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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想问你，你和那个石凯真的没关系吗？那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和他一起逛园子？”
“我什么时候和他逛园子了，我那是和钟云一起去的，只是中途遇见了石凯罢了。”
“那你又怎么解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
“蛤，什么衣服呀！”小小被他诘问的莫名其妙。
“还什么衣服，就是那天逛完园子后，你身上披着的那件墨绿色扎染的牛仔外套。”
“我说大作家，您的观察力和记忆力会不会过于好了，你不说，我早就忘了外套的事情了。就那天的事儿，您能不能自己自信地回想一下，我俩那天都没有穿厚衣服，天儿那么的冷，他要是不借给我外套，难道你还看着我被冻感冒不成！”
“事情根本就不在于这个点！”亦然靠近小小，他那遮挡在帽檐下精致的脸庞憋得通红，甚至有些急躁的抓紧小小的肩膀。
“不是这点，又是哪点？你说……”
“就算退一万步，你和那个石凯真的没关系……但问题在于你根本就不叫做王二，我和你认识半年多了吧，我现在连你的大名，都是在媒体和小道消息的营销号上了解到的，小小你真的是太牛了！好啊，你现在就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亦然……我……”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小小的电话突然响了。那刺耳的电话声，就像是一根针刺破了亦然满是怨气的皮囊，他有些颓废的松开，握紧着小小肩膀的手。
小小瞥了一眼手中握着的手机，紧紧的盯着屏幕，抿着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非常重要的大事儿。片刻后，她才下定决心迅速接通了电话：“喂？”
“在哪儿呢？”电话那头很安静，一个低沉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在家。”小小的回答很是剪短。
“你确定吗？我怎么看来并不尽然？”
此话一出，小小马上机警的回头，并四下张望。别墅区门口的街道上，空荡荡的，零星的行人与车辆都在快速的与二人擦肩而过。只是此时，小区的大门口比起刚刚小小路过时，多了一辆车，正孤零零的停在了正门的入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形从那辆车的驾驶位走了下来，他绕过车的前身，站在了车的副驾驶位的车门口。那人回身，迎上小小的目光，随后笑着与她招手。
小小虽然场面上积极的回应着，但面儿上却看不出一丝的友好，她低声说道：“父亲，您今天回来的够早的？”
“不早了，差点就错过了好戏。”
“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既然亦然老师来都来了，不如上家里坐坐，我正好有些事情，想找亦然老师详谈。”
“有些事情……”小小心中百转千回，设想着这短短的四个字，背后究竟藏着什么阴谋。
“别磨蹭了，快带亦然老师上车。你最近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不要再给云门带来什么负面新闻！不好好的在家呆着，这个风口上还在外面闲晃，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事儿了！”
“既然您知道这是在风口上，我觉得今儿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小婉拒着王东铮的邀请。
“别废话，这个家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快上来，怎么，你还想我下去请你不成？”
“我……”
“别废话，快上了，挂了。”
电话被王东铮挂断，小小仍旧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依旧举着手中的手机，盯着对面王东哲的车发呆。亦然盯着小小，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小小的表情比起刚刚他的质问，显得更加的严肃。他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路对面的车。突然此时朝向他们这面的后车窗要下了一条缝隙，从缝隙中伸出了一只中年男人的手，一晃一晃地，似是在召唤他们二人……
“哎……”小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自然的自闭双唇，又慢慢松开。她的手慢慢的扶上自己的双臂，迟疑的片刻，才开口说道：“走吧亦然老师，你今天来值了，不光是我，还有人要见你。”
“至于我究竟是谁，姓氏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几何，会有更恰当的人给你答案的。”小小不在纠结于眼前的车，而是终于再一次转向的姚伟，并做出了请的手势：“来都来了，亦然老师有兴趣的话，不如去我家坐坐。”
从接完电话后，小小的第一句话开始，亦然就发现了她的不寻常。称呼变了，不在是“小兔”而是变成的“亦然老师”，这让亦然想起圣诞节的那个雪夜，小小好似也是如此称呼自己的，这种亲密中又带着距离感的称呼，亦然发现，自己竟然生出了一丝的不自在，仿佛二人之间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一夕之间又相隔了万水千山。
“亦然老师怎么了，请吧。”就在他迟疑的间隙，小小再一次发出了邀请。
可还没等他做出判断，小小已经先自己一步向对面的车走去，亦然也只能无奈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二人走到车前，司机已经站在了副驾驶位车门边上，他看到小小，笑着边拉开车门，边说道：“小小您好，王董交代，您坐副驾驶。”
“好的，谢谢。”小小扶着车门，先上了王东铮的车，车门随意关上，小小坐在座位上，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来了。”
亦然站在这辆车的边上，却看不到车内的情况，一辆迈巴赫接他们进小区，这未免太小题大做，而刚刚的那只手又是谁呢？这一切的一切，又让看似不明朗的气氛多了几分的紧张感。
可不等他细想，司机又一次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先生，请。”
亦然盯着司机笑了笑，最后还是认命的，准备坐进车里。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就在他刚刚低下头，目光望向车内之时，一个熟悉的面容就不期然地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那一刻他感受到那些本来要质问小小的话，是那么的可笑。他就像是一个挑梁小丑，被这对父女玩弄在鼓掌之间。
“王东铮董事长，咱们好久不见！” 小小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