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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破身

　　瘸子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麻利点儿，这批要的很急，晚上就得运走。”

　　小厮听到皱了皱眉：“这么着急？”

　　瘸子手指朝外指了指：“那位大人说的，晚上咱还得运回去，耽误不得，你们做的干净点儿。”

　　“运回去？那千里迢迢运过来干啥？这不是瞎耽误工夫么？”

　　一边说着，小厮一边已经招呼人拿了各种工具出来，大人物亲自来了，他得亲自动手，做的漂漂亮亮的，

　　瘸子笑了一声：“还不是没你这手艺好，分出来的腿不漂亮，而且那边只要姑娘。”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是，小厮和瘸子相似一笑，颠了颠手里的刀，小厮道：“得嘞，保证这一批，全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家。”

　　瘸子在大木桶里看了看，像是挑商品一样的，最后揪出来一个人身鱼尾的鲛人，年纪小的不行，但是长得格外的扎眼：“就从这个开始吧，感觉这个皮相最好。”

　　瘸子大概是不太看得这些，摆了摆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出去了，待会儿溅我一身血。”

　　小厮嗤笑了一声：“切，瞅你那点儿破胆儿。”

　　小厮把手里的鲛人扔在桌子上，都不用找地方，手法熟练的直接一刀下去，湛蓝色的血顺着尾部喷射而出，但受伤的鲛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全无反应。

　　小厮很快就割下来一块鳞片，其他人也搬出来另外一个木桶，说不清他们往里面都放了些什么东西，清水变成红色，还飘着诡异的香气。

　　小厮把鲛人放进装满水的桶里，放下去的一瞬间，那个小鲛人就像是突然间醒了，开始剧烈的挣扎，嘴里也发出痛苦的嘶吼。

　　小厮却像是已经见怪不怪，把手里的刀叼在嘴里，把手腾出来，两只手使劲的用力把鲛人按进水桶里，因为反抗而溅出来的水花越发的大，红色的水蔓延的满地都是。

　　鲛人痛苦的嘶吼声听的云隐忍不住的握拳，可是下面的人全都是习以为常，甚至还出言调笑：“这个性子挺野啊！”

　　“不野的有什么玩头？”

　　“哈哈哈”

　　没多久的功夫，嘶吼声渐渐平息，最后归于平静，小厮把手一甩：“别玩儿了，动作都快点儿，天亮之前要搞定。”

　　水桶里的鲛人，慢慢的浮现出来，它，或者说是她，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这个鲛人的外貌已经有所改变，蓝色的头发变成了黑色，原本间于男女之间的外貌变得柔和，更加偏于女性。

　　而不用继续等云隐也能知道，那个药水继续泡下去，这个鲛人只会变得更加的像女子，原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们把鲛人变成貌美的女人，然后供人玩乐。

　　舒盈，舒盈，如果没有遇见他，也就会和这些鲛人一样，被割尾，被破身，然后被卖到不知道哪里，每天过着不见天日，生不如死的生活，畜生，这群畜生......

　　聂映一直隐隐的有些担心，他知道云隐是个有分寸的人，但是他对那个叫舒盈的鲛人，实在是太过担心，而且他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从来没有见过这些。

　　聂映，怕他忍不住，但是还好他多虑了，云隐虽然看上去几度的愤怒，但他一直在拼命克制，这里的鲛人，他们当然能救，但是救了之后呢？只会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院门再次被打开，瘸子又一次的进来，不过这一次他身后多了一批人，见到那个人，聂映猛的抬头，云隐眼疾手快的把他按下去：“别动！”

　　“殿下，那是......”聂映没有说完，因为他从云隐的眼神里已经读出，云隐，也认出来了。

　　小厮连忙迎过去：“大人，区区小事，还劳烦您大老远的跑来。”

　　那位大人显然没有跟他闲话的心情：“天亮之前，我们要启程。”

　　小厮陪着笑脸连连点头：“明白明白，你放心，很快。”

　　说完这些，小厮也不敢再闲着搭话，走到最初的那个鲛人桶里，把已经明显成为女子脸型的鲛人拖出来，再次放到已经被鲛人血染成蓝色的桌子上，这个鲛人紧闭着眼，满脸痛苦，时不时的还发出一点声音，看起来，已经不似最初的时候了无生息的模样。

　　小厮一手掰开鲛人的嘴，另一只手拿起旁边的布塞进鲛人的嘴里，然后抬手又是一刀，这一次用的时间，比上一次要长一些，但是时间越长，痛苦只会越深。

　　那个鲛人，身形很小，按鲛人的岁数来算，估计都还未成年，此刻却痛的整个鱼尾都蜷缩起来，人在痛苦的时候，力气都是无穷大的，鲛人亦如是。

　　但是小厮显然已经很有经验，他已经事先把鱼尾全部绑在了桌子上，鲛人无处可逃，连嘴里都发不出半点声音，终于割完了第二片的鱼鳞。

　　小厮将鱼鳞扔到旁边的水盆里，水盆里面已经有不少鱼鳞，早就变得浑浊不堪，他也不在意，兀自的把手放到里面洗了洗：“大人，我们便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药桶我们都准备好了，您到达之后再割最后一次尾鳞就好了。”

　　说话间，桌子上的鲛人已经完全的发生了变化，长长的鱼尾已经全部褪去，变化成一双又直又白的女性双腿，赤身裸体的摆放在桌案上，在莹白的月光下显得纯净而神圣，不过很显然，这里的人，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物件，一件商品。

　　大人走到桌案边，手扶上鲛人的腿，早已被痛苦折磨的失去神志的鲛人此刻一动不动，也根本察觉不到自己正在遭遇些什么，像是检阅般的，大人的手在鲛人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笑着道：“做的不错，阁下果然，名不虚传。”

　　得了夸奖，小厮自然是乐了：“大人过奖了，您看这长夜漫漫，您在这儿干等着多浪费啊，小人这里，虽说比不上大人您见过的那等货色，但是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好的，您不如，进去歇歇？”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没人听不懂，那位大人倒是知道轻重：“不了，还要赶路。” 灵主驾到：楼主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