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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无论你是奴隶还是妻子,你都只能是爷的
纳兰君心瞪大眼睛,张着嘴,脸色硬生生被他这露骨的话给气出了酡红。
满腹的咆哮如鲠在喉,好不难受。
这混蛋流氓,找死吗!
聂奕不仅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中有何不妥,完话后还得意地扬了扬眉。
薄唇在女孩雪白的脖颈处蹭了蹭,顺带着想要偷得一吻。
哪里料想下一刻,整个人猛地屁股着地,摔了个彻底。
纳兰君心抬着扬在半空的手,忿忿然的眸底闪过惊讶之色。
她是气极稍稍用了点内力推了他一把没错,可他什么时候弱到......
竟然到了她一推就倒的地步。
虽说不可思议,但很快她就收起了眸子里的惊讶,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活该摔了他屁股,最好摔疼他个十天半个月!
谁让他上回敢打她屁股来着,哼,她可是个记仇的小女人!
聂奕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神色呆滞了一瞬。
长时间的半屈腿姿势让他不可避免地腿麻了,这时偏偏她又用了力地推他......
“丫头,快扶爷起来。”
一手按压着麻了的腿,一手朝她伸去,聂奕目光定定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孩。
本该凛冽桀骜的眸子此刻染着别样的清风柔色,就像是一只处于幼期的豹子,卸下了所有的攻击性。
望着他清澈懵懂般的眼眸,纳兰君心小脸一僵,寒毛骤起,连同两只手臂都冻结了。
他要不要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她!
活像她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聂奕见她不理自己,再一次出声:“丫头,快点扶爷起来。”
纳兰君心撇过脸,熟视无睹地嗤笑:“没摔死你算你运气,还想要我扶,做梦!”
“丫头,爷可是因为抱你抱得太久了才会腿麻,你身为罪魁祸首,难道不应该觉得愧疚,过来扶爷起来吗?”
聂奕厚着脸皮,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有底气。
纳兰君心当即黑了脸,反驳道:“没人让你抱!”
“是,是爷怕你冻着了,为了帮你取暖,所以才抱着你的,是爷自作自受。”
纳兰君心脸唰地更黑了。
他这不要脸的能力可真是以不可估量的速度增长着!
一声声丫头还叫得这么顺溜!
冷哼一声,她道:“你要不想起来,将地板当床板睡一辈子也行!”
聂奕沉声:“不行,爷只想睡你一辈子。”
“你!下|流!”
纳兰君心回头怒瞪他,咬牙切齿。
后者则目光灼灼地回视他,眸光深邃。
半晌,聂奕自个从地上站起,很是自然道:“你没穿鞋,地上凉,就不用来扶爷了。”
纳兰君心闻言笑了:“聂阁主为自己找的台阶还真一点都不高明。”
聂奕脸不红心不跳:“爷的轻功抱着你飞毫不费力,何必去找什么台阶走。”
纳兰君心动了动唇,结果一个字也都蹦不出来。
和他说话就是最大的错误!
“看来你是吃饱了,爷抱你去沐浴。”
纳兰君心一怔,随即双手攥紧披风,眸光掠过一抹慌乱。
忽然她伸手挪开面前的碗筷,盘着腿,整个人迅速趴在桌面上,两只手臂分开霸占半个桌面。
脸颊贴着光滑的桌子,她眼珠子转溜着盯向他。
“听管家说你没吃晚膳,这些点心不错,坐下吃些吧。”
“你喜欢吃这些?”
纳兰君心没想他会问这个,而且听起来口吻还是这么地认真,心里不禁划过一丝异样。
睫毛颤了颤,最终闭上眼睛,随意道:“......嗯,还不错。”
聂奕好看的眉眼仿佛就在她话落间亮了起来,樱色的唇轻轻扬起:“喜欢爷就让厨房每天都做给你吃。”
纳兰君心眼角一抽,一想到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就无比庆幸自己是闭着眼睛的。
聂奕心情愉快地走到原先的位置上坐下,瞅着眼前一条纤细的手臂,眸子有些黯。
然不等他说话,身旁就传来一道声音。
“手长,劳烦大爷您挪一挪位置,坐到别处去。”
说着,纳兰君心故意将腰腹往桌子靠近,让手能够伸得更长,占据桌面更大的空间。
聂奕蹙眉,直言拒绝:“不行,爷就要坐这个位置。”
“为什么?我不同意!”
“因为爷和你是夫妻,就应该要同坐,你同不同意都不重要。”
“聂奕你......”纳兰君心坐直身子,嗓音里除了无奈外还隐藏着害怕,“我们永远都不会是夫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爷说有关系就有关系。”
“聂奕,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告诉你,我不喜欢......”
意识到她接下来会说的字,聂奕温和的脸色刹那间阴沉下来。
倏地他抬起两指,指尖凌空一闪,一道透明的亮光转瞬即逝,纳兰君心口中的一个“你”字成为空音,淹没在喉口。
“好了,爷饿了,吃东西的时候爷不希望听到周围有其他声音。”
平淡的声音如述家常,没有人看到他放下的指尖抖了那么一下。
纳兰君心说不出话,知道又是被他封住了声穴,大眼睛里顿时溢满了忌惮与惊恐。
他对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喜欢。
这不过是他一时兴起逗弄奴隶的手段罢了。
更甚于是一种征服感作祟的占有欲。
而她最怕的莫过于他将这种喜欢强加在她身上,明知自己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却还要她被迫承担他的喜欢!
用自欺欺人来折磨她!
想到这里,纳兰君心脱下披风,一把扔向某人,盖住他的头后,撒腿就开跑。
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况且她才不要晚上被他脱光了洗澡!
清白能保一次,她就绝不可能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然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丫头,爷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是爷的,无论你是奴隶还是妻子,你都只能是爷的。”
修长而好看的五指微屈着,莲红色的披风隔空于男子手掌不过一寸。
铺散而开的精致布料正沿着边角,一点点地被火光逐步消弭。 女将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