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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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丞靠在床头,闭着双眼,睡意全无,脑子里回响起南庭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些天,南庭仿佛时时刻刻在引导他去回忆什么,但他从未去细究过南庭的底细。
于丞开始仔细翻找南庭微信,可在这张照片以后,却只有一排文字「——朋友仅展示最近半年的朋友圈——」
猛然间,他想起那部坏掉的手机,如果说他和南庭有什么,那旧手机里一定会有答案。
他切换到通讯录,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罗旭,我坏掉的手机修好了吗?”
罗旭睡得迷迷糊糊,“啊”了一声,停顿片刻后,他抗议道:“拜托,现在才凌晨五点,老板这行为是严重的扰民。”
于丞管不了那么多,再次追问:“我上次让你修的手机,你到底送去修没有?”
焦急的语气让罗旭清醒了点儿,“已经送去好几天,我明天去看看结果,老板,是出什么事了吗?”
“噢,没有,里面有我很重要的资料,一会儿上班我要见到那部手机。”
“好的老板,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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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景尚大厦22楼,于丞一进化妆间就拉着罗旭要手机。
“老板,你,你资料......”罗旭耷拉着脑袋,颤颤巍巍地把手机递给于丞,“没了!”
于丞刚按下开机键,眉头紧锁起来,“修个手机,资料修没了?”
“是的,但这也不能怪我...”罗旭点点头,觉得很委屈,极力辩解:“谁让它进水烧坏了主板,人家售后也没办法修复,只能换主板才算修好。”
于丞单手举起手机,憋了口气,顿了顿又放下,“....算了,的确不怪你。”
说完他把手机扔给罗旭,转身朝电梯走去。
“老板,你去哪?”身后传来罗旭焦急的询问。。
“楼上,找总裁!”于丞头也不回。
罗旭砸了一下嘴,急得不得了,“待会要录制舞蹈教学的宣传片。”
“……”于丞装作没听见,笔直的长腿直接迈进电梯里。
此刻,疑问在他心里早已泛滥成海,多等一秒都会随时淹没他。顾不上那么多,他必须找南庭问个清楚。
电梯停在四十八楼,于丞刚走出电梯,总裁助理就迎上来,“丞哥,这边请。”
总裁办公室这么好进?
于丞问她:“你不通报一声?”
助理抿出职业式微笑,“南总吩咐过,如果是丞哥找来就不需要通报,直接带进去就行。”
......直接带进去?好吧。
于丞默默点头,跟着助理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
助理敲了三下门,冲于丞微笑点头,示意他可以进去,然后转身离开。
总裁办公室,凌天还胜任总裁那会儿,于丞不知来过多少回,他也没必要客气,直接推门而入。
谁知前脚刚迈进办公室,后脚便顿在原地。
他惊了!
现在的总裁办公室比凌天那会儿扩大两倍不止,还隔出一间房,房门紧闭。整个办公室的绿植也全换成了薰衣草,隐约能闻到一股冷冽,让人感到宁静的香气。
让于丞更为震惊的是,以前挂在墙上那幅价值两千万的古董级画作“迢迢烟雨图”,现在竟换成了一幅薰衣草花田的油彩画。
而在那副画下,南庭英俊硬朗的脸毫无意外地注视着他。
脱掉西装外套只剩一件黑色衬衫的南庭,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禁欲气息。
愣了片刻,南庭已经起身走近他,抬手擦过他左肩,轻轻关上门,低沉的声线道出几分温柔,“每次见到我都在发呆,想什么呢?”
于丞回过神,抬手指着墙上那副画,问:“怎么会是薰衣草......?”
南庭笑笑,推着于丞按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我不喜欢那副,所以换掉了。”
“我是说这片花田,我见过。”于丞死死盯着墙上的画。
南庭低下头,视线落在于丞微开的领口处,他不自觉紧了一下喉结,没有搭话。
于丞收回视线,抬眸看向南庭,直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南庭诧异一瞬,眉宇抽动,眼神闪烁,看得出有半分慌张,但脸上的神情极力保持镇定。
他深吸口气,微微点头。
于丞顿时瞳孔紧缩,迅速从兜里掏出手机,滑开解锁后递给他。
“这张照片,还有你墙上的那副,同样的场景为什么会反复出现在我梦里?”
南庭微颤的手接过手机,看着那照片沉思片刻,又转身背对于丞,“因为这片花田是你种的。”
“我种的?”于丞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那为什么我梦里也有你?”
南庭抬头望着墙上那副画,声音隐隐颤抖,“花田在南家公馆后山,我们一起在那撒的花种。”
于丞此刻觉得头痛欲裂,他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他和南庭种过什么薰衣草!
“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原来认识我?”于丞揉了揉快要爆炸的太阳穴,“还有,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一见钟情,跟我扯什么滨江路!”
“对不起于丞。”南庭忽然转过身,紧紧抓住于丞双手,迫切地解释:“你醒来的时候已经忘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于丞顿觉浑身一僵,脑袋一嗡。
是他忘了?!
那些失忆的戏码他演过看过,却从没想过会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失忆?
僵了片刻,于丞忽而冷笑起来,“我失忆,所以你就可以随意编故事骗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番质问显然说到南庭心坎,他抓住于丞的双手发着抖,微微垂下眼睫,“对不起,我害怕。”
南庭顿了顿,低声说道:“我害怕见不到你。”
“说清楚点。”于丞不但头痛,更觉得莫名心痛,眉心使劲拧成川字。
“两年前我有事去了国外,两年后我回来找你,但你却...”
不要我了。
南庭不敢看着于丞,他害怕于丞想起不愉快的两年,可现在,他更害怕于丞误会他,误会两人经历过的所有美好。
他甚至忍不住想告诉于丞,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南庭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于丞。
南庭很爱于丞,于丞对他而言就是鸦片,尝过了便会上瘾。他贪婪的痴恋着于丞的一切,更无私的想要奉献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命,只要是为了于丞,他南庭便甘愿舍弃。
因为太爱,所以不敢。
但于丞并没有放弃追问他,“我和你以前是什么关系?”
沉默片刻,南庭坚定回道:“恋人!”
说完,他闭上双眼,紧紧拥着于丞,颤抖着眼睫不敢睁眼,更不敢松手。
他鼻息急促,贪婪地嗅闻小家伙身上的香气。
这般让南庭想念已久的冷香,曾多少个日夜拥着小家伙,闻着这股香味入眠。
他痴迷,他贪恋,他无法自拔。
于丞感受到阵阵温热气息撞击耳垂,“难怪了,难怪大哥叫我别搭理你。”
别搭理他!不!
南庭顿时感到更加害怕,双唇下意识贴在于丞耳廓游走,“你怎么回答的。”
灼热的气息包裹住于丞左耳,湿润浸入耳膜,于丞虽看不到,但燥热感从耳垂延伸至脖颈。
他喉结上下滑动,“我回答的是,好!”
“不,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南庭顿感呼吸一窒,心跳加速,气息沉重而急切。
“不然呢?”于丞闭了闭眼,极力压制内心的痛,“所有人都叫我离你远点儿,可我偏偏像个傻子一样开始喜欢你,现在你却告诉我,我们曾经是恋人,而你去了国外?!”
“对不起崽崽,我求求你,什么都别顾别想,我们重新开始,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好。”
那些有如流沙在手却握不住的日子,南庭尝够了。
心底的害怕让他失去理智,什么矜贵的南少,沉稳的南总,通通去他妈的。
他现在只想做于丞的男人。
他疯狂吻过于丞耳垂、颈间、喉结,高挺的鼻尖顶起于丞下颌,顺着他的喉结往上,一点点,去挽留他......
于丞僵在原地,任凭南庭肆掠,又停在他唇角,温热的气息逐渐麻痹着他神经,又缓缓闭上渐累的眼眶,“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你,你是否打算骗我一辈子......”
“不是的于丞,你会想起来,我知道你总有天会想起我,想起我们的曾经......”
“我想知道......”于丞顿了顿,哽咽问道:“你出国和编故事骗我,是不是因为抛弃过我。”
“不是,我当年真的有事,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你,除非我死。”南庭停下来望着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于丞的心,软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南庭,如果过往他和南庭有过什么,那么现在,他也只是在仅存的记忆中,再次爱上这个男人。
爱了就是爱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爱上了。
“南庭,我这辈子都有可能想不起缺失的记忆......”
“那就别去想,我只要我们的现在和以后。”南庭喘着粗重的气息,毫不犹豫打断于丞的话,“吻我崽崽,求求你吻我......”
低低的嗓音挑出急切的欲.望,勾人心魄的唇不停弥漫热气,引诱于丞去亲吻。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抱紧南庭,扬起下颌去迎合,去主动……
从小学习舞蹈的于丞,身体的柔韧度早已练开,而他的腰身更是敏感到极致。南庭的稍一触碰,于丞便浑身发颤,不自觉往男人胸前紧靠,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南庭心口的火,烧着了他。
南庭熟练地抚过于丞每一处敏感,不停地磨挲让于丞心里的火一簇一簇,叠加燃烧。
他感到羞耻、窘迫,却也贪恋般享受。脸颊、双耳、脖颈渐渐燃得通红,燃遍了全身肌肤......
于丞就像一朵褪去颜色的蔷薇,在经过狂风暴雨的洗礼,染上了最鲜艳的红,娇艳欲滴,我见犹怜! 南丞花开时[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