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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鸠捧来几个黑匣子，近了看姜姝才发现是黑沉木做的，里边手镯簪子的品相能绿到滴水。

　　“水头不错，适合我外祖母戴。”

　　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几个都太显老了，子鸠重新换了几个黑匣子。

　　仍旧没有一个能入姜姝的眼，“你拿出来的几个全是好东西，但雕工局限死板，没了灵气再好的东西都会索然无味，我喜欢三花的，你们这里有没有？”

　　有了撞色做融合，应该会好一些。

　　“品相好的三花难寻，多数为自珍，市面上几近绝迹。”

　　“带裂的我也能接受。”姜姝退了一步。

　　子鸠苦着脸叹息，他还是爱莫能助，万宝斋不收带裂的残次品。

　　从姜姝一开口挑三拣四的时候起他就一直认为是姜姝在故意刁难自己，直至他看到了她手上的那只镯子。

　　那只镯子品相勉强凑合，但是它独特的配色看得他很舒服，“二小姐手上的蓝带紫就很好看，不知是哪儿得来的？”

　　“哦。”姜姝摸着镯子，眼中精光一轮，“家中的长辈赠的，我很喜欢。”

　　“二小姐眼光独到，不如瞧瞧珍珠。”子鸠提议，珍珠总不该会显老了吧。

　　翻出几串压箱底的极品黑珍珠，子鸠洋洋得意地想要为姜姝介绍，对于珍珠整个万宝斋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不管是做挂坠或者是做簪子，珍珠永不过时。

　　下一秒，姜姝一句话把他打回原形，“有异形的珍珠吗？”

　　这句话，像冷水浇头一样凉透了他的心尖儿。

　　“没，没有，万宝斋的珍珠都是正圆的。”

　　人家买珍珠都讲究要正圆，图吉利，到了姜家二小姐这儿却截然不同了，喜欢异形珍珠。

　　“其实你们可以弄点异形珍珠来卖的。”朝着子鸠勾勾手，姜姝为他出谋划策。“专门找那种长得像鱼、鹤之类的异形珍珠，再圆的珍珠它能比年年有余，松鹤延年招人欢喜？买东西不就图吉利又好看。”

　　蓦地，子鸠仿佛头顶着了个霹雳。

　　千篇一律的圆哪里有寓意独特的异形有意思，京内没有哪家珠宝楼肯卖异形珍珠，既然这般他们何不做第一人。

　　“二小姐可有靠谱的供应商？”她能指点到这种地步，是想和他们合作吧？

　　姜姝坦然摇头，她又不是卖珍珠的，“没有。”

　　“当真没有？”

　　“跟你说那么多主要是我想买，以后万宝斋要是真的走这条路，你记得给点优惠。”后半句姜姝压低声音，用仅够两人能够听到的音调说出口。

　　他不是万宝斋当家的，日后万宝斋的路怎么走轮不到他来做主，姜姝提出来的那些意见，他再找个时间禀报掌柜：“珍珠不喜，翡翠无意，二小姐真的难到子鸠了。”

　　“再看看吧。”她选东西挑剔的毛病是从师父那里学来的，打小见惯了师父的好东西，寻常俗物都入不了她的眼。

　　另外一边的周静挑挑拣拣最终选中了一对挑牌，当前侍女正在为她打包东西，她抽了空闲挤到姜姝面前。

　　“姜二小姐是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快让本郡主也来瞧瞧。” 团宠悍妻又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