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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变异牛羊

我在末世修铁路 西大秦 11269 2021-04-05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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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后, 高架桥上三条会主动捕食的变异藤都被两人给铲除了。

  这变异藤扎根极深且广,萧横河将其庞大的根系在土中绞碎,发现了其中的晶核并且取出之后, 那如同八爪鱼般疯狂甩动的藤蔓就渐渐停止了动作, 僵挺挺地摆在地上, 一点点地变暗发皱, 最后好像一条条枯死的老树根, 彻底失去了生机。

  林染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刚刚不妨被一条变异藤摔了一下, 手臂上的衣料刮破了一个口子。

  萧横河走来看了看那口子:“没事吧?”

  “没事,只是外面的衣服破了, 是什么晶核?”

  萧横河把手里的晶核给她看,一颗黑色的水系晶核。

  虽然是变异植物体内的晶核,但也并非全是木系晶核,大体来说,是木系晶核占多数,但其他属性的晶核也会有。

  比如这个有着水系晶核的变异藤比起前面那两条木系晶核的,就更为肥大, 根茎粗壮发达,叶片上也带着湿哒哒的粘液,藤蔓砍断了之后,也会流出很多的粘液,那粘液甩在人皮肤上,就会引起红肿发炎, 显然里面有某种毒素, 好在并不重。

  除此之外, 这三条变异藤都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它们叶片上布满的那些白色毛毛,就好像一个个口器,可以迅速吸收生物体内的血肉,将之变成自己的营养。

  林染仔细看了看这颗水系晶核,黑色色泽挺正的,但并不是特别均匀纯粹,和刚那那两个木系晶核一样,比一阶晶核强一些,但还不到二阶的程度。

  萧横河问:“你身边有水系的朋友吧,这晶核你收着吧。”

  他们说好,这路上收获的晶核,土系的归萧横河,金系的归林染,剩下的就均分。

  林染想到张琪钱夏他们几个水系的,这颗水系晶核算是目前能够弄到的最好的水系晶核了,就道谢后收了下来。

  “这三个凶残的变异藤虽然解决了,但这满桥的其他变异藤这么放着也不行,回去后上报上去,让安全区派人马来清理吧。”林染说。

  两人往车边走去,周边都是杂乱的野草,一个不动声色地绞杀草根,一个随手一片刀光砍倒一片草丛,都是野草杀手,但这些野草还是很妨碍行走,脚下的路面泥土混合着碎石,都不太能分清这里原本就是土路,还是水泥路被摧残成了这样。

  显然人类少来的这些地方,这些变异植物一直无人清理,生长得过于放肆了,安全区里的地面就不能被祸害成这个样子。

  “看来还是要鼓励人们走出来,不说杀丧尸和除变异植物,多来这些地方走走,也能遏制一下变异植物的生长势头。”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城市就该成为一片原始废墟了。

  林染回想起前世,除了安全区和基地,外头的地区全都是变异植物的世界,就感到一阵窒息。

  不过变异植物其实也并非没有天敌,变异植物的崛起大大压缩了动物们的生存空间,就像刚才那三条变异藤,它们的食物里就有各种各样的动物,食物链完全掉了个个儿。

  就连丧尸在铺天盖地的变异植物面前都讨不了好。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动物们为了生存下去,自然也有很多变异成了专门克制变异植物的存在。

  她就记得有些食草动物变异成了专门吃变异植物的,那牙齿舌头食管胃肠,专门为吃那皮糙肉厚甚至大多带毒素的变异植物而存在。某些基地还会豢养一些这种变异动物。

  只是变异动物的驯服并不容易,一个不小心,还很容易被厉害变异植物偷偷干掉。成本大,收益小,只有实力强大的基地才会花大力气驯养,弱小一些的基地宁愿用活人去割草修路,用人命铺出一条外出的路。

  林染想起往事有些唏嘘,正要往车里进,忽然隐约听到了什么,停住了上车的动作。

  “萧横河,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萧横河立即屏息凝声地听去,依依稀稀地确实听到些什么。

  “好像是羊叫声?”

  林染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手扶在车门上,耳朵竖起,一声声“咩咩”的叫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轻时重,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还真的好像是羊啊。”数量似乎还不是很少。

  听到羊叫声不奇怪,或许附近就有一个羊场,或许附近从前有人家养羊的,一般人包括萧横河都不会去奇怪,除非想要吃羊肉了,才会想要循声过去看看。

  但林染刚刚才想着以变异植物为食的变异动物,紧接着就听到了羊叫声,她就忍不住联想起来。

  不会就是那种长了铁胃的变异羊吧?

  她眼睛亮亮地对萧横河说:“我们去看看吧?”

  萧横河无可无不可,虽然似乎有点远,但林染既然想去那就去吧。

  他们上车往叫声传来的方向开去。

  那声音还是在高架桥的另一边,他们沿着高架桥开到能够比较清晰地听到羊叫声的地方,将高架桥下面的“门帘”给砍了,从桥下面穿过去,之后就一路越开越偏僻,外头的草也越长越高,车子好像是在草海里开着,只能是林染从车窗里放出一片片的刀光,才能勉强在前方清理出一片视野。

  林染都有些后悔了,这越发危险了,万一草丛里蹲着个什么巨蛙巨蜥巨蛇的,突然发起进攻,他们两个就是再厉害也未必能够应付。

  “算了,要不回去吧。”她这么说着,萧横河正好将车子开上一处坡地,然后视野一脸。

  这里铺着一片片大块的花岗岩,草就长得有些稀疏。

  从这往下看,下面地势稍低的地方是一个村庄,屋舍零星,那些房屋简直被野草给淹没了,荒废得好像二三十年没住人了的样子,但无前屋后还有大片大片的农田里,却没有多少草,一只只肥胖肥胖的不知道是山羊还是什么品种的样在悠闲地走来走去,从地上嚼着草根吃,时不时停下来抬起头,悠悠地咩咩几声。

  正是两人一路听到的声音。

  还真是羊啊,这块头是普通羊的两三倍大了,显然也是变异品种。

  林染讶异又惊喜:“它们把一整个村庄的草皮都啃秃了!”

  果然是以变异植物为食物的铁胃羊。

  萧横河想起之前听说过的事:“变异植物出现后,为了治理满地野草,各地都想过很多办法,其中就有用食草动物来治草的方案,但最后大多数都失败了。因为那些变异植物很不好消化,甚至带有毒素,牛羊等普通动物吃了之后,不是消化不了,胃胀胃穿孔而死,就是被毒素毒死,或者直接就是不肯吃,只挑变异植物中的普通植物来吃。只有一些同样变异了的动物能够吃那些变异植物,但变异动物的数量太少了,而且大多具有攻击性。”

  而眼前这些羊把一整个村庄都啃秃了,还长得那么肥胖,步履间悠闲自得,显然就是那种能消化变异植物的变异羊。

  粗略一看,就眼前所见的,不下百只。

  如果把它们带回去……

  萧横河开始算起这里距离安全区的距离,上百只羊,个个块头这么大,把它们运回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要说如果它们也有攻击性的话,那更麻烦。

  但再困难也有必要试一试,百来头羊能吃的变异植物确实有限,但凡事要从长远来看,一次性遇到这多食草性变异动物不容易,或许这是驯服变异动物的第一步呢,是生物治草的第一步呢?

  他试着给安全区拨打电话,但发现出来太远,收不到信号。

  他对林染说:“我要把车开回去一点,寻找信号。”

  “好。”

  这么多羊,他们可搞不定带不走,是得通知安全区。

  萧横河往回开车,林染就拿出手机寻找信号,终于在往回开了几百米后收到了很微弱的信号。

  萧横河给援兵领队打电话,他毕竟现在还是援兵的一员,只不过在自由活动时间里,发现了重要的事情理应向领队汇报。

  同时他还让林染给崔诚报告一声。

  林染想了下,她刚因为崔诚的举荐得了嘉奖,虽然并不在崔诚手底下办事,但外人眼中,难免被贴上了崔诚一派的标签。安全区里这一派一派的风气还是有点重的,除了卫兵、民兵这样的公家大团体外,每作为要外出战斗、保卫安全区的大佬们,多少都会发展自己的直属势力,这是被允许的,也是必要的。

  毕竟官方大佬们不搞这一套,民间也会自己私人拉帮结派。

  既然她已经贴上了崔诚的标签,这种情况下和崔诚通报一声也是应该的。

  刚早上她记了崔诚某个手下的号码,这时就拨了过去,接通后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上百只羊是吗?”

  “目前看到的是这么多。”

  “好的,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们这里定位一下你的位置……好的,我马上报告给崔连长。”

  两人都通知到位了,便决定两人先进村庄看看具体情况。

  车子又开回去,来到那个坡地,从这去村庄有点高度落差,开车怕太危险,两人下车,从斜坡下去。

  来到村庄里的地面上就觉得舒服多了,因为草都被啃没了,有的草根都被扯出来嚼掉了,地面是难得一见的清爽干净,让从草堆里一路过来的两人都松了口气。

  田地里闲闲散步的羊群们发现来了陌生人,顿时变得有些惊慌,迈着四个蹄子,拖着肥硕的身体往另一个方向躲去,虽然躯体肥大,但动作倒是挺轻盈矫健的。

  咩咩声此起彼伏,像是在通知同伴们来坏人了,接着就传出“哞哞”的低沉厚重中带着十级暴躁意味的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这是……牛叫声?

  紧接着,几间屋子后头,跑出了两头大黄牛,那体型大得跟两台小车似的,蹄子跺在地上咚咚作响,尘土飞扬。奔跑间,那一身油亮的皮子底下肌肉起伏、舒缩的形状线条无比明显,简直就是一身的腱子肉。那牛头大大的,牛角又黑又粗又长,两只牛眼瞪得铜铃一样,吃了□□似地喷着粗气朝两人冲过来。

  两人赶紧各自避让,这牛的肩高都快他们的人的身高了,低着头狂冲过来,正好顶的是胸部要害,要是被顶中了绝对要命。

  两人和这两头牛周旋上了,林染被追得到处跑,刚才对付那变异藤都没让她这么狼狈,其实也不是对付不了这牛,只是他们想要带走这群羊,但那羊见了陌生人就跑,还咩咩叫着求救一般把这两头牛喊出来,这样看来,这两头牛似乎是这羊群的头领。

  既然如此,就不能贸然伤害他们了。

  两人就比较被动,林染一边跑还一边和这牛大声商量:“喂,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们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们是带你们回去吃草的,还会给你弄个大房子住,还每天给你洗澡、去杂毛,修蹄子,修蹄子你懂吗?”

  林染一看这牛蹄子,哇哦,指甲长得老长,都快成一个勾状了,居然还能跑得这么快,也是厉害。

  再看这牛角,可能是变异后牛角也是一顿疯长,此时近距离看,这牛角竟然向后卷曲,尖端扎进了牛的后颈两侧,看着就特别疼,每一次抬头低头牛角就直接带着那处的皮肉,不断牵扯,这样折腾下来,后颈两遍都流血了。

  林染见这牛怎么沟通都不听,只好趁隙抽出了唐刀,刀子一□□,这牛似乎立刻明白眼前的敌人战斗力大涨,于是冲撞得更加凶狠,仿佛是要速战速决。

  林染将异能附着于刀伤,瞅准时机角度,一刀削去,就好像刚才削那变异藤一样,刷一下把牛角给从中切断了。

  然后在牛冲过来的时候,她握住那半截牛角一拔,从后颈里拔了出来,然后整个人从侧边滚了一圈躲开。

  这大牛跟失控的车子一样跑出去好几米远,跌在田地里,用身体来刹车,激起好一片尘土,然后爬起来甩了甩头,喷了喷鼻子,没有像刚才那样第一时间再回头来撞林染,而是在那把头甩来甩去,好像很不习惯自己一边的角被削去了半根。

  林染谨慎地盯着它,防备它冷不丁杀个回马枪,一边看了看手里拔下来的牛角,顶端真的好尖,染血的部位足有四五厘米长,这么长一段扎进牛的后颈里,真是要痛死了。

  而如果没有人给这牛处理,这角还会继续长,直至把牛给扎死。

  那牛甩了一会儿头,尾巴也在两边屁股上拍来拍去,原地走了好几步,然后哞地长长叫了一声,那还在追逐萧横河的体型更大一些的牛也停了下来,两头牛会合起来,交头接耳似乎在交流什么的样子。

  萧横河来到林染身边,看到她手里的牛角,也明白了这两头牛为什么会停下来。

  “它们在交流吗?”萧横河觉得这牛真是很奇特,块头大了不止一倍,脑子似乎也更聪明了,一边交头接耳还一边朝两人看。

  “应该是。”林染说,“我觉得它们应该修一修头上的脚和蹄子上的指甲,你说它们会让我们修吗?”

  那两头牛似乎商量完了,朝两人走过来,动作很慢,并没有要继续攻击的意思,然后那体型更大的牛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那头已经被林染削掉了半截牛角的牛,站在林染一米远,朝林染低下头,把另一边角递过来。

  林染看了眼萧横河,无声地挑了下眉,眼睛里既吃惊又惊喜还有点得意,还真被她说中了,这是真的来求修角了!

  萧横河上前两步,隐隐挡在那头虎视眈眈的牛前面,防止它暴起伤人,而林染则小心上前,试着摸了摸低着头求修角的这牛的额头,见它没有反抗,又多摸了两下。

  别说,这毛又粗又厚,顺着毛摸的时候手感还挺好。

  然后她提起刀,把这边角也给从中切断,把扎进肉里这半截小心地□□。

  这次她才看清,原来扎进皮肉里的部分其实足有七八米厘米长,只不过牛皮太厚了,到了比较深的位置才见血。

  噗地一下,牛角彻底□□,这头牛抬起头来,继续左右甩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服,又长长地哞了一声,声音悠长又沉绵,震得人耳膜发痒,林染两个不通牛语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欢快。

  这头牛去蹭了蹭另一头牛的脖子,似乎在说我试了,修了角特别舒服,你也赶紧试一试吧。

  那头牛就抬起头看了看离他比较近的萧横河,又去看远一点的林染,对林染抬了抬牛头,轻轻哞了一声,两只大大的眼珠默默看着她。

  这是准许她也给它修角了?

  林染走过来:“你让我给你也修角吗?”

  牛眼依旧静静地看着她,林染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对上它的视线,她感觉这牛是听得懂的。

  “那我给你修了角,你能把那些羊给我们吗?”

  牛头轻轻一偏,似乎在思考,然后朝后头哞了一声,在房屋后面躲着的羊群慢慢出来,朝这边而来。

  这头牛转身朝羊群而去,然后驱赶了四头羊过来,然后闲闲地重新站在林染面前。

  四头羊,四个角,这就是修角的报酬?

  林染和萧横河互相看了一眼,这牛真是聪明得吓人了,不仅听得懂人话,还会数数!

  林染想了想又说:“除了修头上的角。”指了指牛角,“你们还要修脚?”又指了指牛蹄上黑乎乎的长出来老粗老长的微卷的趾甲。

  虽然看得出来这两头牛都有努力地在石头上磨蹄子,那趾甲上又很明显的磨损痕迹,但可能太硬,或者生长的太快,不仅没有磨平,还越长越厚越长越长。

  大黄牛动了动蹄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按捺着暴躁的牛脾气,又去羊群里赶了八头羊出来。

  林染凑到萧横河耳边说:“这家伙真的会数数!”

  气息拂过来,萧横河下意识微微躲了下:“……嗯。”

  林染高兴地说:“那只要说服了这俩,我们就能轻轻松松把羊群带回去了,看着羊群乖巧听话的样子,还能让它们俩负责放羊管羊。”

  这般发现了新大陆般,因为过于高兴兴奋,以至于得意洋洋的样子令萧横河不由侧目:“……怎么说服?”

  林染笑了下:“不急,慢慢来,先给它们修蹄子再说,边修边打动它们。”

  萧横河惊奇道:“你真的会修蹄子?”

  林染:“……我不会啊,你不会吗?”

  “……不会。”

  失策了,他们都不会修蹄子。虽然可以跟砍牛角一样,很不讲究地随便切切平就行了,但蹄子是要在地上踩的,修得好不好,这牛自己很能体会,如果不是给它们弄得舒舒服服,又怎么能打动它们,让它们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

  萧横河又说:“不过以前在俱乐部里见过修马脚师给马修脚,也看过给驴修脚的,牛蹄应该也差不多。”

  “怎么做?”

  “首先可能需要一把趁手的刀?”萧横河自己身上是带了刀的,但都是笔直笔直的小刀,用来做飞刀非常适合,用来修蹄子就不太合适了。

  林染把这小刀拿来,异能附着上去,一点点将刀身弯曲,弄出了一把弯刀。

  萧横河又找了块石头,让牛腿弯曲放在上面,看着那又长又厚的趾甲,比划了一下,把特别畸形的部分切掉,剩下的部分一点点地削平。

  林染则把大黄牛的两个角给砍了,从肉里□□,然后一人一牛就在那里观摩修牛掌,林染一边跟身边这大黄牛说:“这个趾甲长得很快,要定期修的,你们跟我们走,到时候不仅有吃有喝,还有大房子住,还有人定期给你们修牛角牛蹄,还给你们梳毛洗澡。”

  林染边说就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把梳子,不嫌脏也不嫌味大地给大黄牛梳毛:“你看看,好多地方都打结了,还有虱子在你的毛里钻来钻去,多不舒服啊。”

  大黄牛鼻子里喷了口气,尾巴拍打在屁股和身体两侧,眯起眼睛,显然被梳得很舒服,还低头啃两口草,享受得不得了。

  林染很殷勤地梳完了身体两侧,不仅梳掉了很多浮毛,还梳出来很多虱子小虫。因为牛背太高,她就拍拍这家伙:“趴下来,我给你梳梳背。”

  大黄牛听话地趴下来,和刚才凶残撞人的简直判若两牛。

  林染边梳边唠叨:“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殷勤地伺候过谁,你是第一个有这种待遇的,你多幸运知不知道,所以跟我走吧。”

  萧横河一边修牛掌,一边听着她嘀嘀咕咕,好话、软话说尽,他第一次知道她原来也可以这么多话,就为了诱拐这两头牛一群羊。

  他不由地想笑,这样费心巴结讨好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再看正努力修牛掌的自己,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终于忍不住低笑出了声。 我在末世修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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