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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难不成还是谋杀?

此婚中意你 水羽白函 5658 2021-04-05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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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景容许久才回神,便觉整个热闹如斯的沙滩索然无味,连烟花也失去了绚烂的美。

  她站在退潮后的礁石上看舒紫君放烟花,手机响了,项嘉树给她打来电话。

  “新年快乐,景容。”

  “新年快乐。”舒景容表情放松了些,项嘉树让她感觉舒服,哪怕只听见他的声音。

  “在看烟火?”自听筒里听见她那边的烟花声响,项嘉树问。

  舒景容道:“在海边放烟花。对了嘉树。”她微顿:“刚刚看到个男人,和你有几分相像,送了君君一大堆烟花。还对我们说新年快乐。”

  项嘉树微微皱眉,她说的是和他有几分相像的男人,却没有说韩泽越的名字。她不只是忘记了两人重逢之后的事,甚至连最早之前的相恋也忘记了。

  “嗯,可能是我哥。”项嘉树没有隐瞒,她的病情,只是暂时的,他也不希望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每一段经历,都是她的人生,她可以自由决定。

  “你哥?”

  “嗯,韩泽越。”

  “韩泽越?我不记得和他见过面。”

  “也许是从我的相册里见到过你,他还在那边吗?我和他说两句。”

  “没,走了。”项嘉树的话让她略微释怀,也下意识的忽略掉了他给她带来的恐慌、不适以及压迫感。

  开春后,日子渐渐变暖,舒雁容重新回到申华,日子变得忙碌,舒景容接过了照顾母亲和外公的重任,将一应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

  舒梦之前伤了腿,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已经好了很多,能自行下地。舒景容便将重心放在了医院里。

  舒雁容下班拐来医院看外公,她配了个新助理,大约二十五六岁,聪明机灵的模样。

  舒景容不解:“沈信呢?”

  “说是加拿大那边的姑妈家里事情有点难办,他辞职了。”舒雁容轻描淡写。

  “要不要帮忙?”

  “远在加拿大,我们鞭长莫及。”舒雁容在外公床前坐下,跟外公说了几句话,外公还在昏睡着,医生也说不准苏醒的日期。

  “你看新闻了么?”舒雁容问她。

  “出什么事了?”她平时会翻翻微博,但家里医院学校的几头跑,刷微博的时间也有限。“申华还好吧?”

  “不是申华。”舒雁容打量着她的神色:“启思集团的董事长,出了车祸,也住在这家医院。”

  “哦。”舒景容态度十分淡漠,她不过问商场上的事,对于某某集团这样的称谓没什么概念,但于舒雁容或许是一个话题,是以她只能哦了一声。

  舒雁容道:“看当时的视频,倒不像是普通的车祸。”

  “不是普通的车祸?难不成还是谋杀?”舒景容兴趣缺缺的附和着问。

  舒雁容道:“看上去像。当时车祸对方是逆行,一辆大卡车,速度非常快。”

  “看来是得罪人了。”舒景容道:“在商场上浸淫十几二十年,难免树敌……”

  “什么十几二十年?”舒雁容不解。

  “启思集团的董事长,五六十岁的老头,难道没有在商场浸淫十几二十年?”舒景容也不解。

  舒雁容哭笑不得:“谁和你说当上董事长的人,就一定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儿?”

  舒景容哦了一声,来了几分兴趣:“难不成还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我们集团董事长韩泽越,今年三十一岁。”舒雁容道。

  韩泽越?舒景容微微皱眉,听见这个名字的刹那,脑海里回放了大年夜那道清瘦孤单的背影。他穿一件藏青色的羽绒服,看着倒像是二十七八的年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集团董事长?

  “这么年轻?”舒景容想到什么说什么,舒雁容打量着她,舒景容后知后觉:“怎么了?”

  “没什么。”舒雁容微微皱了皱眉。

  舒雁容没呆多久就走了,舒景容发现她的钥匙忘在了病房里,一面给她打手机,一面拿了钥匙要给她送下去。

  电梯门开了,里面的人朝她喊了一声:“嫂子。”

  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舒景容前后左右的张望打量,最后才确定他叫的是她。

  电梯下行,舒景容略微错愕,她想问对方的名字,但又觉得不太礼貌,还是孙远先开口:“嫂子是来看老大的?”

  舒景容摇头,她和他不同频,他说的,她一概听不懂。

  孙远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径直道:“老大前几天出的车祸,已经好多了,现在住在医院里,完全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嫂子不用太担心。”

  舒景容皱着眉头,孙远道:“老大就住在十三楼的1306号病房,走廊的最尽头就是。”

  他认准了舒景容是来看韩泽越的,特意多说了两句,舒景容没有应声,她连他口中的老大是谁都不知道。

  电梯到了,舒景容迈出电梯,急匆匆而去。自始至终,没有回答孙远半个字。

  舒雁容接过钥匙,便见孙远也自电梯方向过来,打了声招呼:“孙特助。”

  孙远微微点了头,舒雁容道:“韩董事长好点了吗?”

  孙远看向舒景容点,点头道:“多谢舒总关心,韩董事长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一眼瞥见旁边有狗仔,他没有多说,上了车扬长而去。

  舒雁容拿了钥匙,也开了车离开。舒景容原地怔了怔,也上楼去了。

  在电梯里,她下意识按了十三楼,在十三楼出了电梯,一路往走廊的尽头去。

  大约差着十来步的时候,有人自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出来,边走边道:“姐,姐夫这样的情况,你怎么不留下来照顾他?”

  “瑞瑞那边要人照顾,我走不开。”

  “姐,要不我留下来好了。”

  “你别添乱。”

  两人说着就到了面前,隔着五六步的距离,安甜站住脚步:“姐,怀了姐夫孩子的女人。”

  安倩眼里有什么一闪而逝,随即朝舒景容微点了头便要错身而过,被安甜挽住了手腕:“姐,她现在到姐夫的病房来,分明是想表现她温柔娴淑的一面。”转向舒景容:“你这女人,看不出来还是个心机婊。你消失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姐夫病了,你就又蠢蠢欲动了。”

  舒景容淡漠的视线扫过她,眼前这两个人,她同样没什么印象。她知道自己的记忆略显凌乱,上次项嘉树陪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她受了刺激,记忆出现紊乱。她看到外公躺在病床上,想是受到了外公突然病倒这个消息的刺激。

  现在想来,今天遇到的这几个人,包括项嘉树的哥哥韩泽越,都有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她没有回应,虽然不记得对方,但对方的不友善她感受得很清楚。她转身向电梯走,对于自己出现在十三楼也略觉得不可思议。

  “唉,你别走呀。”安甜觉得舒景容挺有趣,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让她去堕胎,她就真去了医院,虽然后来还是她们费了些功夫才达到目的,但这女人一看就是个有心没胆的,这会儿见了安倩这个正宫娘娘,立马掉头就走了。

  电梯没来,舒景容被迫停下脚步。

  安甜几步到了跟前:“既然来了,怎么不去看看我姐夫?”语带讥诮:“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三儿是么?”安甜双手环胸,即便安倩一再用眼神及低声的呵斥她,却仍未见丝毫的收敛。

  舒景容紧皱着眉,什么三儿什么姐夫,她统统听不懂。

  她淡漠冷清的眸子直视着安甜:“这位小姐,祸从口出!你的言论对我构成了诽谤,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安甜愣了愣,随即笑道:“哟,我好怕。”她转向安倩:“姐,就她,刷爆了一张三万块额度的信用卡,给我姐夫买了那件藏青色的羽绒服。”转向舒景容道:“你这段时间是吃泡面吃傻了?要告我诽谤?要请律师的,你有钱吗?”

  舒景容忍无可忍,给蓝贝贝打电话:“你人脉广,帮我介绍个律师团。”

  春节期间,蓝贝贝都在休假,时不时约她出来坐,两人可聊的话题不多,大多围绕着高中两年的生活,还有一些目前同在祥城的同学,倒也聊得还算投机。

  蓝贝贝在那边略显错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舒景容淡淡瞟向安甜,对电话那头的蓝贝贝道:“联系好了发我微信,尽快!”

  收了电话进电梯,安甜手舞足蹈的追上来:“给我站住!你说谁是狗?”

  舒景容关不了电梯,安甜就站在电梯门边,不依不挠的瞪着舒景容:“你给我说清楚!”

  这边大吼大叫,走廊尽头的病房便又有人出来,一道颀长的身影,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这是医院,吵什么?” 此婚中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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