一面,求您保护我这个弱女子,为我亡夫申冤雪恨!”
说着,她在众人面前对着孟不思跪了下来。
孟不思将她扶起来,道:“夫人不必如此,只要夫人说的是实话,本官一定还夫人一个公道。”
“那李县令所说姓田的到底是谁啊?”红药好奇的问。
方氏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是田郡守。”
众人一阵哗然。
“你怎么知道的?有何证据?”孟不思问。
方氏从袖中拿出了两本账本,如她自己所说,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是来看姐姐,更是来见孟不思的,“这是亡夫所保管的账本,里面记录了这些年他暗中和杭学海他们往来,一旦遭遇水灾,就设法抬高粮价,将朝廷赈灾银两以次充好的记录,这其中所得之利,他们一共只占五分,其余五分,全被田郡守所得了。”
众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亲口说出丈夫做得这种事,也是需要勇气的吧……
察觉到众人的眼神,方氏道:“亡夫做下这种事,是他愧对朝廷、愧对百姓,但是他也是被田郡守逼迫的,那杭学海和田郡守都是葭洲人士,交情深厚,他们一起设局将亡夫也拖下水了,他虽有罪,也是罪不至死。”她叹了口气又道,“这些事情,都写在他的绝笔信中了。”
她将书信交给孟不思,“大人可请人鉴定,这确是亡夫手迹。”
孟不思点点头。
又有人问:“那龙角呢?你没拿着吗?”
方氏道:“没有。”她抬头看了一眼众人,“也许大家不相信,但我真没拿。”她嗤笑一声,“不知道那些人为何对此信以为真,据我所知,亡夫的父亲、爷爷都是壮年早亡,若那东西真的有用,他们怎么没能多活几年呢?这东西与其说是庇佑后人,我看只是带来灾祸之物而已。”
在场有不少人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当时他对我说了那些话,晕过去之后,我就想着把这东西拿去烧了,可我找遍他身上,那玉盒已不翼而飞了,并不在他身上。”
“也就是说,有人给李县令下毒的时候,就将他身上的玉盒偷走了?” 我当驸马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