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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
“虞泽。”
夜深屋内,深色极简风的室内,只余一盏小夜灯照亮,光源从床头柜的墙壁上照亮。
虞泽穿着睡衣,他的臂弯里抱着一个人,被他吻的气-喘-吁吁,不住的往他身上靠。
一开始挑头要亲-吻的人是夏子秋,最后先喊不行了-停-下的也是他,虞泽则是顺着他的要求。
至从那一次虞泽允许自己在他房间睡下后,夏子秋每天晚上都跑去虞泽卧室的床上睡,第一次去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他怕虞泽赶他出房间。
但虞泽从书房出来回房间的时候,看见床上盖着他被子等他睡觉的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照常进行着自己的,洗漱完就躺在一侧睡觉。
夏子秋就像一只胆大的小猫,一点一点的伸爪子试探,一开始只老老实实的躺床上,在后来就伸手去抱着虞泽睡,再到后来讨要亲-吻。
虞泽一直纵容着他,不表态也不阻止。
窝在虞泽怀里睡得甜蜜的夏子秋才发现,原来虞泽给他划的范围是那么的宽,只是之前因为结婚当晚的事生气了,一直跟虞泽闹别扭直到如今。
为什么他不早点往前多走几步呢,说不准两人甜甜蜜蜜的婚后生活早就过上了,不过现在发现也不晚。
虞泽并没有睡,微弱的光打在男人的侧脸上,即使不言不语,也带着岁月中沉淀下来的沉稳,往日眼里的锐利冷漠都不复存在,目光温和不自知的看着怀里沉睡的人。
但大脑里的思考却是清晰而又冰冷的。
这只小野猫比所有的人和宠物都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背叛自己,害怕自己把它丢下,就算生气了,只要自己伸手还是会别别扭扭的过来蹭他寻求安慰。
这也让他愿意多花些心思去对待。
灯光下男人缓缓的的俯-下-身亲吻了夏子秋的额头,随后躺下休息。
天光大亮的时候,夏子秋醒了他每天晚上睡得早就是为了早上能比虞泽早醒,然后趴在虞泽身边偷偷亲他。
喜爱的人是怎样也看不够的,夏子秋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状态,他一会觉得虞泽的嘴唇好看,一会儿又觉得虞泽的肤色好看。
框成画卷来形容就是,一只先睡醒的小猫,趴在主人身上,小爪子一会碰碰这里,摸-摸那里,时不时的偷袭两下主人,趁着主人没醒,行为比平时张狂了许多。
画卷内容在主人醒来的时候就被改变了,小猫刷的一下就跑了。
夏子秋偷亲完虞泽见人醒了赶紧溜回自己房间,虞泽起身的时候看到自己房间的大门敞开着,门口还有一只匆忙掉落的拖鞋。
虞泽平日里很少笑,长年累月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让他觉得没有什么好值得一笑的事。
但看到夏子秋火急火燎逃跑,炸毛怕被抓住的样子,唇角微微勾了一下,随后很快收敛住了情绪,似一切都未发生过。
夏子秋下楼的时候,虞泽已经坐在餐厅看报纸,早餐已经端上桌了,虞泽等他下来了便把报纸放回原位开始动早餐。
“虞泽,我晚上要跟沈师兄去看一幅名画,可能会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我吃饭。”夏子秋喝着热牛奶跟虞泽汇报了一下今天要晚归。
“嗯。”虞泽给了回应。
下午的时候,夏子秋去找沈师兄,沈师兄一见他那一身白t休闲裤的打扮扶了扶额,有些无奈。
“小师弟,我们是去参加拍卖会的,不是在画室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这种重要的场合需要穿得正式一点。”沈岳把手中的袋子提高了一截,示意夏子秋自己所言非虚,他自己都带了衣服准备换上。
以前夏子秋跟妈妈回姥爷家的时候参加过宴会,妈妈也没要求过他穿多正式的衣服,他去了两次就不爱去这些场合了,觉得很束缚。
虞泽倒是经常参加,但是虞泽也没带他去过。
“那要不然我现在去买?”夏子秋有些担忧的说道,上次他因为衣服沾了酒气在酒店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回家的时候虞泽就误会生气了,这次一定要先提前跟虞泽发短信说一下,以免又出现上次的情况。
“走吧。”沈岳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准备带夏子秋去逛自己常去的几家礼服店。
夏子秋坐在车上的时候,就拿着手机指尖不停的点,跟虞泽说明了一下。
很快虞泽那边回了短信,说让自己把地址给他,会有人送过来。
“那个,师兄,我们不用去了,我家有人给我送礼服过来。”夏子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也行。”沈岳把车停在附近的一处露天停车场。
夏子秋给虞泽发了一个定位过去。
沈岳跟夏子秋讨论等下拿到衣服先去把饭吃了,吃完饭换衣服差不多就可以出发去宴会了。
两人定下来吃粤菜,比较清淡味道不大,以免礼服上也沾染上。
夏子秋坐车内无聊,好奇的把师兄放在一边的邀请函拿起来翻看,邀请函做得很是漂亮,低调又不失奢华,末尾的落款是:廖仲。
“师兄,我看邀请内容明明写的是剪彩还有这位廖先生过八十大寿,这跟拍卖会的画有什么关系吗?”夏子秋好奇的问道。
沈岳把车窗按下,从储物盒里摸出一包女士烟,拿出一支点燃抽了起来,笑着说道:“小师弟,你不懂,拍卖会在前面,此次拍卖的所有款项都会捐给慈善机构,随后是剪彩和生日宴,这可是大手笔,赚名利的好时机。”
“对了,听说廖家有意替自己的女儿在宴会上相看女婿,这次宴会恐怕大半个S市有头有脸的都请了去,那些没拿到邀请函的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毕竟大人物都在,这也是个攀谈生意的好时机,可有的热闹。”
沈岳吸了几口烟就把烟掐灭,挑了挑眉逗自己这个小师弟说道:“小师弟,你也可以去试试,说不准就被廖小姐看中了。”
夏子秋摇头拒绝,义正严辞的说道:“沈师兄,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感情很好。”
“那今晚上看画就行了。”沈岳换了话题,“听说这幅画是廖家从欧洲的一位收藏家手里买过来的,这幅《绝望》是那位欧洲画家花了十年时间后才画出来的画,这位画家一直体验不到那种绝望般的感觉,后来做出了很多疯狂的事。”
夏子秋其实也有耳闻,听说这位画家追求身临其境的感受,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画出心中所想,但画家家庭出身富贵,他的生活中好像没有什么太过绝望的事,导致他每次尝试作画时脾气越发暴躁,以至于走了极端。
后来那位画家换掉华服,穿上平民服饰,混进了平民-窟,自愿被卖家富人之家做-奴-隶。
那时候的对奴-隶的看管是很严格的,因为签了卖-身-契,就算被打死也是一句话的事儿,画家如愿的体验到了绝望,他过着朝打夕骂的日子,再也不能从事自己最热爱的绘画。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十年才被解救出来,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笔绘画。
听说《绝望》一共有七幅,但是其余六幅早就因时间久远而不知去向,仅存的这一幅是《绝望》的第三幅。
因为画家受的折磨太多,最后一幅并未能完成,只差最后几笔,这也导致画家最后走的时候瞪着大眼,眼里满是不甘心和绝望。
明明只差最后那么一点就能完成。
绝望,这就是身临其境的绝望,至死都不甘心的绝望,在画家死后,他的事迹被报道了出来,他的画被炒成了天价,尤其是最后那一幅画,更是神秘得不见踪迹。
手机铃声打破了夏子秋的思绪,来者是一位陌生号码,夏子秋接听了起来,原来是虞泽吩咐送礼服的人来了,但是没有看见他人。
夏子秋让他等一下,自己从车上下来,往车库外走,在马路对面看见来人,竟然是虞泽的秘书帮他送来的。
“麻烦你了。”夏子秋接过纸袋,跟秘书道了谢。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刚好虞先生也在附近谈事,顺手的事。”秘书笑着回话,然后看了看马路对面的那个男人。
心中有数后,就跟小先生道了别离开。
虞先生的确是在附近谈生意,收到夏子秋的短信后,把夏子秋的尺-寸报给秘书后,就让他去买礼服。
临走的时候,虞先生还说了这么一句:他晚上跟一个师兄去参加拍卖会,把礼服送过去。
秘书因上次办公室的事情,被虞先生冷了好长一段时间,每天上班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下一刻就被辞退了。
虞先生让他送礼服的时候说的话,更深层次的含义,秘书聪明的理解到了。
虞先生不会说不必要的废话,如果是送礼服的话,就不会说前面那句话,重点是小先生跟那个师兄。
秘书回去后,虞先生正在换衣服,他站在一旁自顾自的说着废话,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
但也不知道虞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秘书深刻的觉得这份工资真的难赚,虞先生这人控制欲好强,又难以琢磨,也不知道那位小先生怎么受得了这样一位喜怒无常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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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胡诌。
咸鱼游了过来,瞅瞅我的小可爱们。╮( ̄▽ ̄"")╭ 渣攻不肯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